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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嘉一见周鹭满面红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取笑说:“所以,宋总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咯?”周鹭的脑袋靠在白色墙上,她也没拿乔,承认道:“应该有一点吧。”“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宋总犯过原则问题吗?”余嘉一对周鹭和宋月笙的事只是了解,不是完全清楚,只好先问最关心的那个。毕竟混到宋月笙这种地步的男人,都爱沾个花惹个草,没事还偷嘴腥。见余嘉一问起这个,周鹭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的。”关于不出轨这点,宋月笙确实能打个高分。即使是以前那个总以为宋月笙爱流连风花雪月的周鹭,也没在“脚踩两只船”这种问题里质疑过他。宋月笙有这点好,不喜欢藏轮胎。余嘉一继续点头,她道:“没犯过原则问题的话想要复合还好说。其实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在一起过,也知根知底嘛。他还捧红了你,当初就有情分在。”余嘉一敲敲床板,说得有理有据。听她这样说,周鹭睁了睁眼睛。余嘉一看周鹭不讲话,问起她的意见来:“你是怎么想的?”周鹭托着下巴,想起自己变胖团之后在宋月笙家里度过的那段岁月,想着宋家二楼那间带阳台房的油画……“原本我没敢往这方面想,”周鹭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后来才觉得他也许没我印象中那么浪。”“但是,”周鹭眨了下眼睛,轻轻开口说,“最近发生的事让我有种在做梦的错觉,我不太敢相信。”不仅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忽然变成柯基的事,对宋月笙的感情,周鹭其实也一样不敢轻易托付。男人之所以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大概也不止是出于爱情这一个原因,还有因为自尊和得不到。周鹭舒了口气,她低低地说:“让我再犹豫一段时间吧。”“你呢,和韩老师现在好吗?”周鹭问起余嘉一的感情近况。余嘉一开怀地点了点头,看着很幸福的样子。周鹭想起一事,她张嘴说:“韩老师家里有条古牧对不对!宋月笙家也有条狗,你们要是有空,可以找机会和他探讨养狗经,你顺便还能帮我考察一下宋月笙。”其实周鹭还是很关心胖团的病情,只是她不能向宋月笙问太多,这才想借嘉一的口问出来。余嘉一点头说:“没问题,我回去和他商量。”见余嘉一爽快地答应,周鹭心里的小半桩心事才得以解决,她住在医院里难免消息闭塞,多少还得借助别人的力量。余嘉一一直陪周鹭陪到了中午,两人叫了午饭上来吃。这几天周鹭天天吃医院的病号餐,虽然健康卫生,但是伙食和她做胖团时差别真不大,一样的清淡。要不是自己的腰实在难以动弹,周鹭非得偷偷溜出去吃顿火锅过瘾。楼下,宋月笙在停车场停好车后,神色匆匆地走了上来,他手上拿着一小打文件。宋月笙推开门,见到病房里还有别的人明显愣了愣。不过余嘉一看着面善,又有几分眼熟,小宋爷敛住脸上的疾色,很有风度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倒把余嘉一弄得有点尴尬,她勉强吃了几口饭,便主动离开了。毕竟谁也不想当八十瓦的电灯泡。余嘉一走后,宋月笙见周鹭嘴边还有几粒没擦掉的白色饭粒,很自然地掏出一张餐巾纸给她:“擦擦嘴。”周鹭伸手接过,然后不意外地在他的手上发现了一处新的咬痕。她瞪圆眼珠,吃惊地望了宋月笙一眼:“怎么又受伤了?”“被你meimei咬的。”宋月笙阴森森地看看她,几乎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周鹭默然无语片刻,觉得真胖团大概和宋月笙是八字不合,不然怎么回回见面都要送他见面礼呢。周鹭问:“那你打了狂犬吗?”“昨晚打了。”宋月笙眼飞桃花,对她还能问一句的事显然还算满意。他略微弯下腰,把手里那打没什么重量的文件递给她,神色有些复杂:“小鹭,你看看这个。”周鹭见他这郑重其事的样子,心里不禁慌了起来,以为是宋月笙发现了她和胖团之间的端倪。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文件第一页,脸色霎时变了。周鹭蓦地抬头凝望他,语气硬邦邦地:“这是什么,屋顶损伤鉴定?”宋月笙坐在椅子上,他一只手有些沉重地敲了敲膝盖。宋月笙给周鹭看的文件内容很简单,说长不长的,但是仔细看完却足以让周鹭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宋月笙的眼眸沉默地盯着她,目光专注:“你出事之后我就找人查了事发的那片屋顶。因为是背地里查,用了很大功夫,现在才有结果。”“本来一直希望是我多此一举,没有想到,居然真是人为的。”宋月笙停下来看她,一双眼里的情绪非常复杂。别说是宋月笙没有想到,连周鹭都没想到这个结果。又有谁会那么恶毒,想置她于死地?宋月笙见周鹭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惊惶和意味难明,情不自禁地安抚性拍了拍她的手。谁知他的指尖才刚碰到她的手背,却发现她的皮肤在这酷暑天里冷得让人一个激灵。宋月笙皱眉,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是空调开太低了吗,怎么这么冰?”周鹭还沉浸在那份让人难以置信的屋顶鉴定里。她没回话,只是手指轻轻颤动。宋月笙没想到会把周鹭惊成这样,他将她软乎乎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提醒她说:“这并不一定就是针对你的,当时不是还有个女星和你一起拍打戏吗?”对,当时还有姚依茗在!周鹭缩缩脖子,还是觉得心里一阵后怕,她差一点就因此而死啊!“你可以想想,出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宋月笙见周鹭手上的温度回暖了点,表情也变平静下来。他这才替她分析说,“我不是指普通小吵小闹的得罪。如果真是针对你的,那他会选择在屋顶上动手脚的原因,是想让你即使不死也落个残废。”周鹭舔了下唇,脑子里拼命回忆出事之前的一些经过。可想来想去,周鹭想不出什么特别的。那段时间她基本都在剧组拍戏,能得罪谁呢。周鹭咬唇说:“有几个积旧怨的,不知道算不算得罪。”“谁?”宋月笙喉头一动,举着深沉的目光看她。周鹭和他眼神相撞,她收回自己被宋月笙握在掌心的手,缓缓开口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在圈里混这么久,真要说得罪,那沈蕴和杨梦寻勉强能算吧。”然而,即使周鹭和她们有过旧怨,但是要上升到会置她于死地的地步似乎又有点过分了。宋月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