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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放下手机后他一脸凝重地看向大海。不远处玩水的小叶感觉到不对,拎着草帽跑过来问:“怎么了?”“他走了。”“今天凌晨两点,肾功能衰竭。”苏辙望着远处的栈桥,脑海里回放着那一天最后,白露平静地说,“都是命里注定的。如果老天要带他走,我留不住。”“我们要不要回去?白露现在身边需要人。”听了这句,苏辙不由认真看向小叶,她忙解释道:“我不会介意的,她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苏辙抬手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她是我的朋友,你是我老婆,现在是我们的新婚蜜月。”两人手拉手往前走,小叶还有些纠结,苏辙宽慰道:“后事有相应程序有专人料理,白露身边是需要人,但未必我们就适合。”身边海浪声声,一层雪白细碎的浪花涌上沙滩,留下水迹,随即被新的一波覆盖……有些感情注定属于过去,有些界限,一旦划分,就要遵循。这才是对彼此、对所有人的尊重。如今他能给她的,只有祝福。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尝试裹挟私货,安排了个客串,哈哈,某小盆友看到了咩~无论过程如何,每一个好人都值得拥有一个好到有点俗的结局,我觉得这才是的意义。然后,请准备好鲜花和掌声,下一章,某人终于要出场啦。后传之程白篇,10月5号前更新。长假愉快!☆、60后传之程白后篇(上)“世界上最小的国家?”“梵蒂冈。”“最大的……”“俄罗斯。”“哈哈,就知道你会答这个。”副驾座位的小女孩柔顺的发丝在晨曦中泛起光泽,服帖的刘海下,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闪着狡黠光芒,小手闲适地敲着车窗,稚气的声音口齿清晰地继续:“我问的是世界上最大的——哺乳动物。”白露早就习惯了女儿的顽劣做派,笑笑说:“蓝鲸。”“答对了,加十分。”与同龄小女孩不同的是,程遥对公主王子之类的童话故事毫无兴趣,睡前读物是百科全书,头一晚看过的内容,第二天上学路上母女俩互相提问,既有乐趣又长知识。十五分钟的车程,到达程遥现在就读的学校。五岁多的小妮子在国内连幼儿园都没进过,来到这边直接上了小学,白露起初也担心她适应不来,结果入学没几天程遥就告诉mama,因为我很cuteandsmart,大家都喜欢我。白露的车刚停下,就有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跑过来,一个蓝眼睛黄头发,一个黄皮肤黑眼睛,据说是程遥的小男友一号和二号,常常为她争风吃醋,以至于她经常抱怨,男生好麻烦。这会儿俩人又为了“抢”她的书包差点打起来……白露无语,女儿如此受欢迎,她这当mama的是应该感到欣慰吧。程遥回头跟mama摆摆手,然后在两个小正太一左一右的护驾下,昂着小脸走进大门。女儿小小身影从视野中消失许久,白露才掉头离开。打开音响,Westlife青春洋溢的歌声立即飘满车厢。出门前长发在脑后随意一绾,两鬓落下几缕碎发,她抬手捋到耳后,藏蓝色风衣的袖子挽至手肘,小臂纤细却不失力道,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闪光。送完女儿,她要去拜访一位朋友。朋友叫Sarah,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迎出院门。肚子里面是她第三个孩子,四岁的双胞胎男孩穿着睡衣在草地上追逐打闹。白露手里提了只篮子,里面装着一早新烤出来的蛋糕,两只小淘气鼻子灵闻到味儿,撒着欢跑过来,一人抓起一块,送进嘴巴之前中英文结合:“谢谢Lucy阿姨,Iloveyou.”Sarah夺过蛋糕,一手捏住一个儿子的耳朵,强行拎走去洗脸换衣服,白露也起身去帮忙。Sarah的华裔老公不仅人长的帅,还颇有些身家,白露在他的公司做兼职,处理些日常账目,今天就是送上个月的报表过来,顺便跟朋友聚聚。聊了一会儿,白露看看手表张罗走,Sarah感慨:“当年弱弱的小白如今成了家里顶梁柱,里里外外一把手,而我这个总想跟男人争个高下的着名女主播竟会甘心呆在家做主妇。”白露笑笑,“自己幸福就好了。”Sarah由衷道,“是挺幸福的,苦苦追寻的东西,原来这么简单。”没错,Sarah中文名罗飒。这里是西欧某国,以田园风光着名。有好听的风笛,有白露喜欢的乐队和歌手。她现定居在某座沿海小镇,风景秀美,静谧祥和,人们淳朴,是个很容易*上的地方。白露出国前就考了驾照,基本不敢也没机会上路,来这里重新考证,每天闻着微咸的海风龟速往返于小镇公路上,既安全又能饱览沿途风景。半小时后,前方绿色掩映中出现一栋洋房的斜顶。她减慢车速。翠绿的藤蔓植物从房前爬到屋顶,门前一圈木栅栏,一丛火红的玫瑰蔓延出来,一个身穿条纹衬衣深蓝牛仔裤的男人正手持工具修整花圃,似乎很投入,背影很好看。她停了车,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猛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男人停下手中动作,声音里浸满温柔,“回来了?”“嗯。”白露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背肌的力道和熟悉的体温,轻声问:“想我没?”“你说呢?”她故意道:“我不知道。”男人转过身,一支玫瑰递到她眼前,白露接过,花形饱满,花刺已被细心地剃掉,她深深嗅了一下,花香沁入心扉,不禁笑得心满意足。“这是整个园子里开的最好的,我挑了好久。”男人看着她的笑颜低声解释。“你还是第一次送我花。”白露用鼻尖顶着花瓣,小声指控。男人愣,“我以前没送过?”他可就差给她摘星星捞月亮了。她摇头,一脸委屈状。他笑,“那以后每天送你一支好不好?”“好啊。”她说完再次依偎到他怀里,立即被他拥紧。站在自家的庭院前,置身于满眼苍翠和绚烂红花间,初秋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这一切都让人安心而满足,白露舒服地闭上眼,低喃出声,“程彧。”“嗯?”“程彧。”“嗯。”她轻笑,“这样喊完有人应的感觉真好。”程彧无言,只有更用力地抱紧她。“我想找一个人,他不只是图我给他洗衣做饭,也不只是为了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