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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严实,要不是那回周梅婷出现在仁爱医院。宋月笙也不知道宋菁一直推崇的设计师会是她mama。即使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周鹭也很少会谈及与自己父母相关的内容,包括她红了以后接的各大访谈,对于有关家庭的问题,她一直走的是低调路线。所以虽然知道周鹭母亲在国外,但是宋月笙还真没把周梅婷与周鹭联想到一起。哪怕现在想来,她们母女俩从长相来看其实就有不小的相似之处。宋月笙呵出一口气,紧握方向盘的手微微放松了些,感觉心上的烦心事在一点点逐渐减少。他这一路车子开得很稳,因为再一扭头时,发现侧躺在座椅上的小狗崽不知不觉地睡着,所以他既没随便加速,也没踩急刹。导致到了地方周鹭还没醒,宋月笙只好揉揉她的耳朵根,小狗崽两耳动了动,她打个哈欠,稍显迷茫地睁开眼,懒洋洋地撑了个懒腰。宋月笙抱起她,下车走向那个“白底红字”的地方。周鹭的瞌睡一下子全被吓跑了,她昂头看着上方的红十字,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慢吞吞将自己团成一个柯基球。进医院之后,宋月笙先放下小狗崽,他解开自己的袖扣,对医生说:“我来打狂犬。”医生看了他的病例一眼,因为当时胖团农药中毒之后的兽医站就在隔壁,所以医生对他俩有印象。他开了口:“行。”医生很快去准备配药,拿着针筒撅进宋月笙胳膊时,医生看了看躲在板凳里头的小柯基,见它一副害怕模样,宋月笙可能是虐待它了的念头在医生脑海里冒了出来。他看向宋月笙胳膊上鼓起的肌rou,张嘴说:“其实,养狗被咬一口或者挠一下都属于正常事故。很多养熟了宠物的人,干脆连狂犬疫苗都不来打,你也别太在意。”医生说完便把针筒拔了出来,宋月笙拿棉签按着被撅的小洞洞处,有点奇怪医生为什么突然对他说这个。小狗崽从板凳底下钻出一颗头,见宋月笙的右手打完针后显得有些无力,她扬着头,乖巧地在他腿边趴下了。宋月笙用鞋尖顶了顶她rou坨坨的屁股,笑道:“乖。”医生看他语态宠溺,跟哄情人似的哄小狗,立刻惊觉是自己多心了。经过一番洽谈,他面带微笑地把宋月笙指点到兽医站处。小狗崽也只好耷拉着脑袋,丧丧地跟着宋月笙一起到了兽医站。小狗崽有过上次经验,即使知道打针并不会多疼,但还是难消除那份紧张心理。就像小时候一听到考试,心情就不由地忽上忽下一样。兽医站这里的医生也是老熟人了,上回误食农药,也是这位年轻人接待的他们。年轻人见小狗崽被按住脖子时,哆哆嗦嗦地在害怕,不由一手顺了顺它颈后的毛,与宋月笙随口聊天道:“你们家柯基品种纯,长大了会更好看。”宋月笙骄矜地笑,一点都不懂谦虚:“我知道,谢谢。”年轻人示意宋月笙帮忙按住小狗崽,然后拿着针筒突然一下扎进小狗崽厚实的rou里。他这手法有点粗暴,周鹭麻麻地蹬了蹬腿,“嗷”一下叫出来。宋月笙忙一边摸着她脑袋,一边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布丁给她。年轻人又开口说:“自从英国女王养了一堆小黄基之后,这狗就火了,我对柯基有研究的,主要还是看短腿和屁股。你们家这条胖,养得算好,屁股弹性也不错。”年轻人边说,边抽出针管,顺带着用手摸了小柯基的翘臀一把。周鹭愤愤地扭过头,觉得这医生简直没人性。自己都嗷嗷叫个不停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偷摸她屁股,真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他的用心吗?周鹭“啊呜”一口扑过去,要啃他手指,小狗头却在中途被宋月笙拦了下来。他把她抱在怀里,是一个微微表示占有欲的态度,宋月笙面带微笑地说:“明白了,谢谢。”话虽礼貌,却把整只小狗崽藏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那婀娜多姿的翘臀。年轻人撇撇嘴,不太高兴地说:“不客气。打完针后注意别剧烈运动,过几天再补个狂犬,今年的疫苗就全打完了。”宋月笙摸摸小狗崽的脑袋,再次点头道谢。打完针后让小狗崽额外休息了一会儿,宋月笙便与周鹭一同回了车上,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宋月笙想起刚才离开兽医站之前,年轻人说过几天可以给小狗崽洗澡了的事,嘴角不由牵起一个笑容。喝喝,洗澡,听起来怪有意思。他启动车子,脸上笑意不断,很快带着小狗崽回到了宅子里。因为打完针后需要补充营养,所以连续几天,小狗崽的午餐吃的都是狗食牛rou罐头混着白米饭。变胖团之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周鹭激动地热泪盈眶,嘴里直冒口水。宋月笙安抚性地顺着她背部的毛:“吃完后自己先玩一会儿。”被美食完全诱惑住的小狗崽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没注意到宋月笙的“玩一会儿”前面还有个危险的“先”字。宋月笙见她这么听话,径自去了客厅旁边的浴室里,只是进浴室之前,还友好地把电视机打开了。于是周鹭“呼呼呼”地用完餐,还能悠闲地享受一下饭后节目。这时候金蛇奖刚结束不久,在新的热点出来之前,很多新闻媒体都愿意报导这届刚出炉的“金蛇影后”和“金蛇影帝”。但是周鹭现在观看的这个台,倒是一众跟风媒体里难得愿意另辟蹊径的。既没报导姚依茗,也没报导得奖的新人们。这家电视台把焦点放在了连连四次在金蛇奖失意的杨梦寻身上。可惜夺眼球的效果是有了,收视率却不太好。连周鹭都是边打滚、边咬着狗玩具、边看的。周鹭和杨梦寻属于结怨已久。虽然没什么大仇恨,但是两人一直不太对付。真要追踪起来,很难说清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有第一次合作时杨梦寻故意给周鹭下的难堪在,也有后来两人在金蛇奖上针尖对麦芒的互不相让在。周鹭挠了挠下巴,她用爪子扒拉住不停滚啊滚的小红球,歪着头看电视。电视里的杨梦寻被问到有关金蛇奖的问题上时,脸上露出了几分难以遮挡的心酸和难过。周鹭晃晃脑袋,从鼻子里哼出一口带着可惜的郁气。尽管她现在对杨梦寻依然没什么好感,但要说杨梦寻因为这点不对付想要弄死她,她还是不大敢信。周鹭将圆润的下巴垫在爪子上,私心里把对杨梦寻的嫌疑减小了些。如果杨梦寻不可能,和陈知行鬼混去了的沈蕴似乎也不大可能,那么剩下的还有……周鹭正在一层层细想,却忽然被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