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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家女郎,我从未听夫君说要给我添一个meimei。你如此高门,怎么能屈尊降贵,成为我的meimei呢?你如此容貌,实在太委屈你了。”乐霖也懒得跟山瑢兜圈子,毕竟她身怀六甲,这常坐对于她而言,有些难受。“这女人就要有帮夫运,这帮夫运是需要一个大家庭来支撑的。你已经没了帮夫的能力,就该懂事些,放开那大鹏,让它扶摇直上才是。毕竟,大鹏再厉害,也是需要借东风的。”山瑢抬高下巴,似乎看贱民的眼睛,“你懂吗?”“所以,他需要你这个东风?”乐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男人活在这个世上,为了什么?不就是权势和名誉吗?你给不了他权势,也给不了他名誉,只能帮他印个小词罢了。你觉得,你配做他的东风吗?”山瑢斜睨着乐霖,似笑非笑,却是一脸鄙夷。“人活着只为了功名利禄而已吗?”乐霖显然不认同山瑢的观点。“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富贵,潦倒不堪。琴棋诗画曲歌舞,没有身份,一无是处。人活着,自然为了仕途官运。”山瑢笑得越发灿烂,“而你既然帮不了他,又何必鸠占鹊巢?要知道,真正的喜欢,应该是祝福和成全。”“成全你的痴心妄想?”乐霖显然不给山瑢任何做梦的机会。山瑢脸色不虞的说道:“乐家女郎,你莫要以为你身怀六甲,就是赢得那个。你这个无用之人,只会拖累他,还不赶快让贤?真是乡野村妇,如此胡搅蛮缠。”“山家女郎,我一个妇道人家,出嫁从夫,到底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只会听我夫君的。可是不巧,他前日刚来信,让我好好养胎,近日就可归来。要不,我帮你问问他,是否真的要给我添一个meimei?”乐霖盯着山瑢的表情。山瑢抬了抬猫爪子,斜靠在桌上,眼中冷漠,“你居然还想有以后?呵……”“所以你会如何?”乐霖笑了起来,将手放在肚子上,安抚着胎动的孩子,“鸠占鹊巢,还是巧取豪夺?”。乐霖这般的数落让山瑢的脸黑了下来,怒气在山瑢的心中徘徊。“我一向嫌弃血的味道太重,不愿靠近。但你这么不识抬举……”山瑢一副可惜的模样,双手离开白猫,双手交握指着下巴,看着白猫扬起猫爪给乐霖的手背划出了血道。乐霖当下痛了起来,室内的香气越发浓郁,乐霖以自己的医学知识,评断出了这香气是有毒的,虽然她早就服了解药,却依旧装出了浑身无力的状态,瘫倒在地上。山瑢靠近乐霖,扬唇笑起,“那就只能灰飞烟灭了。”山瑢冷笑数声,转身朝着落下走去,只是走了几个台阶,又似乎想起什么来,对着乐霖说道:“对了,这五月炎夏,天干物燥,必要小心火烛啊。”山瑢笑容越来越大,乐霖保持着坐姿的模样,假装浑身僵硬,一动不动,而不远处的一处幔帐垂落到了香炉边缘,随着窗户吹进来的风,燃着的香头若有似无的靠近幔帐,随时一个不小心就会烧着了幔帐。山瑢让阿桑将周围泼上油,此时乐霖的丫头跟阿桑搏斗,被阿桑打晕在地,山瑢轻蔑一笑,阿桑将房门反锁,主仆二人快速离开。山瑢才离开,丫头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将乐霖从地上扶了起来。杨清带着影卫立刻从密道冲了出来,恭敬有礼的说道:“夫人……属下来晚了。”“不妨事。”乐霖淡然一笑,“亏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没想到山瑢竟是如此愚笨。这样小的火怎么能烧得起来呢?杨清啊,去疏散客人,再将这里的火弄大一点,最好烧成灰烬。”丫头扶着乐霖走入密道,这钱塘有一处珈蓝寺,那里有一片假山,假山下有湖底密室。乐霖在密室里生出了卫玠的第一个孩子,并在孩子百天之后,与杨清一起去了桃花源。不久之后,坊间传闻,西湖望春楼的大火跟山家女郎有关。☆、第二百二十一章:卫玠被卫氏庶子逼婚大雨滂沱而至,卫玠本是在沂山办公,此时沂山死士带来一封密信,卫玠展信一览,信中说他的忘年之交王澄,因着乞活军之事被王敦斩杀。卫玠紧紧握着信,顷刻之间,眼珠通红。卫玠神志不清的望着七堡,颤抖着手打开第二封密信,信中说卫璪被叛军斩杀,卫氏族人催促他回吴郡卫家为卫璪办理丧事。噩耗传来,卫玠颤抖着手,手里的茶碗跌碎,他整个人都慌了起来,也顾不得外面大雨滂沱,一门心思策马赶回吴郡。数日之后,卫玠胡须邋遢的赶回吴郡自己的府邸,他本想跟妻子道个平安后,独自赶往卫氏祖宅,却不曾想,自己的府邸挂满了白绫。卫玠猩红的眼眸瞪大,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的很快,快的几乎要跳出了口中。顾不得其他,卫玠连忙翻身下马,朝着中庭狂奔而去,才来到庭院处,带着“乐氏爱女”的牌位供在中央,一口黑漆棺材静静的躺在那里。卫玠震惊至极的看着这灵牌,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他的眼睛瞪得是那般的大,大的仿若铜铃。他的呼吸是那般的急促,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他连续几天几夜不睡的眼如此的通红,红的像是要烧着了一切一般。卫玠不可置信的倒退几步,他想要问七堡,他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只是才一开口,便因着昏厥,张倒在地。待到醒来,卫玠发现自己躺在一卷草席上,他的旁边有着乐霖的牌位,他急切的想要否定这个事实,所以他要看一看棺木中的衣冠,才爬起来,却发现里面是连尸体都没,只剩下骨灰和衣冠!这一次,他睚眦欲裂,他的手紧紧的扣在棺木上,仿佛要将棺材掰断一般,此时乐氏三兄弟走了进来。“妹夫……”乐谟开了口。“这件事是谁做的……”卫玠声音如此的沙哑,形似老翁一般的苍老。“山氏。”乐谟言简意赅的说道。“卫家不让阿霖入门,是吗?”卫玠盯着那具尸体,甚至不愿回头看乐氏三兄弟一眼。“是。”乐谟开了口。“好……”卫玠抬头看向乐谟,“兄长,这件事,我会给乐家一个交代!”卫玠一甩衣袍,翻身上马,七堡能感觉到公子一身修罗般的杀气。乐谟看着卫玠的背影,说道:“哎呀,妹夫装的真像嘿,我都差点被骗过了。”卫玠回到卫氏祖宅,沐浴之后,走向祠堂,此时迎来的是卫勤,卫勤着急的跟卫玠说道:“族长,你可回来了。这二公子路遇歹人,没想到遭此劫难……”“族叔们来了吗?”卫玠黑着一张脸,才瞥了一眼卫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