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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竟如此不要脸,先认识卿卿?卿卿从出身便注定是他的人,与他燕浮沉何干?君凰嗤笑一声,“大燕王确定你比朕更早认识卿卿?”燕浮沉见他如此神情,心不由下沉,“自然。孤于五年前便见过倾城公主,而君临皇上……若孤记得不错,在倾城公主和亲君临前,君临皇上与倾城公主该是素未谋面。”说着这番话时,燕浮沉心里其实也没底。但就如今情形来看,先相识是他唯一的优势,若连这个都没了,他所认为的君凰不过是运气好抢先一步岂非都不存在?但君凰也不是那等吹嘘之人。“素未谋面?呵……卿卿从生下那刻便注定是朕的人。”顾月卿:“……”这就有点夸张了。燕浮沉的脸直接沉下来,他没想到君凰竟真会如此胡诌,之前真是高看他了!“哦,有一事大燕王想来不知,朕的母后原与惠德皇后是闺中密友,卿卿出生之际,我二人婚约便已定下。”“什么?”第一次失态的顾月卿,瞪大眼睛看向那边似笑非笑慵懒坐在树枝上的君凰,“你怎从未与我说过?”“左右你如今已是朕的人,说与不说又有何要紧?”“当然要紧,那你当初会答应赐婚,可也与此有关?”君凰是什么脾性,顾月卿也差不多掌握,他又哪里会是君桓赐婚便应下婚事的人?所以她一直很好奇他为何会答应娶她,此前也问过他一两回,不过都被他给糊弄过去了,只说听过她的大名,觉得这世间若有女子的容貌能与他相配,大抵也只有天启的倾城公主……记得他这般说的时候,她还觉得他太过自恋。“本来就注定是朕的人,朕还需要旁人赐婚?”顾月卿:“……”若没有那场赐婚,她会这么快嫁过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她真不知两人竟有婚约在身。此番听来,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丝的甜。白色面纱下,唇角微微弯起一抹细小的弧度。很好,他从小就是她的人。燕浮沉脸上的笑已消失,“婚约?如今君临先皇后和惠德皇后都不在世上,君临皇上自是想如何说便如何说,若真有婚约,倾城公主作何不知?”“卿卿那时年幼,不知又有何奇怪?”君凰收了笑,他并不想提当年的事,尤其还是有关天启。因着他知道,那些都是卿卿的伤心事。“大燕王不必在此争执,便是没有这个婚约,本宫与景渊亦是相识在前,就算没有这一场和亲,本宫亦会寻到他。再则,本宫委实不明白,大燕王此番争论相识在前或在后有何意义?难道大燕王觉得,你当真与本宫相识在前了,当初那刺杀的账便能一笔勾销?”燕浮沉心微沉,看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君凰却已大笑起来,“卿卿说得对,争论这个有何有意?”目睹这一幕的秋灵暗暗扶额,她早看出大燕王对她家主子有意图,但是……她家主子似乎压根就没看出来!天可怜见的,大燕王喜欢她家主子,可有得罪受的咯!------题外话------*错字已修。二更七点。第045章商兀东宫,大婚之闹(一更)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君凰在顾月卿唇上亲了亲,这才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待穿戴整理好,便揽着她靠在他怀里,轻柔的抚着她的长发。顾月卿有些累,闭上眼将脸贴在他心口上,随后还是君凰喊了一声:“启程。”蕴含着内力的声音传开,已飘远的秋灵和那男弟子才红着脸回来。马车行过一段路程,秋灵红着的脸才好些。心道主子们也太乱来了,这是她见识广,若她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姑娘,这番怕是早便羞得钻地底去了。一路颠簸,顾月卿却睡得安稳。君凰一路盯着她瞧,唇角擒着柔和的笑。格外温馨。*直到马车走出颠簸的旧官道,顾月卿才幽幽转醒,却是被君凰将她拦腰抱起的举动给闹醒的。她醒来时君凰正抱着她出马车,刚醒来,她还有些懵,“到了?”“尚未,此是在城门外,换辆马车。”顾月卿偏头一看,果见翟耀驾着马车候在不远处,不是从前摄政王府那标志性的檀木马车,却仍比她这辆要好上许多。既是君凰前来,她便也不必再继续遮掩,以他二人的身份,乘坐那辆确要更合适些。不过,“这马车是……”方才有两辆马车随行,后来只剩燕浮沉那辆,此番君凰的马车不就是另一辆?见她如此神情,君凰便知她想说什么。抱着她跃下马车朝那辆马车走去,道:“适才见你换道前行,又瞧见有人跟着,我便让马车走官道自己追去。”顾月卿了然。坐上马车进城,一路往商兀东宫而去。只是他们方一离开,在不远处停着的另一辆马车掀起一角的车窗帘子缓缓放下。“主子,是君临帝和君临皇后。”正是叶瑜的下属初柳。叶瑜依旧一身白衣,“嗯,他们应是从旧官道过来,我们的人可有看到王?”叶瑜一直留意燕浮沉的行踪,此番又是在商兀,自是燕浮沉一到这里她便知,亦知他也跟着去了樊华山庄看热闹。她未跟去,却一直守在城门外,就是为单独见他一面,纵然她不知道见了面又该说什么。“未曾。”说着初柳迟疑的看着她,“主子,大燕王既于此时出现在商兀,应也是为太子大婚而来,您都在此等了两个时辰也能未见着,或许大燕王已在东宫也不一定。便是未在,您到了东宫也定能见着他。再晚便误了太子大婚吉时,如此恐有些失礼,不若您先去东宫?”初柳从前便不喜燕浮沉,这段时日看到自家主子为他如此,甚至不惜在这里等这么长时间。她家主子是什么身份?都为他如此拉下身段还无怨无悔的付出着,看看得到的回报又是什么?大燕王竟是连一封书信都不曾给主子送来,也未着人来问问主子近况,就连他来商兀,明知主子会在意却仍不着人来告知一声。五年付出?最信任谋士?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这份情谊他说断便断,将主子置于何地?这天下女子中,又有几个能及得上主子?想寻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不成?主子偏生看上一个心里没有她的。初柳越想越生气,但她也知大燕王对主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若她再在这种时候抱怨,岂非在主子伤口上撒盐?叶瑜眼睫微微一颤,“也好。”其实她是知道的,他并未回城。大燕和商兀之间隔着一个天启,没有多好的交情,燕浮沉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