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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是寰儿安然离开这里。看到那一群黑衣人不惜牺牲自身也要为付盈寰杀出一条血路,顾月卿不由对付盈寰高看了几分。自来能做到得下属不惜以性命相护的人,通常都不会太差,这个付家大小姐若不被感情冲昏头脑,断不会落到这样艰难的境地,倒是可惜了。不过她既是能轻易被感情左右情绪以致到这般几乎失去理智的地步,也注定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只是眼下,她其实更希望付盈寰能顺利离开。不是她以德报怨不计较她这番刺杀,而是付盈寰若就这么被燕浮沉抓住,付家定也会受到波及,届时她还拿什么来找大燕王的茬?戚旋见下属久久拿不下付盈寰,还损失那么多人,眉头一皱直接飞身跃过去要亲自动手。付盛见状,也忙脚尖一点跟过去,“戚将军,本将来助你!”实则却是在有意无意的阻拦他。本就是面和心不和,戚旋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意图。“不劳烦付将军!”就在他们几相打斗,付盈寰险些支撑不住之际,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啧啧啧,这里可真热闹啊!”旁人还未如何,燕浮沉便神色一凛闪身站在了顾月卿的轿撵前。彼时,对面的房顶上多了三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樊筝,陈天权,叶瑜……眸光落在叶瑜身上时,燕浮沉的神色顿了一下。叶瑜的目光恰与他撞上,顿了一顿,而后微微颔首。两人相处五年,从某些层面上来说,对彼此还算了解。纵然这五年燕浮沉都未见过叶瑜的真面目,然看到她这副表情后,便知她要表达的意思。她是想告诉她,这里的事她不会参与,换而言之,就是两方她都不帮。两人的对视落入陈天权眼中,眸色忽而暗下。论了解,这世间最了解叶瑜的人当属陈天权,燕浮沉都能看出她要表达的意思,他又岂会看不出?他知道不能太贪心,眼下她能站在他身边陪着他走这一趟就很好了,至少这是他从前都没想过的。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得到越多就越是贪心,尤其在面对自己心上那个人时。站在任何一边对小鱼儿来说都是痛苦的,这样两边都不站是最好的,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也弄不清这不舒服是因着方才两人默契的对视,还是因着她对燕浮沉仍存有情谊。樊筝可没注意到几人怪异的气氛,她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顾月卿,抬手朝她使劲的招,“小月月小月月,许久不见啊!”顾月卿看到她,清冷的神色略有柔和,“许久不见。”樊筝也不管这里是否危险,直接从房顶上跃下落到轿撵约莫五步外,“小月月,几个月不见,你气色养好了许多啊!不过,你怎会在这里?是来大燕做客?”说着,目光若有似无的扫向燕浮沉,“大燕王,幸会。”态度很是漫不经心。------题外话------*明天见。第026章琴诀一出,万尸当伏(一更)燕浮沉定定看她一眼,“樊庄主,幸会。”许是他习惯这样的称呼,亦许是故意避开樊筝另一层身份。“樊庄主这是邀我们小月月来做客呢?”“倾城公主是孤的贵客。”狐狸眼带着笑。对上他这个笑,樊筝不由打了个颤。这大燕王就是个笑面狐狸,别看他态度好,其实心里在算计什么谁也不清楚。“原是这样,我们小月月自来讨人喜欢,又身份高贵,得大燕王以贵客相待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瞥一眼轿撵,“大燕王难道不觉得,将小月月接到王宫居住不太妥当?”“不觉得。”樊筝丝毫未被他的话影响,耸耸肩,“好吧,随大燕王高兴。本庄主多日不见小月月,想单独和她说几句话,不知大燕王可否行个方便?”言外之意,就是让他退远些。燕浮沉双眼一眯,“恐怕不行。”“樊庄主,这里杂乱,你先离开,改日得空本宫再邀你一叙。”却是顾月卿开口。樊筝一顿,但她看顾月卿又不像在说假话,突然便明白了什么。依照她对小月月的了解,若非不得已,小月月断不会受制于人,所以,小月月现在是不便出手?或是不便离开?眼底的疑惑一收,“小月月,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还樊庄主长樊庄主短的称呼,有些叫人伤心啊。”知她是故意在套话,顾月卿还是道:“樊筝,你先离开。”见她神态淡然,迟疑一瞬,樊筝笑着道:“那好吧,本庄主在樊华楼里备上好酒好菜静候小月月。”“大燕王,告辞!”起身一跃,人落到叶瑜身侧,“叶少主可要与本庄主一道离开?”燕浮沉都摸不透樊筝何以会听顾月卿的话这般快就离开,叶瑜更是不清楚。但她现在是不能离开的,即便她两边都不帮,也要确认他们都无事才能安心。“樊庄主先行。”“那本庄主便走了。”看向陈天权,“陈大公子,告辞。”她问叶瑜是否与她一道离开,却没问陈天权。旁人的是如何想的陈天权不知,他却因樊筝这番举动有了思量。至于樊筝,别瞧着她这会儿说走就走,心里可是不满得很。小月月居然嫌弃她是累赘……好吧,她的武功轻功确实差了点。不过小月月关心她的安危,她就不计较她的嫌弃了。至于樊筝如何看出顾月卿想表达的意思,自是因她此前与顾月卿接触过多次,对她还算了解。顾月卿这样淡然的态度,断不会没给自己留后路。再说,论起武功,她差顾月卿可不是一星半点。顾月卿一人离开,远比带上她要容易得多。樊筝来了又离开之事,虽是叫在场不少人意外,却不是他们眼下最关心的。付盈寰忙着杀出一条血路,付盛忙着帮戚旋的忙……实则是从中捣乱,让他抓不到也伤不着付盈寰。陈天权自也没闲着,“小鱼儿便留在此不必插手。”嘱咐完叶瑜,轻身一跃便落到燕浮沉面前。拱手,“大燕王。”燕浮沉姿态有礼,态度却不热切,“陈大公子。”“承蒙大燕王这些时日的招待,我来将倾城表妹接回。”一句话,不只燕浮沉,顾月卿都多看了陈天权两眼。而后,眼睫微敛。“照理说孤该应允陈大公子,只是孤实难邀到倾城公主来大燕做客,想多留公主住些时日。”“大燕王的诚意我清楚,只是倾城表妹此番委实不便在外做客,不若这般,待倾城表妹生下孩子养好身子,我们再来大燕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