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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的体验。最后敬个礼,明天10点见!☆、17所谓协议吃过早饭,白露换了衣服要出门,周姐——就是那个负责这里日常生活的中年女人,面露难色道:“程先生交代,您身体不好留在家里休养。”身体不好?这就是他昨检查一通得出的结论?白露暗自鄙视,想到昨晚细节,脸上又红白交加了一会儿。终是寻了个机会溜到门口,一推门,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是那个寸头。像是新剃的头,依稀可见青白头皮,再加上一张黑脸,往那一站就能起到门神的威慑效果。白露心中一沉,自己这是被软禁了?“我能打电话吗?”她问。门神面无表情,“你要打给谁?”“超市。”“那边不用去上班了,打过招呼了。”“那……”还没等她说完,门神冷冰冰的打断,“别人不能打。”白露急了:“可我要跟我家人保持联系。”“老板说了,这是惩罚。”“三天不能打电话。如果表现不好,无限延期。”阿森用他那一板一眼的南方口音背书一样说完,就抬手关上门。眼前一暗,外面的世界就被一扇门隔绝了。白露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不能接受这失去自由的现实。周姐面带不忍的说:“其实在这也可以做很多事,看看电视,楼上还有书,窗外还能看到海景……”白露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了。”然后抬步走向楼梯。那只猫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脚后,白露心不顺,抬脚虚踢它一下,它后退一步,然后又继续跟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白露忽而不忍,这个小家伙,也许跟她一样,都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吧,那个人可不像喜欢小动物的。她弯腰伸手去抱它,只是对它的体重没心理准备,差点脱手掉下去。肥猫紧张的喵呜一声,爪子抓牢她的胳膊,白露被逗笑,把它往怀里托了托,低语道:“这么沉,你该减肥咯。”苏辙这几天手里虽没大案子,但人也没闲着。他先是调出近一年的人口失踪档案。没找到一个叫徐丽的陪侍女,看来也没有其他人报案。他又调出这期间发现的女尸资料,比对照片和法医鉴定等信息,没有一个符合白露描述的条件。这么说,即便徐丽真的遇害,她的尸体也还没被发现。他从户籍系统上查出家庭住址,打电话过去,徐丽父亲接的,一听是警察打来的吓得够呛,问女儿是不是闯了祸,然后说她大半年没跟家里联系了,跟白露描述基本吻合。根据白露提供的情况,苏辙又去了徐丽的工作地点,某酒店的休闲中心,可那里的主管和员工都说她一年半以前就辞职了,没人再见过她。无正式工作的流动人口查起来本就不容易,像徐丽这种不太见光的身份更是难上加难。苏辙几经打探,找到徐丽最后租住的地方。联系到房东,房东说她大半年前就搬走了,具体哪天不知道,走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俩人东西扔的乱七八糟。苏辙一愣,俩人?房东说对,小两口儿。但房东又说签合同时只见到徐丽自己,没见过她口中的老公。苏辙觉得这是个重要线索,于是又找附近邻居了解情况。但是他们租住的是一片即将拆迁的平房区,住户都是外地打工人员,流动性极大,半年里就换了三两茬。只有一个捡破烂的中年妇女看着徐丽照片说见过这人,等苏辙问起徐丽“老公”什么样,那女人口齿不清,一会儿说方脸,一会又说圆脸,一会儿戴眼镜一会儿没眼镜,苏辙不禁泄气,再看她那一脸恍惚和褴褛衣衫,八成是精神状况有点问题的。这一晚,程彧回来的早些,白露正在客厅看电视。肥猫倚在她身边,听到动静看过来,然后跳下沙发,rou颤颤的跑来迎接他。周姐也从厨房殷切地迎出来,问他吃过晚饭没,要不要做点宵夜?程彧摆摆手,“不用。”他走到沙发处坐下,看向屏幕,一望无际的草原,一群狒狒走来走去,他不觉一笑,“喜欢这种节目?”白露也不看他,只点了一下头。程彧也不在意她的失礼,或者说已经习惯了她木木的样子,他松了松领带放松地靠着沙发背,然后发现身边人坐姿很有趣,脊背挺直,双腿合拢,两手搭在膝盖上,像小学生一样。他忽然对她的生长环境有些好奇。周姐端上一壶新沏好的茶,给程彧倒上,然后就被他打发回去歇着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一猫,还有一群狒狒。肥猫费力地往沙发上跳,屡屡失败,白露见状伸手捞起它,程彧不赞同道:“你该让它自己努力,没看都肥成什么样儿了。”肥成什么样不也是你们喂的么,白露暗暗腹诽。肥猫在两人之间拱来拱去,最后把大脑袋舒服地搁在白露腿上,程彧看着冲着自己的猫屁股,还有那根在眼前得瑟地摇来晃去的长尾巴,不觉有些吃味:“看不出你还挺有动物缘。”“嗯,比较招禽兽。”白露说完,才感觉出这话有点含沙射影之嫌,用余光打量某人,在喝茶,还好,应该是没听出来吧。程彧咽下茶水,压下一口气。就当她童言无忌好了。谁知道这猫是感应到了他的心思还是怎的,转了个身又把脑袋冲向他,还伸着爪子在他腿根处挠啊挠。“露露别闹。”程彧拉开它的爪子,这猫最近忽然活泼起来,也怪烦人的,一侧脸对上白露惊讶甚至堪称惊悚的眼神,他反应过来后一脸自然地解释:“它是梦露的露,就是那个好莱坞明星,知道她吧?”白露点下头,可是,恕她眼拙,看不出眼前这个体态臃肿的家伙跟那个性/感女神有任何联系。肥猫露露眯着眼舔舔爪子,估计早就忘了属于自己的风华绝代了。程彧却因为这句话而陷入回忆。当初这只猫被抱回来时的确比现在苗条多了,刚好电视上播放,某人就突发奇想说,“就叫它梦露吧。”他嗤之以鼻,她却笑嘻嘻地托着猫让他看,“你瞧它,这眼神,这身材,多性/感。”他好笑又无语,他要是真能从一只猫身上看出性感来,估计该看心理医生了。往事不可追忆,曾经的甜蜜都被经年累月酿成了苦酒。只是,这个随意起的名字,跟旁边坐着的这个人,如今细想一下,不知道是纯属巧合,还是冥冥中的一种注定。白露可不知道身边人的隐秘心思,她专注地看电视,忽然眼色一变:一只公狒狒走到一只母狒狒身后,然后就在大庭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