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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厉害的是娘。”“你看,爹会晒书呢,你娘可不会。”卫玠拿起自己的注解,“还会写注解,你看着咱卫家书法……”“可是爹爹不能做麦芽糖。”卫珏从石头上蹦下来,一点也不配合。“爹爹明天给你买更多的糖果?”卫玠还期待卫珏回心转意。“不好……你买的都不是我最喜欢的,娘知道我喜欢什么。”卫珏抬起骄傲的下巴。“卫珏,你知不知道爹是一家之主?”卫玠显然是没了耐性。“但你不当家。”“你知不知道谁是你爹?”“可你确实不当家。”卫珏的话,要气吐血卫玠。“你是想找揍?”卫玠抬起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谁最厉害?”“娘……爹想打我……”卫珏才喊出口,乐霖就从房间走了出来。“夫君,你又在吓唬儿子了?”“没有……我再教会儿子认字学诗。”卫玠拉过卫珏,拥在怀里,笑的很是“坦诚”。“是吗?”乐霖狐疑起来。“是的,儿子,爹说的对不对?”卫玠威胁的看了一眼卫珏。“爹……你这样,娘会看出了你撒谎的。”卫珏显然不肯卖给卫玠面子。“你……”卫玠真实没想到,家里这个小煞星竟然如此不配合。“夫人……我……”卫玠抬起头有些尴尬。“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倚强凌弱,令人耻笑,更何况你是如此欺负一个稚童?”乐霖叹了口气,抱着儿子,斜看卫玠,“夫君……你看来最近是太闲了,要不要跟杨清帮我收租?”“我……”卫玠瞬间萎了。“不会就不要欺负儿子。”乐霖抱着儿子才离开,卫璇就走到卫玠身边。“爹,好男不跟女斗,更不跟小屁孩斗,尽管你不是一家之主,对我而言,确实最好的父亲。”卫璇抱紧卫玠的胳膊。卫玠脸抽搐几下……看来他当一家之主的机会,渺茫了……☆、【番外4】感叹时光的卫玠雨落万千,花开并蒂,西湖边,卫玠手持一把雨伞,雨伞的打扮遮住了乐霖的身影,两人相伴走在岸边,有说有笑。这一天是卫璇和卫珏去舅舅家玩的日子,落得一身轻闲的卫玠终于可以和自己的妻子有独处时间了。乐霖抬起脸来,看向卫玠,“夫君……”“嗯?”卫玠轻笑一声,转身看向乐霖。“你还记得我们初遇的时候啊?”“初遇?”“是啊,你我最开始在晒书节相遇,那时候的你,可真是小气呢。”乐霖感慨一笑。“哦?小气?怎么说?”卫玠挑了挑眉。“不过是酒洒在你的身上,你就忍心将酒倒在我的鞋子上。”乐霖埋怨一句,“有失君子风范。”“我那时候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故意靠近你罢了。”卫玠的解释没有让乐霖满意。“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老是欺负我呢?”乐霖不相信的看向卫玠。“我这么老实,怎么会欺负你?”卫玠死不承认。“是谁说登门等我道歉的?说是跟我在大门口说个分明?”乐霖发难道。“也许……”卫玠靠近乐霖,“夫人你那时候就觉得为夫我深得你心,所以你非要在大街拦下我……啊……原是那时你便是对我芳心暗许?”乐霖被卫玠的话逗得脸红。“又或者……是为夫我这番尊荣,让你着实稀罕,所以舍不得让我忘记,故而当街对我表白?”卫玠感动的握住乐霖的手,“没想到夫人对我是如此的真心。”“我那是为了气贾芙。”乐霖想要抽走手,却被卫玠握的死紧。“是吗?为什么我感觉你是为了气自己呢?明明如此的稀罕为夫,确实不承认。不是心悦君兮,君不知,又是什么?”卫玠的话让乐霖的脸更红。“你……你莫要胡说……”“夫人,你都结巴了,莫非是为夫猜对了?”卫玠一脸好奇。“胡说!”乐霖想要往前走,却被卫玠抓住了手腕,乐霖回头看向卫玠。只见他扬起笑容,脸上的笑容洋溢着柔情,“夫人……雨大,莫要淋着。”卫玠说着将伞靠近乐霖一点,“我答应过岳父,要为你挡下万千雨丝,如今我必然要做到。”“必然要做到?”乐霖疑惑的看向卫玠。“你如今是我的妻子,更是孩子的母亲,我如何能不护着?怕只怕余生太短,我护着你的时间太少。”卫玠叹了口气,“转眼间,卫璇都十岁了,日子太快,快的我数不清还有多久可以陪着你。”卫玠握紧乐霖的手,目光朝前,看着那一片湖光山色,“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能这样陪着你看夕阳,看日出,看春光,看夏荷。我以为时间很慢,慢的足够我仔细看你……”卫玠转头看向乐霖,“可是我发现跟你时间过的太快,快的我恍然一梦,十年方醒。不知道为何,想到十年已过,我真的很担忧,担忧我和你相处还没过够,我已经老了。”“你若是老了,我陪你老。我们会一起变老,我们会一起转世。”乐霖握紧卫玠的手。“好……我们一起转世,三生为约。”卫玠抚了抚乐霖的碎发,“第四世,我会重新认识你,再重新护着你,恋着你,你看可好?”“好。”☆、【番外5】:那年墙下等你许久夜深人静,卫玠手持一白盅,对月而望,思绪回到了少年时代的自己,那个只敢坐在马车里,借着月色痴望规格的少年。卫玠轻咳一声,身后披上了鹤氅,他回头望去,刚好看见乐霖。他伸出手来抚了抚她的脸颊,笑的是那般的温暖,“为何还不睡?”“怕你又贪凉,伤了身子。”乐霖握紧卫玠的手,他的指尖微凉,是青年时代在幽州落了病根。卫玠轻咳一声,将她揽入怀,“无妨,不过是老病了。”“老病?你若是老病,让我这老妻该何去何从?”乐霖将头搭在他的肋骨上,闭上眼,嘴角带着埋怨,“你我修的夫妻缘分不容易,岂能拖着老病,让我白担心?”“好好好……我的错……我保重身子,乖乖听你这医者的话,如何?”卫玠笑的很灿烂。“这还差不多。话说,夫君,为何我看你这姿势,像极了少年时期你在我楼下守着我的模样?”乐霖才说出口,立马收住话题。该死,她怎么告诉他这个事!“嗯?”卫玠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乐霖,“夫人……你说你在楼上见过我在马车里?”“啊……这个……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