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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尧想,兄弟太熟也不好,你一个眼神别人就知道你动了什么歪心思。赵经理看着低头耳语的两个人,想着应该是在谈论舒嫚,看来云远是真的看上她了。只不过这周旭尧到低是什么心思,整个酒席中也没看出来个所以。酒足饭饱后就是说正事,赵经理脸上带着些讨好的笑,“恒荣集团可以说是咱们整个省的龙头啊。听说贵公司的楼盘又要剪彩了——”周旭尧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也不答话。看着差不多了赵经理又说,“不才,我们公司做了个简单的策划,不如您看看?”周旭尧敲桌子的手一停,赵经理心里一紧,便听他说:“今天我们不谈公事,到时候让陈冲联系你。”虽是这么说,但赵经理心里还是不保准,要是到时候不联系,他也没有办法。狗屎运今天让他走了,他一定得把这事给办成。散席后,两拨人一同去了停车场,既然席上没看出什么,赵经理决定做最后的努力。赵经理佯装着为难,“周总你们今天开了几辆车过来啊?我们这都是小姑娘大晚上回去不安全,这一个个送吧,时间又太晚了。您看您方不方便顺路送送?”周旭尧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说道,“行啊。”他又转过头对着后面的五个女孩问,“你们都是住哪的,看看咱们顺不顺路。”那群姑娘一听皮开眼笑的好不高兴。“我住在城西的海东小区。”“城南滨海国际。”“城东君府公寓。”到了舒嫚着,周旭尧垂着眸的眼睛动了动。舒嫚有些紧张,道:“城南紫薇花苑。”“城北康庄小区。”周旭尧思索了一秒,有了打算。他对着五个人说,“我住城南,有幸为两位姑娘保驾护航。”赵经理一时吃不准了,怎么会是两个,到底是谁呢?还是说人周旭尧坦坦荡荡压根没往这处想?他不动声色的在舒嫚和另一人身上看着,嘴上客气着,“那就有劳周总了。”接着对着舒嫚她们两个道:“还不快谢谢周总。”“谢谢周总。”“麻烦周总。”周旭尧笑着,“能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他笑的带着三分痞气,三分贵气还有四分稳重,活生生撑出个落拓。几个姑娘被闪了魂。周旭尧剩下的一行人为一波,因为喝了酒早早的叫好了代驾。赵经理和何主管带着剩下的三个姑娘,眼中有些艳羡的目送他们离开。齐叔等在车里,看到舒嫚时神色无常。舒嫚站在周旭尧走手边,公司的另一个姑娘站在他的右手边。周旭尧不动也不说话,就那样微笑着。小姑娘一看,总不能让主人坐副驾,只得自己主动的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上。周旭尧眼中闪出满意的笑,随后打开车门和舒嫚一起坐到了后面。都坐好后,周旭尧对着齐叔说,“先去滨海国际再去紫薇花苑。”齐叔点点头,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周旭尧靠在真皮椅背上也不说话,小小的车子中安静的有些尴尬。舒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说话。前面的小姑娘到是想说话拉关系,但是从后视镜中看到周旭尧闭目养神的样子,又怕说话了打扰人休息,让人嫌弃。解围的舒缓音乐从车中响起,让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舒嫚和周旭尧端坐在车椅的两端,因喝了酒,车厢中有些淡淡的酒气,却不难闻。他的气息随着车子的摆动一下一下的包裹着她,原本紧张不安的心突然间放松了下来。齐叔的车子开得很稳,没有一点颠簸,真皮的座椅完全符合人体结构,软软的却在颈椎处可以完美支撑。她突然间有些犯困了。眯着眼,安静的听着欧美舒缓小曲,她有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这个男人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给她轻松舒服的感觉,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无论是彼时年少轻狂的他还是此时成熟稳重的他。可是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放在腿上的手突然被一个guntang的东西包裹,她猛地睁开眼,慌乱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前面的同事。还好那人也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后车镜中明显的映出周旭尧跨过一个座位的胳膊,因视角有限看不到它伸向了何处,又去做了什么。就像是未完的故事令人掏心抓肺的遐想。只要这个时候有人在后视镜中向后看,就会看的一清二楚。舒嫚吓的浑身紧绷,下意识的想把手拿出来。周旭尧自是看到她一系列的反应,他仍是靠在椅背上,余光却瞄着两个人相握的手。还暗示性的在她手背上打着圈,那一下一下有节奏感的触碰像触电一样,顺着手臂直接荡到了舒嫚的心里。这样的刺激感太过强烈,像是在偷情,所有的感觉细胞被无限扩大,她紧咬着自己的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看她把唇咬的发白,周旭尧不在逗她。有些粗粝的大手放到她的手背上,安抚的拍了拍。舒嫚的眼睛紧紧盯着后视镜,连呼吸都是急促的,生怕同事一下子醒来。周旭尧看着她因紧张而上下起伏的胸口,身上一下子就热了。天知道那天之后他竟然连续三个晚上都做梦,梦里和她各种不可描述。第一个晚上梦中正好的时候他直觉的腿间有什么濡湿的东西,他醒来之后看到床上的那摊乳白色液体呆愣了好久。等他回过神来,连说了好几个cao。真他妈丢人丢到家了,竟然跟个没吃过rou的小毛崽子一样,在梦里就给交代了。第二个晚上仍旧做梦,醒来看见床上那摊有点不可置信,觉得备受打击。等到第三个晚上醒来换完床单以后,他已经接受现实,只想把她抓回来cao。作者有话要说: 抓回来了☆、我吃点亏出了市区,车辆变少,窗外的街景快速的向后移,看得人眼花缭乱。舒嫚就这样惴惴不安的被他揉捏着手玩了半个小时。她精神高度紧张,身体紧绷到僵硬,即使车中打着冷气,她都觉得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打湿。终于车速慢慢减缓,靠边停了下来。前面的同事揉了揉眼睛,带着初醒时的迷糊,“啊……到了呀。”舒嫚吓的一抖。猛地低头,却不知道他的手什么时候抽回去的。她忍不住侧头去看,就见那人正襟危坐的丝毫不像对她胡作非为的人。“真的谢谢您啊周总。”前面的同事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