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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事,一封是乐霖以飞白体写给他的信。这飞白体乍看一下,内容是问安请好,仔细看过去,是卫家独有的加密文档。信中所言:山家女郎,多次有意邀约,但妾终是害喜太重,我只能拒绝。奈何山家女郎热情至极,妾难以推却,山家女郎又是如此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人,只能应邀桃源阁,予以相见。根据飞白体的解密,则是写道:山家害我,妾逃,桃源见。“哥,你过几天见到她的时候,帮我跟她说,我定会为她讨个公道。”卫玠阔步离开了王聿的书房。此时王聿赶忙追了出去,“你要去哪?”“哥,这是我和卫氏、山氏、王敦的恩怨,我自己去解决。”卫玠歪头看向王聿,一脸认真。“可我是你哥,当年年幼我无法护你,如今我有能力护住你,我就不许你再冒险。”王聿抓住卫玠的胳膊,“你要是认我这个哥,就老实呆在这里。”“哥,你在暗地里助我,比明面上被王敦打压更好。”卫玠自嘲一笑,“左右,我在明面上习惯了,多一次也无所谓。”“这一次,我不许你怎么做。”王聿显然被卫玠少年之时的义气之事弄成了心病,一想到卫玠率性而为的后果,就头皮发麻。☆、第二百二十四章:卫玠设局挽救乐家“哥……”卫玠转身看向王聿,沉稳的说道,“我不会一如少年那般胡闹了,你尽管放心。”王聿看着卫玠自信的眼神,终是放开了手,“你记住,你的背后有太原王家。”“嗯,哥,我记住了。”卫玠走到半路,折了回来,将一个玉佩递给王聿,“哥,帮我将这个交给我的阿霖,让她给我半年的时间,我会处理妥当一切。”卫玠穿着那青色长袍站在乐府门外,他沉默的望着乐府的门匾,数月前,他的妻子乐霖还送她到门口,如此的恋恋不舍,如今,竟是他一人站在这里,等待乐家开门原谅。自从卫家设计他迎娶山瑢开始,卫家已经不再是他的亲族了。许久之后,乐府大门打开,乐谟单独走了出来,“你来是为何事?”“三哥……”卫玠拱手抱拳,只是话未说完依然被乐谟打断。“不敢,我乐家可不敢高攀你们卫家。”乐谟一扬手,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我知道卫家如此对待阿霖,是卫家不对。但我这次来,只求三哥允个方便。”卫玠躬身而拜,如此的周正与郑重。“你想作甚?”乐谟显然不吃卫玠这番作揖的礼数,依旧不悦。“我只想见阿霖。”卫玠抬起头,目光灼灼的望着乐谟。卫玠望着乐谟,如此的真诚,却没有换来乐谟的半分客气,“呵……卫公子,如今你另娶他人,早就新欢在怀,何必如此假惺惺的去参拜我乐家小妹?”乐谟想要转身,却听到卫玠那金玉编钟的声音响起,“十日后的月旦评,三哥与我皆受邀在内,莫不是明日聚会之时,三哥才肯说出阿霖所在?三哥,我昨夜刚收到那封信,你说与不说,不过是今明两天之日罢了。”乐谟眯着眼转身,眼含威胁的盯着卫玠,莫不是卫玠已经知道小妹在哪里了?乐谟与卫玠凝视着彼此,此时房门之内,乐肇缓步走出,“叔宝,你何必如此执着?”乐肇才说话,卫玠抬头看向乐谟身后的乐肇,一字一句是那般的认真,“妻儿之祸起于我,请二哥放心,此仇必报。”卫玠见乐肇前来,上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随后稳住身子,在站直之前,一个纸团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乐肇的手里。卫玠与乐肇瞬间对视,卫玠若有所指的话,让乐肇了然的点头,“等你完成你的承诺,你再叫我二哥吧。”乐肇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乐谟则是抬高下巴,“卫公子,慢走……不送。”乐府大门缓缓关上,卫玠却不曾离开,仅仅是覆手于后,就站在乐府门前,一步不离。乐谟才跟乐肇走到内院,只见乐肇停下来,对着乐谟诉说道:“傍晚时分,你开门偷偷告诉叔宝坟茔所在,记得告诉叔宝,那是一座空坟。”“二哥?为什么要告诉这个负心薄幸的小人?”乐谟显然不原谅卫玠停妻再娶妻。“你自己看看吧。”乐肇将书信递给乐谟。乐谟才看到一半,眼睛瞪大,“叔宝知道了meimei还活着,甚至为了跟meimei隐居,还打算诈死脱身?这是要让山遐和王敦结成世仇?”“别看咱们这个妹夫平常温文尔雅,真正动起手来,对谁都狠呢。”乐肇笑了一下,看向乐谟,“他既然想让乐家脱开这次旋涡,那就承了他的好意,也给他和小妹制造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那为何还要告诉他那坟茔是空的?”乐谟还是不懂。“三弟,你可知樊念配阴婚之事?”乐肇歪头看向乐谟。“知道,不就是梁山伯要祝英台配阴婚的事情嘛。这事与他何干?”乐谟显然没有做过太子太傅的乐肇聪明,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一人去世后,一人殉情,合葬坟茔,化茧成蝶。不正是梁祝之说?”乐肇挑明的告知乐谟。“你的意思是……”乐谟马上理解了,“顺水推舟,给卫玠一个殉情的理由?”“确切的说,是诈死的归处。”乐肇拍了拍乐谟的肩膀,“懂吗?”“妙哉……我懂了。”乐谟点头,“只是,卫玠如何知道meimei没有死去?”“我得到王聿的信,定购二季稻的稻种,是meimei近日手书。那王聿是叔宝的表哥,今日又见过叔宝,而小妹确实给叔宝写了封手书。叔宝自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乐肇笑眯了眼睛,“三弟,你这个吴郡内史做的有些失职了。”“原是如此。”乐谟羞愧一笑,“我确实是失职了,傍晚时分,我会去见卫玠。”“嗯。”乐肇走向内室,只留下乐谟若有所思的转着眼珠。傍晚时分,乐府大门重新打开,乐谟叹息一声,看向卫玠,“叔宝,你何必如此执着?”“因为那是我的妻儿。”卫玠躬身一拜,“还请三哥成全。”“成全倒是不必。这是地址,你既然另娶他人,就不要再与我乐家来往了。”乐谟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只留下卫玠躬身一拜。待到卫玠翻身上马,策马远去,不远处的马车内,山瑢嫌弃车帘,眉头紧皱。策马一个时辰,来到钱塘郊外的一处坟茔,那坟茔立了一个石碑,墓碑上面是无名的。卫玠急切的翻身下马,几步快走,跪在石碑前,颤抖着手抚摸石碑,眉头皱的是如此的紧,九堡拿出祭祀与麦秆,烧了起来。卫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