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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见的果断,对发生的事也不会自怨自艾,有一种蓬勃的生命力。要是宸妃生了他的孩子,赵洹还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为了宸妃废掉太子。而且因为独宠宸妃,朝堂上也是一溜烟的折子,每次到母后那里,反复耳提面令也说的是宸妃的事。司马峙可以说让宸妃改变了主意,宸妃根本不敢求自己给司马峙指婚,生怕这位毅然决然了。司马峙是一个对自己的狠的人,算一算独身了三十有五,现在有了归属,也难怪宸妃今日里高兴成这幅模样。“是谁家的闺女?”赵洹也有了聊天的兴致,开口问道。“是个冲县的一位农家出身的寡妇,年岁和我弟差不多。”赵洹本来已经打算夸人秀外慧中,或者是其他的溢美之词,谁知道是个小地方,还是个农家出身?赵洹的模样让司马瑢噗嗤一笑,整个人偎依在圣上的怀中,“她守寡差不多有十年了,养了一个孩子,在鸿鹄书院里,租赁的房子是我的弟宅院的隔壁,他还收了那个孩子做学生,今年下场。”赵洹有了兴致,“冲县的?”冲县算是个穷困地方,少有这里来京都,而且司马峙不曾出仕,他也知道对方的才名,莫不是那个孩子资质优越?想了想,就说道:“那孩子过了秋闱?”“对。”司马瑢说道,“去年过了秋闱,才参加完了会试。”冲县章信鸿,这个名字就在赵洹的心中留下了浅浅的印象。至于说让司马瑢出宫参加弟弟的婚事?赵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到了殿试的时候,高坐在龙椅上的赵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生得俊逸的少年。年岁和旁人相比,有些青涩,先前在呈上来的卷子里,他就见过章信鸿的卷子。一手馆阁体十分出众,诗词的灵气不够,文章却颇让人经验,立意高远,成文胸有成竹,文章是一气呵成,读起来让人畅快。这卷子可中甲榜,却不能头名,点了入殿试,这次是看当场的比试如何。章信鸿受到苏玲珑的影响,又是一直被冷厉的司马夫子盯着完成功课,此时走下了龙椅,站在他身侧看着答题的赵洹看着他写文章,章信鸿仍然运笔有力,反而是他身侧的人,手上一抖,在纸上落下一个墨图,先是一愣,继而眼眶当场就红了。想也知道,多年心血,到了殿试,居然用墨团糊了答卷,心中怎会不难受?赵洹回过头看着那人须发皆白,瞧着也怪可怜的,就直接吩咐道:“再拿一张过来。”旁边的小太监自然是准备上了备用的答卷。为表示公平,赵洹还在其他人身边都绕了一圈,反应像是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举人那么大的,还当真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也有手抖的,但是听到了圣上的那话,在的手抖之前,就把毛笔往旁边移一下,免得滴落到了试卷上。殿试结束之后,大部分的都是额头上有汗水,有的看到了章信鸿的表现,等到出了大殿,还同他说话,言语里都是佩服。他们可不知道章信鸿是在司马峙那里练出来了,尤其是弹琴的时候,被人用那种表情看着,章信鸿抚琴的时候一颗心都是揪着的,觉得自己的琴声污了夫子的耳朵。在大殿外的偏厅候着,还没出结果,就有位小太监到了偏厅里,左右环顾,年轻小的不止章信鸿一个,不过年龄小生得又好的,就只有他了。“可是冲县章信鸿,章举人?”“我是。见过这位公公。”小太监一笑,他生的清秀,露出了脸上的两点酒窝,“章举人多礼了,还请章举人移步,我家娘娘有事相邀。”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这进宫了,还有娘娘邀请相见,是冲县的章信鸿?见到了章信鸿点头之后,在场的人都想着,等会得相互问问章信鸿是个什么来历。自从娘亲和司马夫子的窗户纸捅破了,甚至老太爷还把娘亲的身份文牒带了过来,章信鸿就看着事情发展的飞快,两人要定亲了。司马夫子的jiejie既然是宸妃,宸妃娘娘只有司马夫子这一位亲人,章信鸿点头应下,跟着那位公公去了御花园。等到章信鸿一离开,当即就有人忍不住了,“那位冲县的章信鸿,诸位可有人知道来历?”他们猜测,是不是等会就内定了这位是状元郎,如此年轻,尚未及冠啊!“是鸿鹄书院出身,我曾见过,学问也不错。”悄咪咪议论了一番,有人还去问大殿里的公公,刚刚过来的那位小公公是哪位娘娘身边的。那位小公公的年岁小,可宫里头宫人谁也不敢小觑了,“宸妃娘娘身边的洪公公。”居然是宸妃娘娘,如同是巨石投入到了湖中,激起了千层浪。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芝士红茶4个;璇2个;下一页?箜、晴天娃娃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这番好戏已开腔40瓶;酒糖球30瓶;暮若星辰、清漪、浮生如梦、3422588120瓶;迦蓝、sky、柚子10瓶;色女喵喵、咕咕5瓶;书词小姐4瓶;Stopby3瓶;舞明遥2瓶;米名字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我家孩子是对照组16年过三十,时光像是眷恋这位美人,绯色衣裙,她肌肤白皙衬得如同雪堆出来似的,莹白动人。眉心一点牡丹花钿,明艳动人,怀中抱着白色的猫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猫儿,又有一种悠闲而有恣意的美。章信鸿不过是匆匆一瞥,就低下头,反而是司马瑢让他抬起头,她想着在见见那位苏玲珑之前,先见见她的儿子。看过章信鸿之后,觉得他生的俊朗,不过她又想象不出那小寡妇的容貌,从章信鸿这里来看,应当是不错的?做了宸妃之位,司马瑢直接开口问道:“你母亲再嫁,你心中是怎么想的。”“司马夫子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