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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成熟女人充满浪荡风情的声音。“叫我什么?小宝贝儿。”霍仿原本微微低着头,一听见这个男人的声音,立刻抬眸看着挽挽,眸子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强势和警觉。霍少帅匆匆地说了一声“失礼了”,就抓着挽挽的手腕,直接带着她躲进了旁边的露台上用回来放置风箱的小屋子。自然的,这里是黑的。少帅似乎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去摸索灯开关的位置,按了几下却发现灯坏了。这是一件很窄小的屋子,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空间。而风箱还占了一半的位置,剩下的一半,对于两个人而言,是在有些拥挤。挽挽轻轻地扭了一下身子,碰到门立刻发出“嘎吱”的声音。“别动。”霍少帅以极低的声音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挽挽立刻安分了。外面一步一步传来上楼梯的声音,越来愈近。“你让我叫你什么呀,姐夫?”“当然了,我亲爱的小姨子。”男人半醉微醺的声音透着nongnong的酒气和浪荡。挽挽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嗯?!!姐夫和小姨子搞到一起了?!外面传来女人的娇笑。“别动,让爷在亲一口,这些日子不见想死爷了!”中年男人油腻又垂涎欲滴的声音混合着女人愉悦的娇笑丝毫不落地传到了挽挽的耳朵里。这种半限制级伦理场面,一个人听到也就算了。而最重要的是,这个空间里不止她一个人。身后还有一个男人。黑暗给了人正大光明放肆的借口,也给了人不顾一切胡来的本钱。狭小的空间,温度很轻易地被抬升。不知是因为突然进来两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因为外面这少儿不宜的声音,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你轻一点,待会儿我还要回到我们家老爷身边呢。”女人说着阻止的声音,却笑得更加勾人,尾音一次比一次高。“回去个屁,老子把你这个妖精困在床上了事!”挽挽咽了一口口水。偷偷的。因为大厅里十分暖和,所以无论男女,穿的都相对单薄。挽挽身上只有一件格子抹胸蓬蓬裙外加一件薄若蝉翼的小披肩。他身后的男人虽身着西装,但也只有衬衫和薄款的西装马甲。黑暗中,霍仿的唇角浅浅勾起,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别样的色彩。刚才在挽挽面前掩盖的,克制的眼神,如今全部肆无忌惮地流露出来。那种赤果果的渴望和对与占有挽挽深沉的渴望,毫无保留地炸裂出来,成了这黑暗中最艳丽的色彩。如果一个男人工作的时候最帅,那当他对一个女人产生**的时候,那眼中释放出来的神采,才最惑人。只要适应了光线,他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真是要,谢谢外面那个和自己小姨子私通的蠢货。何谓度日如年,现在就是。挽挽试图动一下自己的手,但腾不开地方。黑暗中,最开始逐渐清晰起来的两人相互交叠起伏的呼吸。挽挽的呼吸清浅,霍仿的呼吸较挽挽来说重一些。在极为安静的情境下,都是能被耳朵捕捉到的。山水画中重峦叠嶂,此起而彼伏,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你来我往间,是彼此越来越密不可分的频率。这个时候,谁是弱者就会被对方带走而不自知。两人离得太紧,挽挽的呼吸又轻,呼吸的频率不由自主就被霍仿带了过去。听着听着,仿佛自己不会呼吸了,非要踩着男人呼吸的节奏,跟着他走。挽挽恼怒地不去听那仿佛离得极近的声音。自己在心里数着数呼吸。霍仿的声音的确离得很近,几乎可以说就在少女的耳朵正上方。少帅的呼吸喷洒在挽挽的耳朵上,带着男人特有的荷尔蒙和味道,不断璀璨这挽挽可怜的耳朵。黑暗中,挽挽看不见,但是霍仿看得见,借助着墙体缝隙中透出来的一点点光亮,男人可以将挽挽全身看得一清二楚。挽挽的耳朵在慢慢有白色变成粉色,最后变成仿佛不敢承受的大红色。这一颜色渐变的美景一帧不差地落入男人的眼里。真可爱……想把它含在口中……挽挽是觉得耳朵越来越烫。可她不能告诉霍仿,你走开,你的呼吸烫到我的耳朵了。霍仿现在在挽挽心中就是个不会来事儿,任人欺负最后被逼反的老实人。况且这里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如果说这个窄小空间使得两人不得不靠在一起已经足够搓磨人的话。外面肆无忌惮的男女调笑声才是让人最难熬的。仿佛煮一锅汤,原本书用温水,小火,慢慢熬煮入味。而现在,时不时地把火调到最大,这个过程被迫推动着只能加速。从平静,到温热,最后至沸腾。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透过薄薄的布料,挽挽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炽热的体温。因为两人的轻轻挪动而产生的布料的摩擦的细微声音,如今听来也给人外暧昧不明,沾染上了一抹别的色彩。身体长久地贴在一起之后,布料的界限仿佛从两人之间消失,挪走了最后一丝理智的隔阂。挽挽身后的身体越来越烫,而外面的声音却还在嫌不够乱似得不断为这个过程加柴加火。霍仿的身后贴着风箱,挽挽的身前贴着老旧的破门。破门轻轻碰到一点,就会发出十分难听切响亮的“嘎吱”声。到时候只会更加尴尬。如果说这样的声音对于少女而言都是一种刺激的话,那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一碗热汤直接从脑袋上上方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