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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万毒谷,势力还没这般大,可以说才开始为她的复仇谋划。赵邵霖既是要在林天南身边安插人,必是将这个人的底细都处理干净了的,至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叫人查出来。顾月卿不由多看赵邵霖两眼。看来,他在明知她的意图又在场的境况下还敢这般行事,是做好了准备。她是得上些心了。边上一边饮酒,一边把玩着她的手指,目光一直盯着她侧颜的君凰觉察到她的变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恰看到正得意的赵邵霖。好看的剑眉微拧,妖冶的赤眸微眯,让他那张如妖邪一般的脸透着一股邪肆,同时还夹杂着一丝凌厉。分明复杂,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不妥。冷哼一声,“卿卿作何盯着那个丑男人瞧?”顾月卿嘴角微抽,丑男人?没好气的睨他一眼,真是想什么便说什么。其实这也怪不得君凰,他坐得实在太过无聊,若不是有顾月卿在,还能一直看着她这张好看的脸,照着他贯常的脾性,早便直接将这些碍眼的人解决完,拂袖离去。所以别看这大殿中闹腾成这样,君凰的注意力几乎都是在顾月卿身上,至于旁的事,他懒得关心。本就心情不甚好,抬眼便见顾月卿用这么“特别”的眼神盯着赵邵霖,他不直接过去将引去她注意力的男人解决掉便是好的了,哪还能妄想他说什么好话。“别闹,我哪有盯着什么人?与你说正事。”“嗯,你说,我听着呢。”赤眸一瞬都不离开她的脸,看得顾月卿都有些不自在。------题外话------*二更赶后。第133章自信君凰,假子之事(二更)稍微侧开眼不与他对视,“我突然发现天启这位少将军好似有几分能耐,他明知我此番来天启所为何事,竟还敢当着我的面与林青乾林天南对抗,好似丝毫不担心我会等着他们闹得两败俱伤再坐收渔翁之利,许不能等闲视之。”“卿卿便是因这个一直盯着他瞧?”“都说了我没盯着。”“好吧,你没盯着,是我看错了。”这样偶尔发发小脾气可比从前冷清呆板的她生动多了,让他没忍住抬手便捏了捏她细腻的脸。顾月卿拍开他的手,没好气瞪他一眼,“莫要动手动脚,我在与你说正事。”“嗯,我知道。”她好看的眸子瞪得圆圆的盯着他,骤然看到她有这样生动的表情,君凰先是一愣,而后便抿唇轻笑,“好了,不逗你便是。”扫赵邵霖一眼,方才温柔得仿若要出水的眸子此番已透着冰冷,“不过一个跳梁小丑,卿卿不必放在心上。”他既敢让她进天启皇宫来冒险,哪能没点准备?顾月卿与君凰自来在各自的事情上互不干涉。就好似此番,君凰不知顾月卿都做了那些准备,顾月卿也不知君凰都做了哪些安排。虽则他们都知道对方不可能什么也未做,却不会去互相询问,更不会去调查彼此。总之,顾月卿的安排是她认为万无一失的,而君凰的安排自然在他看来也是万全的。一个万无一失,加上一个万全,莫要说赵邵霖,就是燕浮沉恐也难以应付。他都这般说了,顾月卿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本来她方才也就是多留意赵邵霖一些而已。事实上赵邵霖若真有准备,她也不认为自己应付不来。“莫要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多烦忧,你也坐了这许久,若是累了便靠着我休息会儿。”他知道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拼命夺得他们想要的,然后又一场空,最后再痛苦的死去,方能解她心头之恨,所以他才未提议让她先寻个地方歇息片刻再过来。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为这一天也着实付出了太多。顾月卿摇头,“不用,待此间事了,我再回去好好休息便是。”诚然君凰是了解她的,即便他什么也没问。她要亲眼看着林家和赵家所有人走向灭亡,为她死去的父皇母后赎罪!“好,那你看戏归看戏,莫要总盯着旁的男人瞧。若是看戏看得累了,便看我的脸,我的脸还能没他的好看?”一句话,又成功让顾月卿有些沉重的心情不复存在,是不是有意为之或许就只有君凰自己知晓了。反正顾月卿忍不住白他一眼时并未看出什么来。但敏锐如她,又怎会觉察不到他的用心?倒是一旁的柳亭听到二人的对话,唇角微微弯了弯,也未看他们,一边饮着酒,一边继续看着戏。而燕浮沉又闷头连喝了三杯酒。不偏不看了,半晌,才看向殿中正闹着的一众人。论看戏,这里当属燕浮沉为最,因为不管是顾月卿君凰还是柳亭,甚至陈天权和叶瑜,他们此来都带着一定的目的。唯有燕浮沉,他纯属来凑热闹。或许他也抱着些许想助顾月卿的心,只是他很清楚,单论顾月卿自身之能便不用他多费心,更况还有一个君凰在。*这边,林天南听到赵邵霖的回答,眉头皱得更深,不再与他多言,而是看向坐在轿撵中正直直盯着赵邵霖手中药瓶的林青乾,“父皇,如此便是你想看到的?”“但凡您有一分将我真正当作您的儿子看待,多给予我哪怕一点信任和看重,我也不会逼不得已对您下手。但凡您对我尚存一缕亲情,不这般宁愿选择与外人合作也不愿看到我夺您的权,待过两日您便能拿到解药恢复如常,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林青乾动动唇,像是想说什么,但毒再次侵蚀已让他无法发声。这时,赵氏终于从眼前这一系列突生的的变故所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阴沉沉地看着赵邵霖。半晌后方道:“霖儿,哀家出自赵家,南儿若继位,赵家在天启的地位便没有哪个家族能越过。赵家手中还有兵权,就算往后天启是南儿做主,赵家的分量也不会轻。说句实在话,指不定南儿往后都要看赵家的脸色行事,你又何必将事情做得这般决绝?”“太后姑母说得是,陛下若继续在位,于赵家自是有利。但是,赵家不会拥立一个弑父谋权的人,赵家要的是名正言顺。”“名正言顺?若你不将陛下和这些人带来,南儿此番就是名正言顺!”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赵氏便怒不可遏。“太后姑母何必自欺欺人?纸是包不住火的,便是今日本将不将此事揭开,总有一日也会有人查出真相。既是有如此不定性的东西在,赵家又何必冒这个险?择一个无任何问题的人来拥立不是更好?”赵氏一把拍在手边的矮桌上,“好一个无任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