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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的笑,“好,一起。”顾月卿的心都被惑了惑,又听他继续:“但你不可勉强。”“嗯,放心吧,我有分寸。”两人这般旁若无人,说出的话却是让围住他们的兵士将领皆胆战心惊。对上一人他们就有些头皮发麻,现在两人一起出手……自然有人的内心是想退缩的,只是他们的身份立场不容许。能在这种关键时候被燕浮沉派到城门守城的,定都是他的亲信。既是亲信,有得那样一个主子,他们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君临皇上、倾城公主,末将等是奉命将二位请回去做客,并不想伤了二位,还请配合。”天知道他说完这句话手心都是冷汗,如果不是骑在马背上,单是对上两人这样不逞多让的冷戾眸子,他的腿此刻怕都是打颤的。“伤我们?”君凰嗤笑一声,又让那些人齐齐将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他直接一掌挥过来。“末、末将等知晓君临皇上和倾城公主的能耐,但双拳难敌四手,还请……”“不必与他们多废话,直接动手吧,拖时间越长于你我越不利。”顾月卿淡淡道。也打断了那人的话。他们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以待大军赶来。不过眼下看来怕是不成了。见君凰点头,而后弯腰捡起放在脚边的赤魂,这些将领兵士的心就一阵发凉。君凰站着,顾月卿则提起衣摆坐下,将琴放在腿上。剑挥出,琴音过……------题外话------*这两天修文修疯了,今天二更毕,明天见。先修个文。第030章旷野追逐,黑雾弥漫(一更)不过片刻功夫,马车便可继续前行。凭着这些人,自然无论如何都不可是他二人的对手。早前不动手任由他们跟着,不过是不想在此多耽搁时间,给那十万守城军机会。见顾月卿大着肚子还抱着琴出手过后,君凰终于忍不住再次嘱咐:“卿卿,这一路不管发生何事,你都安心在里面坐着,旁的事有我。”顾月卿笑着点头,“知道了,赶路吧。”她知道君凰应是已有些安排,不然大燕驻扎在原野城外不过三十里的十万大军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未追上来。诚如顾月卿所想,那十万大军确实被君凰的人绊住了脚步。只是现在是在大燕,他们带来的人不多,仅能依照君凰的谋略行事。几百人挡下十万人,纵使事前已做好筹谋,依旧拖延不了多久。所以,赶路才是要紧。马车继续向前,而方才他们停下的那片荒原,几百追兵无一活口。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因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上,都死了。”夜一与几个人一起翻身下马查看,确定躺在地上的没有一个活口。几百人,一地的尸体。纵是见识过战场残酷的夜一,此时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对方只有两人,而他们这里是几百人,却没有一个活口。且看这些人的伤势,分明是连出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毙命。那两人到底有多强?燕浮沉坐在马背上,看着眼前横七竖八倒了一片的人,勒着马缰的手一紧,一双狐狸眼闪过暗芒。“厚葬!安排好他们的家人。”夜一应是。驾马飞驰,在燕浮沉身后跟着一队人马,远远看去,竟是占了大半旷野。至少有三万人。一大队人马刚走不久,便有两人骑马跟上来。不是旁人,正是那戴着半张银色面具的女子与付盈寰。付盈寰的脸色瞧着竟是丝毫没有身受重伤的痕迹。说起这个事,就连付盈寰都惊疑不已。在此之前,她从不知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神秘的针法,不过随意往xue道上扎几根银针,分明重伤的她很快就如没事人一般。也正因此,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银面女子更是忌惮,内心也渐渐不安起来。她自小见识便不低,却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神乎其神的技艺,就算是药王山的始祖都未必有这样的能耐。这样不合乎常理的东西,必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个她很清楚,即便银面女子一直说不会有任何问题,这是她祖传的独门秘法,待将人治好后便不会有任何反复云云。她也半分不信。只是眼下女子的提议恰如她的意,她便未去深究这样快速治好身上重伤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你与倾城公主有仇?”快马向前飞驰间,付盈寰问。女子侧头看她一眼,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她的表情看得不甚真切,语气却能听得出有少许不耐烦,“付大小姐,已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是否与倾城公主有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想杀她,而我可助你。”“助本小姐?难道不是本小姐借王上的势?”那时这女子告诉她,王上会领着驻扎在城外的十万守城军追上来,她可趁乱杀了顾月卿。至于她会施针将她的伤治好,则是因她带着那样重的伤连骑马都困难。付盈寰知道她没安好心,却还是许她施针。她需要一副无恙的身子。“若非我相告,付大小姐又岂会知大燕王的下一步动作?若非我相助,付大小姐这番又岂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付盈寰被她的话一噎,而后扯出一抹笑,皮笑rou不笑,“阁下的大恩,本小姐自会铭记于心。”驾马从她身侧越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银面女子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嘲弄。即便有几分头脑,也仍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冲动自负,感情用事。比之他们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公主殿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若是男人,也会如燕浮沉一般宁愿惦记个有妇之夫,也不会对这种自以为是、成事不足的世家大小姐有什么好感。可惜了,公主殿下不除,她便大事难成,否则她还真愿意与公主殿下交个朋友。*又一个时辰后,君凰驾着的马车再次停下。这番停下马车,并非有人拦截,而是他们自行停下。顾月卿走出马车,未征得君凰同意便指尖抚过琴弦,将马车和墨驹套在一起的绳索斩断。墨驹有灵性,并未跑开,而是依旧站在原地。见马车断开,君凰眉头一皱,忙眼疾手快揽过顾月卿的腰肢,二人稳稳落地。“卿卿不该如此。”没问她为何要这般做,因他知道她的打算。“此后尚有很长一段路途,若无马车,你……”却被顾月卿打断,“前面的路,车马不宜通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