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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国还是只有司马颖这个家!”司马乂的话如此的锐利,让乐广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知道,乐氏的灾难已到。只是,他不忍两个儿子,还有他的儿媳、孙儿都随他而去,故而,他定要想办法护着他的亲人。“长沙王……我乐氏一族为国尽忠……不管吴郡是否有歹人蒙蔽圣听,老臣敢以性命发誓。此生绝不帮助任何司马王族篡国!”乐广重重的磕着头,额头都磕红了。乐凯和乐肇也跟着重重的磕头,“王爷,我乐氏男儿,绝不帮助任何司马王族篡国!”☆、第一百七十二章:乐广与司马乂权术之辩司马乂看着乐氏三父子这般担心被杀的模样,犹自笑开,竟是如此胆小?又或者,仅仅是蒙蔽他,另作他法的缓兵之计?但不管是真的害怕还是缓兵之计,他都不会容了乐家。长沙王司马乂右手轻点地面,笑起来,“乐大人,你这话说的好听,当真能做到?”司马乂倒是想看看,乐广能说出哪些话来,欺骗他!又或者,在他步步紧逼之下,又会做出哪些疏漏。只要有一点疏漏,他定会覆灭乐氏一门!乐广望着司马乂的眼睛,心中已经明白,乐氏不交出一些实质弱点,司马乂是万万不肯放过乐家了。乐家,终是因着司马颖的妄为而面临灭门之灾。但,他乐广出仕二十余年,又岂能没有手段护住家人?既然司马乂想拿捏乐家,那么他就让司马乂暂时拿捏。只是,这拿捏怕是不会太久,他会有办法,也必然有手段护住他所有的孩子。“长沙王,乐氏一族世代忠良,绝不会,也绝不能因为一个竖子妄为,而侮了门楣!名誉重于生命,请长沙王相信老臣的忠心与气节!若是真有战事,老臣长子身为骠骑将军,定会身先士卒!”乐广抬起头,一脸诚恳的看着司马乂。乐凯听到父亲这般说,赶忙出声说道:“长沙王,臣一定会为朝廷而征讨逆贼!”司马乂见乐广将自己大儿子推出来参战,心下一乐。这乐广为了救乐氏满门当真是好算盘啊。若是乐凯赢了司马颖,便会因着军功而保住了乐家一门。若是乐凯输给司马颖,即便战死,也是为国捐躯,自然朝廷也不会伤及乐氏一门。但乐广更深的打算,怕是有乐凯身先士卒,便是向他司马乂展露衷心,借助他长子跟天下人讲明,司马颖是叛党,他不认同司马颖的做法吧?这样朝廷自然就没了诋毁乐广的说辞,也自然保住了乐家性命。若他司马乂输了,司马颖进城,反正历史是胜利者所书,自然会因着翁婿关系,依旧保下乐家性命。故而,推出去一个乐凯,横竖都是保住乐家性命,乐广委实是个算盘高手,不是吗?只是乐广,你这般打算,我司马乂就非要如了你的意?怕是你将我想的太简单了吧?“乐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司马乂蓄意展露出将信将疑的模样。“长沙王请放心,老夫骨气犹在,不会因江河巨变而成为贾充此人。”乐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保下乐家,故而他不容自己表情有半分的疑虑,斩钉截铁的说道。“乐大人……你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着实不错,这只用武,不用文,未免浪费啊。”长沙王司马乂笑了起来。乐广心下一咯噔,司马乂这是要他大儿子在战场上生死不论,二儿子在官场上生死由司马乂吗?尽管知道这是司马乂的刁难,但是乐广也只能暂时认栽,他不能也不可以现在反抗,时局并不有利于他乐广。“长沙王……若是犬子能入庙堂,老夫自是感激不尽。”乐广诚恳的望着长沙王司马乂。“乐大人谦逊了。”司马乂笑了起来,“只是何时,两位公子入朝为官呀?”此时司马乂只想着尽快掌控乐广的两个儿子,他也明白乐广若是死了,对司马颖而言,是恰好举兵进攻的机会,而他绝不给司马颖任何所谓的名正言顺的机会!既然司马颖甘做乱贼,就要坐好乱臣贼子的位置。“长沙王,若是陛下有征召,两个犬子必然及时前往,不敢有所怠慢。”乐广恭顺有礼的说着。乐广又岂能不知,司马乂是不会给乐家半分喘息的机会。“如此,乐大人倒是忠臣。”司马乂打量着乐凯和乐肇两兄弟,轻声笑道,“两位乐公子,但愿你们也如乐大人一般,忠心报国。”这话让乐肇和乐凯没有半分犹豫,连忙齐声说道;“臣定会忠心报国,不负王爷栽培。”司马乂看了一眼这两个还算反应快的乐家公子,轻笑一声,既然点到为止,他自然静待其变,“如此,孤就先行为两位公子祝贺了?”“有劳长沙王费心两个犬子了,老臣不胜感激。”尽管乐广知道,司马乂是说的反话,却一脸认真的模样,仿佛真的感激司马乂的善意,不知司马乂的试探一般。毕竟当下,难得糊涂,不如糊涂,才能保住乐家。也唯有糊涂,才能让司马乂猜不出他乐广意欲何为,才能留有退路。“呵……你不胜感激……乐大人啊……好听的话就少说,还是多做实事为好。孤还有事,就先走了。”乐广转过身,朝着司马乂离去的方向,长袖作揖,大声说道:“恭送长沙王。”司马乂走到半路,回过头来,轻哼一声,继续朝前走去。乐肇和乐凯想要往前走,却被乐广一边一个抓住胳膊,乐广对着两个儿子摇了摇头。“爹……”乐凯还想说什么,乐肇抓住大哥的胳膊,暗暗摇了摇头。乐广第一次跟两个成年的儿子同桌吃饭,他嘴角含笑的说道:“你们今天该是看到天家无情了吧?”“父亲,无论你做如何的决定,孩儿都尊敬你的决定。”乐肇说道。“父亲,二弟说的对,无论你做任何决定,孩儿都遵从。”乐凯认真的说道。“我方才说了很多,但有一件事情,确实是真的。那就是,我乐氏一门,绝不帮任何司马王族篡国!这是底线,也是骄傲,更是气节!除非是天子传位或是王氏宗族推举,兵刃抢夺的王族,终究是乱臣贼子,我乐氏不能帮,可懂?”乐广嘱咐着两个儿子。“父亲……这司马王族……”乐凯刚想说却被乐广斥责。“不管司马王族如何,大晋之臣不得篡国,更不得叛国!这天下若是不能太平,那就力促天下重返太平!莫要做青史之上的jian佞,侮了我乐氏一族的门楣!”乐广严厉的说道。“是,父亲。”乐凯低下头去。“是,父亲。”乐肇也跟着答道。夜深人静之时,乐广端坐在书桌前,案桌上有一壶热气袅袅的清茶,乐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