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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月前,我和他切磋,竟在五招内就被他破了。”眼睛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苏若溪的方向,四目对视之际苏若溪慌乱的扭回了头。额,偷看被现了。“羽生,你回来了?!”柳夫人带着惊喜的声音随之响起,夫君的五个徒弟,只有眼前这个和之前提的大徒弟都是幼小时来此拜师的感情非常。白衣少年立即上前一步,“师母,徒儿不孝,这一走竟一年才回。”谦谦恭敬没有一丝假意。除了母亲,师母是他第一尊敬的人。“唉,你这不算什么了,尘儿那货离开了快两年还没影子呢!”眉头微皱,一股愁郁涌上心头。比起羽生,大徒弟尘儿更是她心头rou。白衣少年自知师母心念大师兄,没有一点不满,反而极尽劝慰。“徒儿月前曾见大师兄一面,他说不日就将回来了。”柳夫人这才舒缓了眉头,脸上重铺了笑意。“无非是应付的话,你也信。”话说的赌气,心里却已开始想着命下人为他晒些杏干,这小子自小便爱这口。看到柳夫人重展笑容,白衣少年也内心欢喜,余光处见苏若溪身影袅袅而来。“师母,这位是?”刚才她趴在窗口偷看时就注意到了,其实她半张脸布着黑印并没有什么出彩,只是那双眼睛说不出的灵动。柳夫人随之望去,没有回答,反而露出了关切。“怎么起来了,身体受的了吗?”望见她苍白的面孔,真是越看越心疼。“谢柳夫人关爱,我已经好很多了。老在屋子里捂着恐怕要长毛了。”听闻她恭敬的说出半调侃的话,柳夫人立即被逗乐了,便也随她了。苏若溪暗自吁了口气,自出生她一直唯唯诺诺的,还是第一次如此说话。自知自己说的无妨,还是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无论是重活还是怎地,她都决心改变自己,从今往后她再不要低调隐忍的活着。“在下安羽生。”白衣男子见她随和,先自我介绍。不知怎么回事,总觉的她和别的女子不同。苏若溪还在失神,突地被安羽生惊醒。瞬时陷入惊愕。“你是侯府公子?”安羽生?安羽生!那岂不是安挽星的哥哥,自己生母的亲外甥,自己的亲表哥?!记得噩梦中自己致死的伤还是安挽星刺的,眼前的竟是她的至亲。“正是,姑娘认识在下?”安羽生搜索了遍自己见过的人,确信没有谋面苏若溪。平淡的回复回去,目光不经意的对她细细观察。呵呵,苏若溪好想感叹一句世间的好小。不过下一时她就萌生了用安羽生试探自己究竟是做了噩梦,还是重生了的主意。“不,听说你姓安便想到侯爵府了,老侯爷的赫赫战功可是相当出名的。听说沐郡王世子与贵府小姐自幼情分匪浅早已订婚了,真是令人羡慕啊。”安挽星那么恨恨的刺自己一刀难道是因为凌宇墨,如今倒可以试探一二。“姑娘误会了,凌世子虽然同小妹自小认识,但与他订婚的是国公府的四小姐,我的表妹。”安羽生虽知老侯爷早有意促和凌宇墨和小妹的婚事,明里暗里净做些模糊的回答,但向来公正的他还是实言以对。他对这个小表妹却一丝一毫的印象也没有。姨母自生出她就离世,自己的母亲又一直不喜这个小姑,姨母又是被祖父老侯爷赶出侯爵府的,他和表妹从未有过联系。要不是因着她和凌宇墨的这层婚事,自己都不知还有这个人。“哦,那是我误会了。不过听说世子长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十分不凡。尤其是他冠上的红宝石璀璨夺目,是别国进贡过来的宝物。”哼,果然是早就相识。苏若溪压抑情绪,故意错提原本是四皇子佩戴的宝石,现在她也就十四的年华,而救四皇子时已经十六及笄。本应未曾见过四皇子。若是如梦中所见真的存在那块宝石,自己就不是做梦那么简单,而是真真的重生了。“姑娘又弄错了,那金冠上缀宝石的是四皇子而非世子。”安羽生自是不知她的想法,直接否定了。“唉,没成想原以为知道点什么的,全部都是讹传。”苏若溪内心汹涌澎湃,表面平静若水。那不是梦,那些都是真的!想起自己的惨死,想起那些人的淡漠百态,她的眼中浮起一层阴霾。既然良善只落得受辱受害的下场,这一世我便做那恶女好了。苏淡雪、安挽星不管使出什么手段,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碍于在众人面前,她眼中的变化只存留了一瞬便恢复了清明。只是这小心谨慎的反映还是被安羽生捕捉到了,他心中暗暗不解,为什么会觉的那刹那间在她眼中看到了恨意?再细看又什么都不存在了。正纳闷,其他几个少年耐不住性了,七嘴八舌的插起嘴来。先前长相讨喜的少年更是凑到了他们之间。“别聊那些没用的,姑娘,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呢。”怕冒昧的询问将苏若溪吓着,柳夫人接了话头。“他是三徒弟沈木然,就是一个泼猴。”“师母,我好歹也是洪帮的少东家,不待这么毁我的。”沈木然机灵的躲过柳夫人敲过来的手指,嘴里装作委屈的抱怨一把。“我的死士,有需要我的,可以让她通告。”第二百二十九章同受“你放开我!”苏锦溪一再朝李轻尘挣脱着,奈何就是不敌他。终个被带到了一处地方。这里狭小且破败,夹在两个侧壁间,像是被世间遗忘了的。倒了的篱笆,塌了的屋顶,及残留地上的一些东西,证明着它曾经是一所住所。四处野草疯长,想踏进去已是难事,“借着”秋日的萧条,荒芜的不成样子。“还记得我带你去的那个木屋吗?”李轻尘停住脚,手里仍没有放开苏锦溪的腕子。说话间,也不看她。像是压根没有等她回答,不过一秒,继续说道。“你是怎么看我?”“呃?”苏锦溪没想到他突然问这句,一时没反应过来,脑中瞬时反应出狂妄、自负、一意孤行的词汇,可心里一过,又觉得“不像”他。低头抿了一下嘴,没有开口。“地位高贵、富贵显赫,还是纨绔闲人?”说着,撇过头来看她。苏锦溪顿时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