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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若以寻常的法子怕是离间不了这两人,唯有从他们的感情上去离间。凡女子都容不得丈夫眼中只装着旁人,相信倾城公主也不例外。今日想杀他们是不可能,待回去后,或许可寻机找倾城公主合作。却不知,若当真找上倾城公主,吃亏的人绝不会是月无痕。又一番打斗,两人齐齐后退,各自立于一处枝头相对而立。顾月卿此番只觉满嘴腥甜,头晕胸闷,若长此僵持下去,败的人必然是她。果然还是身子太弱,稍稍失血便难尽全力,待回去定得多找些法子调养身子,也该快些将君凰身上的毒解了,以免他总毒发需她的血来压制。“本座素不杀无名之人,今次阁下既能在本座手上过这许多招打成平手,想来也是一方人物。”顾月卿是话多之人么?自然不是。她是个好奇之人么?可以算是,却不至于到这般当着人的面询问其名姓的地步,尤其是敌人,她更不会多问,也没有什么不杀无名之人的规矩。从小到大,她仅主动询问过一人的名,那人便是君凰。她此番如此,不过是拖延时间来调息。“琴诀”使出时耗费内力,然修习“琴诀”之人,在脱力之后内力也比寻常人恢复得快。否则早前她也不会仅靠在君凰怀中调息一番便恢复得差不多。“在下不过无名小辈,不足以月谷主记挂在心。至于月谷主所言的打成平手,是抬举在下了。若非月谷主与在下动手时尚需分心去对付底下那八个高手,在下断不是月谷主的对手。”顾月卿一手抱着琴,一手附在琴弦上,暗暗调息,也在细细打量她。此女子不卑不亢,有武有谋,若非站在对立面又不知身份,倒是可收拢过来。可惜。顾月卿确实不多与人亲近,却不代表她不懂能人善用。万毒谷能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她一人之力所能达到。她手底下有许多本领高绝之人。世人道她出手必杀人,不过是谣传。如早前那般将来杀她的刺客收拢之事,她没少做过。否则万毒谷也不会有人有这般多的人足够撑起北荒七城。“阁下既不愿说,本座便不逼迫。”飞身一跃,指过琴弦。流萤一惊,忙起身躲过,挥出白绫反击。然顾月卿这番攻势分明比之前凌厉。流萤大骇,不过片刻功夫不出手,她的内力便恢复如此之多!不可思议!“噗!”一口血吐出,身形一晃,险些从树枝之上落下,幸得她堪堪稳住。那边,君凰和燕浮沉的打斗还在继续,两人依旧不分伯仲,身上都有不少伤。即便正在打斗,两人也关注着另一边的战况。都担心同伴会否受伤。是以在看到流萤身形晃动险些从枝头落下时,燕浮沉心下一惊,愣了一瞬。也恰是这一瞬,被君凰一剑刺中心口。猛然反应过来,挥剑退后,维持不住身形,半空跌落。却不是狼狈的落地,剑插地面,一手握剑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心口,血不停的往外流。流萤也看到这一幕,大惊,“王!”燕浮沉一咬牙,跃上离他最近的汗血宝马背上,拉着马缰,打着马背,马开始狂奔,“流萤!”流萤闻声便从树上跃下,落于燕浮沉身后与他同坐一骑。汗血宝马的速度极快,反应过来的顾月卿和君凰使着轻功追出少许,便不见他们的踪影。两人皆不欲再追,对视一眼返回原地,将六名夜刹解决。为何是六人而不是八人,是在两人追出去之时,有两名夜刹已翻身上马快速逃离。需解决眼下六人,是以并未追去。燕浮沉的一场刺杀,不仅未杀得君凰,反而死了六名精英丢了七匹汗血宝马,还累得两人都身受重伤,没几个月怕是无法恢复如初。甚至若不及时寻到药来止血,燕浮沉恐有性命之忧。伤在心口,可不是玩笑。对比君凰这边,顾月卿仅是脱力,调息一阵便能恢复,君凰身上纵有不小伤,却是仅有手臂那一道算得上重,回去修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卿卿,可有受伤?”君凰将赤魂插在地上,快步过来握着顾月卿的肩膀上下查看。“我无事,仅是有些脱力,倒是你……”拧眉盯着他手臂上的伤,“先上车,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听她说无事,君凰方松口气,弯腰将她环住,无奈她怀中抱着琴不能贴近。便是如此,也不影响亲昵,抬手扯下她的面纱,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微阖着眼如撒娇般蹭着,“卿卿很厉害,救了本王的命。”顾月卿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很是无奈,怎感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空出一手抬起来贴着他半边脸,轻轻摩擦着,语气透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宠溺,“好了,先回马车处理伤口。”君凰贴着她的手心又蹭了两下。弄得顾月卿手心酥麻。即便未将刺客杀尽,君凰此番心情也尤其好。不是因着得了七匹汗血宝马,也不是因着顾月卿救下他的性命,而是他发觉,旁人极难伤到她。一场打斗下来,她仅是脱力,身上倒也受些内伤,却不算重,除此连一点皮外伤都无。尤其在对付那般多高手后,她还能将那白衣女子逼到如此境地。便说明她的武功之高绝,若非遇到极强的对手,断伤不得她性命。这个认知让君凰很是欢喜。“王爷、王妃,是属下无能。”君凰将顾月卿松开,两人看向单膝跪地的那两名暗影卫。------题外话------*二更三点。偷偷和你们说,打戏最难写了~大大的欠缺~第144章所谓家法,入月华居(三更)临近亥时,马车到摄政王府。彼时顾月卿调息一阵后,竟就这般靠着君凰睡了过去。待马车停好,君凰方扣着她的腰将她抱起,顾月卿缓缓睁开眼,想是睡得有些懵,盯着君凰看了一瞬,眸色才渐渐清明,“王爷身上有伤,我自己走即可。”“不过一点小伤,无妨。”说着还将她又往怀里扣紧了几分。顾月卿却坚持,微微拧眉,“不成,王爷的伤由我亲手包扎,受伤程度如何我很是清楚,若好生将养,半月便能结痂恢复。若随意这般对待,许一月两月都难好全。”忽而眸光一转,“适才说过不许受伤,否则家法伺候。倾城本顾念着王爷身上有伤不欲提及,王爷却不将自身的伤放在心上,便莫要怪倾城。”君凰淡淡挑眉,垂头靠近她几分,“早前匆忙未及细问,不知王妃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