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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假借观看电视”之实。宋月笙自然发现了小狗崽的用心,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特意把电视调到了新闻栏目。随着金蛇奖开幕的日益接近,现在很多娱乐频道都把这届金蛇奖的竞争当做热点来播报。正所谓有竞争就有矛盾,有矛盾自然能炒出花头。花头一旦多了,各类新闻热度便会紧接着接踵而来。宋月笙现在看的新闻频道就正在报导这届金蛇奖的最佳女主的几大有力竞争者。宋月笙平时不太关注娱乐圈里的是是非非,最近是因为关心周鹭,才对圈里的事情渐渐熟悉了点。不过,要让宋月笙把这几个女演员的名字一一对上号,他还是觉得有点吃力。这里面,他就认识两个人。一个是杨梦寻,因为周鹭第一部电影和她有过摩擦,再加上她也被列为嫌疑人,所以宋月笙印象深。还有一个是余嘉一,出于两人在病房里有过一面之缘,宋月笙对她也有记忆。至于别的人,宋月笙就真抓瞎了。宋月笙低头望向地板上的小狗崽,发现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吧唧几下嘴巴。要是她会说话,只怕还能从狗嘴里吐出几句评语来。宋月笙见此,内心对“小狗崽和周鹭之间关系”的肯定逐渐从八分变成了九分、十分。他从没见过有哪个狗不仅会看电视,还懂得在关键时刻配着音乐摇头晃脑的。仔细想想,好像胖团被寄养在他家的第二天,就有过自己打开电视机的辉煌纪录。他当时怎么没多留个心眼呢?宋月笙摸了摸下巴,分析起周鹭和胖团的差别来。从小狗崽被送到他家的第一天起,只怕这肥嘟嘟的内里装的就不是胖团了。等等,宋月笙的思路一顿,他差点忘了胖团第一天还有在客厅尿尿的历史错误在。第一天的是周鹭还是胖团?他想了想,自然而然地决定先绕过这个问题,还是分析一下什么时候胖团本体回来好了……宋月笙想起周鹭刚醒来的第一天,他去医院看她时她曾有过的奇怪表现。不由深深皱紧了眉头。所以那会儿周鹭会咬他,是因为被狗上了身吗?还有在兽医站里,他又接连被小狗崽咬了一口,也是胖团干的咯?距离事发日期时隔近一周,宋月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是连着两天被一个凶手以不同的躯体用两种不同方式咬了两次。可恶的胖团,多大仇!差点让小鹭背了黑锅。宋月笙的视线盯在小狗崽后背的毛上,心里同时奇怪,周鹭和胖团每次是怎么开启灵魂互换之旅的。有印象里,两人各归各位是在胖团吃农药之后。那么,互换灵魂的关键是……打针?还是因为受伤?宋月笙的指尖轻点了点沙发,他觉得有必要在周鹭的病房门口再多加点人手。之前他的人是出于保护目的,现在这个秘密被捅破,那可不是单单保护那么简单了。万一可恶的胖团又醒了,把“周鹭咬人一嘴没”的名声传出去,周鹭以后就是真的不用在圈里混了,她可以直接改行去做马戏团里人来疯的恶犬。宋月笙掏出手机,打算趁小狗崽看电视看的激动时,打个电话给医院那边。没想,王主任和宋月笙心有灵犀般地先行拨了个电话过来。宋月笙点下接听,他把手机放到耳边。此时,被铃声惊动的狗崽听到动静也抛下电视,一扭一扭地走到了他身边去。“针剂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宋月笙眼眸一深,他见小狗崽眼里充满了渴望的求知欲,贴心地把手机听筒改成了外放模式。做戏做足,宋月笙还装作倒茶的样子走到了不远处,不让小狗崽心里起一丝疑虑。周鹭果然没起疑。她趴在地上,两只狗眼虽然随着宋月笙的脚步转,灵敏的耳朵尖尖却是朝着手机听筒的方向。她听到王主任的声音清晰有力地从手机里传来:“化验结果显示,针剂里的药是大量的肾上腺素。”“肾上腺素的药剂一旦过量,会有心跳加快,心律失常、惊厥等副作用。虽然没有致死的危险,但是周小姐的身体情况本就不稳定,这样大的药剂无疑对她造成了很大伤害,而且,她体内还有安眠药成分。在药剂分解之前,可能周小姐又要陷入一段时间的昏迷里了。”周鹭不知怎么,听到陷入昏迷里,居然诡异地有种松口气的感觉。至少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胖团会随时醒来给她制造麻烦。宋月笙的眼神瞟向地板上的小狗崽,见她紧绷的身体一个放松,他便知道她必然是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去。没有后院着火的危险,才能专心地在前线卖命打仗。宋月笙回了王主任一句“明白”后,他蹲下身,不躲不闪地抬起小狗崽的小下巴和她对视。周鹭被宋月笙的手指挠得下巴有些痒,她偏过脑袋,打了个小喷嚏。然后她吸吸鼻子,毫不客气地用乳牙磨了下宋月笙的食指。周鹭觉得宋月笙这两天奇奇怪怪,就像一个行走的荷尔蒙一样,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与众不同的“男人”气息。难道真是因为看上新猎物了?可是哪有猎艳之前拿家里的狗做实验的。周鹭一向不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人,但是这回,她觉得宋月笙怕是不大正常,她很想建议他去看看脑科,再不济看看神经科也行。宋月笙见周鹭一双机灵的眼珠四下乱转,不知道暗地里又在胡乱腹诽他什么。他不禁轻敲了下小狗崽鼓起的脑门,开口说:“明天是真的有客人来,你乖一点,别让我丢脸,知道吗?”看心情吧。哦,还要看看对象。周鹭半眯着眼,对宋月笙试图与她商量的友好表现视而不见。她翘起爪子,亮着小肚皮打了个滚,然后不老实的她又被宋月笙提溜着后颈子捉到了瓷砖上去。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宋月笙好悬才忍住要打她屁股的手。面包屁股的手感实在太佳,得节制一下,打上瘾了传出去可不好听。宋月笙于是硬生生把打屁股的手改成了拍背。这样的威慑对于小狗崽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她不怎么在乎地“嗷”了一声,抖抖全身的毛,扭哒着去用爪子捞桌子上的羊奶布丁了。不知道宋月笙口里的“客人”是谁,雌的雄的。周鹭卷着舌头舔一口布丁上的羊奶汁,觉得还是要想办法定制一块“内有恶犬,勿入”的牌子挂在门口。免得总有陌生人进来打扰。小狗崽嚼吧着布丁碎屑,眼里散发着坑人的闪闪精光。第二天下午,有人按响了大门的门铃,宋月笙早已换好衣服坐在了沙发上。听到门铃声响起,他提住小狗崽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