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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身,手里依然拿着那个本子,踱至白露面前,指着其中一页问:“那DAY-30画的小红旗又代表什么呢?”他拖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语气仿佛真的困惑,又似已经洞悉一切,白露觉得头皮发麻,嗖地一下抢过本子,嘟囔道:“小红旗就是小红旗,随便画画都不行么。”程彧伸开双臂环住她,姿势亲昵至极,语气宠溺道:“行,当然行,不过,就只是这样?”“嗯。”“那好,睡觉去。”程彧终于舍得放下小本子,一探身将白露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卧室方向走。传说中的公主抱,对白露来说却极不自在,但她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还没等这口气喘匀,抱着她的人脚步一顿,冷不防地来了一句:“谁给你出的主意?”白露呼吸一滞,随后装糊涂,“什么意思?”“看着我。”程彧沉声命令。白露无奈抬起头,他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当我是傻子么?”刚才的温柔和笑意荡然无存。白露心跳开始乱拍,又听他问:“是那个姓苏的?”她没想到他会猜到那里去,却因此想起上午的相遇,而抱着她的男人感觉到她身体变僵,眉头一蹙,“真是他?”“不是。”白露回过神后忙否认。“那是谁?”“没有人。”她一口咬定。程彧冷笑:“还真当我是傻子。”白露预感不妙,挣扎着要下地,程彧收紧手臂,发狠道:“这事儿你不说清楚,今天没完。”他几步走到床边,自己坐下的同时,将怀里的人翻了个个儿后背朝上按到自己腿上,右手肘顶住她后背,以到达压制目的。白露像一只被插在岸上的活鱼,挣扎数下尽是徒劳,她又气又惧,大声反驳道:“我没当你是傻子,是你一直当我是傻子,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程彧哼一声,“你不傻,你也可以有想法,可那种歪门邪道的想法根本不是你自己能想出来的,我耐心有限,再不交代我可就动手了。”他腾出左手拿起床头柜上一本杂志,卷成筒状。“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似曾相识的问话让白露忽地一愣,紧接着就听啪地一声。臀部立即火辣辣地疼,她眉头拧紧,却硬是没吭声。程彧扬眉,“不疼?”接着又是一下,这回声音更响亮。白露痛呼出声,仍倔强道:“没有人,就是没有人。”跟初次见面时一样犟,程彧咬咬牙,“今天非得改改你这臭毛病。不然早晚吃大亏。”打完第五下时,怀里的人仍不吭一声,程彧心想可真够能忍的,他自己都有点下不去手了,这样想着立即扔了杂志,然后扯下她的睡裤。柔/嫩白皙的肌肤被打得通红,乍看触目惊心,再看——那染了一层粉红的水嫩丰润又像是熟得刚刚好的蜜桃,他喉咙一阵发紧,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白露却趁他愣神功夫一咕噜爬起来,狼狈地提起裤子,回过头时满脸通红,抬脚就往他大腿上踹,嘴里愤愤:“变态。”程彧眼里火焰跳跃,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乘机捉住她脚踝,用力一提,白露失去重心向后仰去,他顺势上前,两手撑着床,将她牢牢掌控在怀里。目光灼热地盯住她,喉结动了一下,低哑道:“成天变态变态的骂,不变态一下都对不起你。”说完一低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白露疼得尖叫,伸手乱抓乱挠,被他轻易控制住,咬够了才松口,看着她纤细脖颈上明显的齿痕,程彧满意地勾起嘴角,然后说:“你刚才看的那部电影,人家可是不声不响地准备了二十年,才越狱成功,你这还不到二十天就想从我这逃走?你是太高估自己了,还是低估我?”“今儿就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循序渐进。”他说完继续刚才动作,专挑她rou少的地方下嘴,胁肋,手臂内侧,肚子。是真的咬,一路向下,伸手再次褪去她的睡裤,手掌用力揉捏着臀/瓣,用一种要揉碎它的力度,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前方隐/秘处,最后沿着那条缝隙探入,恶意地开发,满意地听到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白露羞愤地咬牙承受时,听到男人贴着耳边问:“那个东西你买了多少?”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如实答:“一个号一盒。”然后就听到不怀好意的轻笑,有热气吹进耳洞里,“那可不够用。”白露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这在她人生中极为罕见。下午在书房根本没法坐椅子,只好趴在地毯上,跟肥猫一个姿势。现在她身上看得见的地方几乎布满牙印,看不见的地方更是——苦不堪言。她在心里咒骂那人一小时之久,用她有限的词汇无限地循环,变态,疯子,禽兽,禽兽不如……最后仍是无奈地摊开书本,既然逃脱计划失败,还得乖乖学习。在肥猫热切地干扰下,白露还没看上几页,就接到罗飒电话。她步履蹒跚地走出别墅大门,果然见到一辆火红色的车子,跟她的主人一样醒目张扬。罗飒坐在里面,戴着墨镜,伸手推开副驾车门。白露身上只穿了件毛衣外套,“我去换下衣服。”“上来吧,就几句话。”罗飒面色不耐道。上了车,见罗飒发动,白露立即低头系安全带。听到身边人一声嗤笑,“还挺惜命。”白露没吭声,以前她也不习惯,每次那人都会提醒。车子开上大路后,罗飒才叹了口气,“我跟他,彻底完了。”昨晚半夜,她被电话吵醒,是白露的号,她接起,却是那人声音,“闹剧到此为止吧。”她傻了一会儿才说:“你不能这样对我。”那边稍作沉默:“罗飒,你不是说不够了解我吗,这就是我的真实面目。”电话挂断,她一直睁眼到天亮。罗飒从思绪里回到现实,扭头看向白露:“恭喜你,无期徒刑,这辈子都逃不开他了。”“我们签了合同的。”白露说。罗飒看她像是看外星人,“你真天真,你觉得他会遵守吗?他这人我比你了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没猜错的话,你大概是他迄今为止碰过的第二个女人。”白露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惊讶。“即便你一无是处,可是长了个该死的梨涡,这个替身就当定了,以后哪怕他终生不娶,或者娶了别人,你都得继续你现在的身份。因为,”罗飒冷笑,“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没兴趣。你这个二/奶要当一辈子了。”她充满恶意的痛快说完,就见白露的手扣紧安全带。车速越来越快,不多时便驶出市区,等白露收回心神时,车子已上了一条沿海公路,宽阔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