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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乐大人的姻亲,又如何置身事外?毕竟当年乐大人于叔宝膏肓之疾的恩情,该是报答,更因着乐大人赐叔宝今生相伴之人,更该以命相护,不是?”卫玠这话倒是说的漂亮。乐广更是因着卫玠这恭维的话语,被说的心旷神怡起来,就连语气都轻快了几分,“看来叔宝已然有了自己计较。只是叔宝,月旦评,老夫倒是可以为你安排。但这沧浪筑,一个不好,下场难料。”“乐大人,这百官行述如何寻到?在哪里寻到,多少人寻到?寻到之时,若有一箱已然开封,开封箱子又有几许残页……这残页若是被几人看见……不该是法不责众?”卫玠笑了起来,“毕竟彼此钳制,彼此猜忌,方能让乐大人于叔宝置身事外,不是?”“你的意思是……”乐广坐直了身子,全神贯注起来,他知道,这才是卫叔宝给他这个岳父泰山大人的礼物。“这了然当真是铁板一块?即便是贾谧那厮也能让其闭嘴?人心思变,了然难道不畏惧死亡?难道没有弱点?一旦有了弱点,自然有些事,有些话说出来,令人深究了。”卫玠的话让乐广恍然大悟。“叔宝的意思是,这百官行述八口箱子来自了然的招供,而这招供是典狱司的责任,只是典狱司不愿得罪世家,故而告知世家族长,带去各个世家显贵之人前去见证,众目睽睽之下,查封箱子,却发现这箱子本就是带着封条的。唯独一口箱子,有些蹊跷,而在场的人打开之时,都看到了上面的文字,故而大家都难逃干系?”乐广终于话多了起来,显然他更在意这个设计的精妙,将他乐广彻底摘干净的精妙。“乐大人所言甚是。只要众人皆知,即便是对外的秘密。对内部是秘密,又如何迁怒乐大人?左右乐大人也不知有一口箱子是开了封条的,届时迁怒必然在了然身上。而了然作为契机点,必然给了世家借口,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互相倾轧,必然精彩纷呈。”卫玠笑着点头,仿佛看到了那一场热闹。“了然是飓风风眼的话,那么,叔宝,你又是何人?”乐广将百官行述大大方方的扣在桌子上,看向卫玠。“自然是太子殿下所派之人,予以调停,予以安抚,予以……保护。”卫玠的话却让乐广笑出了声。“老夫初见你时,尚是幼童,却不知你这心境已然超越不惑之年,实在难得。”乐广轻叹出生,带着敬佩,也带着欣赏。“少时无族,居人篱下,哪怕天真无邪,也必然心有巨创,自然看事通透。但叔宝一直是个知世故、懂世故,却不肯世故低头的人。毕竟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是糊涂,最宝贵的是通透,最珍贵的难得糊涂的通透,不是?”卫玠这话引得乐广转头看向乐霖。“阿霖,你何其有幸,为父足矣。”乐广的眼神如此慈爱,倒是让乐霖一愣,爹爹这是……“那么乐大人……可是允了?”卫玠自然知道自己话术了得,这乐广已然为他安排月旦评和典狱司行走的特权。“你这般说,又是如此为老夫考量,老夫又如何拒绝?只是叔宝,你该知一件事……”乐广顿了顿,接续说下去,“这孙秀之所以跟王敦如此冲突,而椒房贾后不肯插手,实则是因为王敦和赵王在争夺空饷。这孙秀着实了得,让素来蛮横的王敦屡屡吃瘪,更是在军中因着空饷之事,屡屡挫败。自然寻着机会,一击必中。”“哦?原来这王导与孙秀竟然还有这份渊源……”卫玠自然知道乐广这句话的意思,典狱司也有为难不敢插手的事。“不知,叔宝,孙秀若是暂时无法离开,此局,做何解?若是孙秀着急离开,这空饷之事,又当如何?”乐广半是询问,办事请教的模样,让卫玠眉毛一挑,而乐霖则是被父亲这般模样所惊到。原来,卫玠公子一如再世孔明不成?可当年郭嘉不死,卧龙不出。故而,卫玠公子,或是郭嘉再生?☆、第六十八章:孙秀之事如何解卫玠眉眼轻眨,他缓缓走到窗户处,手扶着窗棂,秋风乍起,吹起他竹青色长袍,眉头轻皱,嘴唇轻抿,已然有了几分计较。乐霖看向父亲乐广,却见到乐广手轻敲着桌面,等待着卫玠的答案。她又转向卫玠的方向,发现卫玠拇指与食指相搓,须臾眉毛一侧挑起,嘴角勾起,那样子……莫非已然有了主意?这么快就想到了问题症候?乐霖不可思议的看着卫玠,却见到卫玠嘴角一侧勾起,这样的笑容也有蔫坏的模样,却也有痞帅的姿容,让她的心也跟着漏跳一拍。从没想过这痞帅的笑容,也能让她毫无预兆的心跳快了。卫玠走到案桌处,又是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轻吹一口热气,缓缓啜下,茶入喉中,舒心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待到睁眼时,那双桃花眼中尽是风华,眸色满是流光溢彩,就连语言都轻快了几分,“乐大人……”“哦?叔宝,可是有了主意?”乐广缓缓笑起,他倒是想要悄悄,这卫玠如何破了此局。“乐大人,不知可知周处此人?”卫玠的笑容让乐广眉头轻皱。周处字子隐,义兴阳羡人。年少时,凶强侠气,为乡里所患,又义兴水中有蛟,山中有哀邅迹虎,并皆暴犯百姓,义兴人谓为三横,而处尤剧。周处及至位居近侍,讽喻规谏很多。升迁为御史中丞,所纠察弹劾之人,不论宠臣还是亲戚。梁王司马肜违法,周处严格按法律条文作结论,故而司马肜恨上了周处。只是乐广知道周处与司马肜有瓜葛,但是这卫玠显然不是指的这件事。“叔宝,此人可有哪般不同?”乐广还是下意识的问出了口。“乐大人,可还记得阁道东,有大牛。王济鞅,裴楷鞧,和峤刺促不得休?恰好这三人正是叔宝的舅舅、大姨夫和二姨夫,真是巧极了,不是?”卫玠轻叹一口气。乐广眼睛轻眨,潘岳此事,他倒是知道。只听卫玠缓缓一笑,诉说着潘岳的过往,“说起来,潘岳时任尚书仆射山涛、领吏部王济、裴楷等受宠,潘岳很憎恨他们,于是在宫殿大门柱子上写下的歌谣,后来潘岳又被左迁离洛阳更远的怀县做县令。潘岳做得有声有色、政绩斐然,朝廷提拔他到京城做财政部官员,后来因为犯事被免职,不久被太傅杨骏引入门下做了太傅主簿。”卫玠笑容加大,眸色之中皆是惋惜,却也有些许的幸灾乐祸,“严格说起来,这潘岳也是时运不济,正好赶上杨骏叛乱。后来太傅杨骏被害夷三族,潘安作为幕僚也在被诛之列,幸亏当时他公事在外又有当权者、楚王的心腹、他的好友公孙弘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