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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清香楼。郑瑾让人弹琴,喝了两杯酒,酒里应当有点助兴的药物,让郑瑾扯了扯领口。喝了点酒,血液舒张,头疼舒缓了不少,也让郑瑾消去了杀人的念头。阮绣棠给秦彦之治腿,秦家上上下下都巴结呢,尤其是秦彦之,颇为喜欢这个阮绣棠。秦彦之断了腿,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人可以在秦彦之的眼皮子底下杀了阮绣棠,更何况现在秦彦之已经恢复。而且现在秦家也护着叶菱,按照刚刚听到的话,周家也念着叶菱。这个时候再杀了阮绣棠又有什么用?不就是个叶菱,说到底是个女人,没了她,就找个更水灵的。正在此时,看到了金景摇着扇子过来,“我一听那秦嬷嬷说你在楼上,我就过来了,这等好事,怎么不喊我。”郑瑾给了金景一杯酒,语气冰冷,“心里烦。”金景摆摆手,掩住了眼底的一丝笑意,刚刚知道了叶菱与周德清定亲,听人说了郑瑾往这边走,他就到了清香楼。让弹琵琶的人先下去,吩咐道,“让起秦嬷嬷过来,好生找几个人陪着我兄弟。”过了一会儿,管事就过来了。金景和清香楼的管事说着话,那人拍拍手,就有穿着番邦衣裙女子跳舞,脚踝带着金铃,叮铃铃地做响声。金景果然是个会玩的,原本郑瑾一个人喝酒听着曲儿,觉得有些无趣,这会见着美人穿着轻薄跳舞,便觉得有些趣味了。偶尔可见着胸前细腻的一抹白色,舞动的时候颤颤巍巍的,像是小兔子一样。那种冲动让浑身的血液涌动,只想要掐着舞蹈的人的细腰,发泄出来。看着郑瑾的呼吸浑浊起来,金景拍了拍手,领舞的那个就打着圈绕了出来,跪坐到了郑瑾的一边,给他斟酒。眉心里一点红痣,美目盈盈,带着面纱,掩住了半张面。郑瑾要去扯她的面纱,那姑娘笑着躲开。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是叶菱了。郑瑾喝了一点酒,直接说道:“怎么让她取下面纱?”“别急。”金景含着笑压下了郑瑾的手臂,“等会跳完了之后,就可以了。”手中酒杯和郑瑾轻轻碰杯,“世子好眼光,这位可是清香楼的头牌,箐如姑娘。”等到取下了面纱,按照金景的意思,便是要了这位姑娘了。酒后头有些晕眩,只觉得这人更像是叶菱了。喷薄的欲·望几近而出,金景离开了房间,把箐如姑娘和郑瑾留在了一起。郑瑾掐着人的腰,满是酒气的唇就往箐如姑娘姑娘细腻的脸上蹭,匆匆地压着人发泄。“世子爷,轻一些。”箐如轻声说道,双臂搂住了郑瑾,眼里有一丝暗芒。金景离开了之后,笑了笑,以前的郑瑾哪儿有他这样的好友?那些情报给了郑瑾,才让郑瑾相信他是他的好友。虽然没有说叶菱的事,郑瑾的心思也七七八八泄露了出来。不是清香楼的箐如姑娘,就是险些被欺辱的贫家女王箐如,或者是中了春·药亟待解药的何箐如。用了一点妆容的方子,一点药,总有能够让郑瑾失去理智的药方。选了青楼的箐如也好,如今最为火热的阮大夫也拒了花柳病的患者,说是没办法医治。郑瑾尚未有一男半女,又得了这磨人的花柳病,世子之位正好换个人做。***邬文月的母亲病了,邬文月回家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回侯府,就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写的是郑瑾日日留宿在清香楼,清香楼的那位姑娘生了脏病,让邬文月小心些,免得被传染上了。邬文月心中唬了一跳,捏着信,怒气冲冲告诉娘,“娘,你看!”章氏一目十行看过了信,问道,“这是谁送的信?”下人答道,“是个精瘦的汉子送来的,身上穿着粗布衣裳,说是一位富贵的公子给她的信件。”“让你爹打听一番。”章氏咳嗽了一声,她这次发病也好,正好把女儿留在了府里,也免得和郑瑾同房。去清香楼的事,写得有鼻子有眼,章氏最担心的还是花柳病,那病男人得了就痛苦的很,要是生在女儿家,可得烂成什么模样,轻声说道,“你继续在家里住着。”“好。”邬文月直接答应了下来。邬文月刚开始是愤怒和后怕,尤其是打听出来,得了花柳病会有多难受,更何况京都里最会医治人保和堂也无法治花柳病。要是她不甚被染上,岂不是要羞死,难受死了?等到看到了爹爹愤怒的神色,还有娘亲眉眼的一抹忧色,邬文月心里头对爹娘有些愧疚,又有些隐蔽的兴奋了。爹娘是想让她和离。她和郑瑾没有孩子,郑瑾得了这样的脏病,她没必要和郑瑾过一辈子。一想到要离开侯府,心里头很是轻松。外人都说郑瑾好,自从她嫁入到了侯门里,见到了郑瑾的两个通房,第一个感觉就是恶心透顶。这事捏鼻子认下了,以后不要折腾出来也就罢了,反正世风如此。等到后来失忆之后的事,知道了在阮绣棠带着叶菱离开,郑瑾还等着叶合仲上门,拿了叶菱的婚书。邬文月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凭什么呢?对方救了他,他就是这样报答别人的。她呸,问过别人愿不愿意做小妾?就巴巴地把人做妾。后来邬文月也见过叶菱这个小姑娘,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很是讨喜,也难怪郑瑾动心,但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邬文月觉得郑瑾说不上君子,而是一个真小人。还是和离好。邬文月也懒得去想,是谁害得郑瑾如此,总之,她是可以和离了。***邬文月得到的那封信,正是苏玲珑送去的。刚开始的阮绣棠确实讨厌邬文月,包括苏玲珑做得那个梦中,也是邬文月给叶菱冷眼,让叶菱委屈地哭了。但是后来叶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