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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形有点像姐夫跟小舅子在打交道啊。”程彧视线依旧停留在窗外夜色中,语气平淡道:“从某种意义上,我这是帮你们处理后果。上次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毕竟是个孩子,搞不好会留下一辈子阴影。”“那万一,我说万一,您输了怎么办?”程彧轻笑一声,“没这种可能。”小童暗自吐舌,霸气。隔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道:“我再多句嘴,您该不会是,从他身上看到……谁的影子了吧?”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程彧回到别墅时还是那副运动扮相,一进卧室就捕捉到白露明显惊讶的目光,他看她一眼,“看什么,不认识了?”白露没搭腔,低头继续看书。他脱了外套随手挂起来,走进浴室前忽又回头:“你也过来,一起。”白露忙答:“我洗过了。”“那就再洗一遍。”“……”程彧脚步方向一转,“要我动手?”事实是还真就要他动手,白露像是带吸盘的树蛙一样抓着床垫不撒手,最后还是被他拎起来扛进浴室。把她往地上一放,程彧打开花洒,温水如注,落在两人身上,虽然还都带着衣服,可白露仍心慌不已,她紧靠着瓷砖墙壁,不死心地说:“我真的洗过了。”程彧看着她受惊小动物般的眼神,也不说话,低头就咬上她的耳垂。白露叫出声,随后又识相地闭嘴。他并没有真咬,而是含住。可这样更要命。程彧把一早醒来就有的念头付之行动,痛快地用唇齿舌好一顿蹂躏后,才离开一点,用极低的声音说:“反正也要洗二遍。”说完手开始动作,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白露心知躲不过,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被定在瓷砖上进入时,不知是不是水流的关系,似乎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了,但不适感还是强烈存在的。酸楚着,胀满着,反复间有热水被带进来,还有那啪啪水声也让人难堪欲死。最重要的是在她观念里,这种事只该发生在黑暗中,床上,被子下,其他一切场合都是不合时宜的,浴室更甚。她根本不敢睁眼,因为感觉到那人已经脱了衣服,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的身体……恍恍惚惚间,听到那人问:“这几天呆在家里闷坏了吧?”家?哦,是他的家。“明天起,你可以出去,只要别去见我不想你见的人,别给我惹麻烦,我不限制你自由。”领悟到这番话的含义,白露睁眼,一不小心对上那人赤/裸的胸膛,慌乱地别开视线,下一刻又惊讶出声:“你没带那个。”程彧明知故问:“哪个?”她不答,小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被水汽蒸的。他狠狠地顶了一记,换来她一声惊呼后才低声道:“我有分寸。”良久后,白露郁闷地腹诽,有分寸就是把脏东西弄到她腿上?还不止一次,死变态。☆、21白露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享受着她的“自由”时光。自由是个很虚的词,只有被禁锢过的灵魂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一大早,她没用司机接送,沿着海岸线一路步行到最近的公交站,坐在公交车里的硬塑料座椅上时她都觉得好亲切。她先是去了之前打工的超市,数日不见,挺想燕子她们,甚至连那些货架上的大小商品都让她怀念。她的情况虽未明说,但谁都不是傻子。越是富饶繁华的城市,这种麻雀变身金丝雀的事越是屡见不鲜。有人表示羡慕,有人表示祝贺。可她却羡慕她们,在这里用一分汗水换取一分工钱的日子最好过,踏实,不会被人戳脊梁骨。遭遇失恋的大熊也在,听说也是刚回来上班,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眼里却没了以往那一层热络,更不会凑过来乱开玩笑。白露幡然醒悟,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然后,她在大熊陪同下回到那个一居室。站在住了几个月的房间里,白露心中五味杂陈,这里有最畅快的笑声,小天刚来那会儿,他们白天做海鲜解馋,晚上睡不着时隔着一道墙畅想未来;也有最痛苦的回忆,在那张大床上,她失去了守了二十二年的贞/cao……白露打开衣柜,却一时茫然,似乎不确定这些东西以及自己的归宿到底在何方。大熊在一旁说,“要不别搬了。”见白露面露疑惑,他直言道:“那个人,你能跟他多久?万一有什么变化好歹还有个地方容身。”“可是……”“这房子是我家的。”白露惊讶。大熊笑笑,“反正也是空着,你东西就搁这儿。要是哪天受个委屈什么的,还能来这待会儿。”白露心里一热,眼圈随即红了,大熊坦白道,“刚听说时我是真生气,可是想想,你这几年也不容易,人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在我心里,你还是个好姑娘。”白露抑制不住地哭出来,像是要把连日来的委屈悉数倾倒,大熊像个慈*的兄长一般拍着她后背,低声道:“傻丫头。”中午,白露请大熊吃饭,饭后大熊回去上班,她再次坐上公交车时,那种重获自由的小小雀跃已悄然溜走。她漫无目的,在一个很多人下车的站点,也跟了下去。于是就到了这里。这个据说去年才建成的广场占地极广,四周有许多造型别致的雕像,中间还有音乐喷泉,她还没见过那样的喷泉呢。然后她就找个空位坐下当个忠实的观众,看老人们跳舞,抖空竹,在地上练书法,还看小孩子追逐打闹,那么多人聚集在一块空地上,有动有静,却互不干扰,和谐得不可思议。白露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从午后到黄昏,直到电话响起,是那个人。“在哪呢?”她想了想说出广场名字。电话挂了不久,一道熟悉声音从身后响起,“在车上就看着像你。”她回头,是程彧。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眼里带着笑意问:“不凉吗坐这儿?当心肚子疼。”她摇头,“木头的不凉。”“笨,这是仿造的。”他弯下/身用手指敲了敲,果然石头特有的声音。“坐一会儿就不凉了。”她狡辩。程彧紧靠着她坐下,伸手拥住她,“这样才不凉。”他嘴里带了很浓的酒气,还有烟味。她发现他今天大不一样,眼神有点迷离,态度,过于良好了些,都不像他了。程彧低头亲了下她的耳垂,问:“今天都干什么了?”像是盘问,又像是情人间的闲聊。白露僵着身子一一作答,他像是没往心里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