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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的脑袋,慌张道:“它为什么哭呢,我可没有欺负它。”宋月笙瞥一眼邓黎,对于小狗崽为什么哭的事情,心里有个模模糊糊的猜想。他先没理邓黎,而是直接用手拍了拍小狗崽长满胎毛的背部,他笑了起来:“怎么了胖团,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就是受气了。因为爪爪短,周鹭这回没办法把宋月笙放在她背上的手推开。她耸耸屁股,打算张大嘴巴用颇具威力的乳牙在宋月笙的西装裤上咬一个小洞出来。邓黎发现宋月笙对于胖团哭的事情不过习以为常样,露出了点不服气,因为胖团以前都没这样对他撒过娇!凭什么!邓黎抢过安慰胖团的第一主动权,他抱起小狗崽的前两个rou爪子,给它在空中来了个潇洒的“荡秋千”,口中同时讲道:“别哭了哈,胖团。”被邓黎这样一弄,周鹭觉得自己大脑都要晕眩了,心里的委屈随着邓黎的动作一起在高空上晃荡来晃荡去。她踢着爪爪,轻“呜”了一声。放我下来,你个蠢货!见周鹭眼里似乎变得更加湿漉漉,宋月笙头疼地阻止邓黎,从他手里把小狗崽抢下来,安安稳稳地把它放回到了婴儿床上去。“你别瞎添乱,我知道它为什么哭。”宋月笙揉着小东西的圆肚皮,慢慢悠悠说道。嗤,你还能知道这个,那你可真厉害。纯粹觉得宋月笙在编瞎话的周鹭觉得他这回可真是把牛皮吹上了天。她一点都不信地翻了个身,用小屁股和后背对着他,整张肥胖的背影里都写满了“少吹牛”三个字。邓黎也一样,他摸摸自己下巴,问得更加直接干脆:“你懂狗语啊?”宋月笙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大脑,一本正经地用格外的欠扁的语气说:“因为我有脑子。”邓黎:“……”好气哦。宋月笙溜达到婴儿床的另一边,他两臂折叠拢在一起,轻轻撑在婴儿床的床沿上。他在小狗崽干巴巴的眼神里露出一颗头来,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道:“胖团,你肯定是因为不想看到老邓,所以才这样。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帮你把他赶走。”周鹭从狗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四处乱转的精明小眼珠里透露着“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个蠢货”的表情。“要不就是,老邓刚才说的话戳到了你的伤心事?”宋月笙的手指轻敲了敲低矮的床沿,他的桃花眼里泄露着不正经,“你以前有相好的狗吗?”周鹭的目光在宋月笙身上轻微一个逗留,她咧开嘴——有啊,你不就是吗。宋月笙问完这话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无意间把自己给骂了。他收敛起笑容,换了个简单粗暴的开口方式:“胖团,难道,你是替我们刚才话里的jiejie不服气?”周鹭的眼神打了个转,她昂着脑袋,歪了歪头。旁听的邓黎受不了了,觉得宋月笙实在自作多情地过分,他说:“别给自己加那么多戏了,小宋爷。”宋月笙没理睬邓黎,他“唔”了声,蓦地低头看小狗崽,一手摸摸她的屁股:“你觉得我们刚才谈论的那位jiejie,这事上她做得对不对。”对啊,因为压根不存在绿帽事件!周鹭闪着亮晶晶的眼睛,试图与宋月笙进行交流。邓黎见小狗崽的眼里亮着光,摸了它的脑门一把,真有点不信:“咦,它好像有很多话想说的样子。”宋月笙抿了口茶,去笼子上拿了几粒狗粮在手上喂胖团。湿湿长长的舌头卷完狗粮之后还顺带黏糊糊地舔了舔他的手心,宋月笙感觉自己已经把周鹭那透明的小心思掌握了大半。他把玩着小狗崽圆润的下巴,调笑道:“它当然有话想说,它是小鹭的狗粉。”邓黎“啧”了一下,觉得宋月笙纯属在放屁:“影后魅力这么大啊,吸引群众不分雌雄就算了,连物种都能跨界吗?”宋月笙努力摆出一副正色的表情:“你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他话语一停,悠悠道:“胖团和小鹭有缘,你不懂。”狗粉纯属扯淡,有缘倒是真的,不然怎么偏偏她和胖团产生了这段纠葛不清的孽债呢。听了这话的周鹭思路忽然天马行空起来,她在心里庆幸,幸好胖团不是个公狗,不然……算了,想这有的没的干嘛,不知道胖团现在在她身体里待得好不好。周鹭舔了口刚吃完狗粮的嘴边毛,她啃了啃自己爪子,觉得胖团作为一条狗,其实也怪可怜的,经常处于“灵魂到处飞”的状态中。如果下次还有再换回来的机会,要找个方法把这种无终止的互换杜绝掉才行。可是她的腰椎不是一日能恢复过来,医院都出不了,去哪儿找方法,最终一样要找个可靠的人帮忙。宋月笙可靠吗?周鹭望向和邓黎侃大山的宋月笙,心里依旧有点飘。宋月笙见小狗崽突然幽幽看着自己,他低声道:“怎么了,胖团。”周鹭动动狗头,没有吭声。宋月笙握握她的爪子,以一个十分友好亲昵的姿态开口说:“可别再哭,给我心疼坏了。”他声音暖暖低沉,桃花眼都笑弯了,握着狗崽小爪子的手上出了点细小的汗渍。周鹭不知怎么,忽觉有点酸地抽抽鼻子。她从婴儿床上爬起来,“嗷呜嗷呜”地拿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厚实的胸膛。宋月笙无比自然地揉揉小狗崽的耳朵,轻笑一声:“乖。”一旁的邓黎感觉自己此刻好像长得是一双狗眼,见到的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该见到的事。他现在整个大脑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胖团傻了,要不就是宋月笙疯了,或者是他瞎了。不然他怎么能在两个不同物种的东西身上感觉出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邓黎觉得自己回去之后要看点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有正确引导向的片子,不是说了建国后不许成精吗?一定是哪个狐狸精附在了他胖团身上。邓黎可不能再受这份大冲击,灰溜溜地提了告辞,感觉应该请个大师来做做法。宋月笙见“磨人的皮卡丘”终于知道收走他的十万伏特了,忙给小狗崽冲个睡前晚安的奶粉,然后用被单帮它盖上小肚皮,关上了客厅的灯。听着关灯后客厅里传来的香甜小呼噜声后,宋月笙才满足地走进自己房里,缓缓睡去。翌日是周末,宋月笙就在家里没有出去。他现在推了不少无意义的社交活动,因为周鹭的事情始终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他也没心思出去抛头露面。早上他和小狗崽一起在阳台上吃着零食,晒了晒太阳。直到中午,一通电话才把一人一狗从宁静的状态里打破。电话是秘书小张打来的,说是“陈总刚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