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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甚是有道理,没有本事就该迟早废了这身功夫,不然迟早会闯出大祸,尤其是像一这种连个客套话都不会说的,早晚横死。”日沃爹冷笑了两声,举起狼牙棒挥了过来。这力道之纯劲,坐的近的观众都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扇了耳刮子,瓜子花生飞的满天跑,纷纷向后挪。长云站在哪里,八风不动,嘴里的话还在继续:“比试向来都是切磋的机会,可若是以命相搏,致对方于死地为乐,你知道这江湖上的人会变得如何么。”日沃爹:“少废话!”长云道:“会变得贱命,再见,朋友。”日沃爹猛虎下山般的扑过来,长云将自己缩成一团从他□□底下钻过去,瞬息到他背后,长长的指头间露出一根细嫩的柳条,干净利落的划在他的咽喉上,落下一道长二寸的伤口。日沃爹脖子发凉,一动也不敢再动,完全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长云将柳条收回,双手迅速的将他的肩胛骨,臂腕的关节一处一处的卸下来,右手指头如电般点在几处大xue之上,下手之狠辣干脆,完全无半分犹豫。经脉一处处的毁,骨头一寸寸的断,日沃爹熊一样的身子瘫软在地,惊天泣地的嘶吼:“娘勒呀!我日你祖宗。”长云一脚踢在他的哑xue上,将柳条重新绕回自己的腕上。高台上的火猪神猛然站了起来,双目通红,双手微微颤抖,气的一口气没有倒上来,比试时的旧伤复发,喷出一大口鲜血。其他万神门的高手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一个个如遭重创,恨如头醋,目光中个个是忌惮与怨恨。台上的长云悠悠道:“朋友,以后江湖再不见。”日沃爹被人抬了下去。之后,单长云以同样的招式,一样的路数,连胜三场。之后她向台上的神们以及教主一鞠躬,溜着比试台边边走了下去。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长云回到黑虎潭,摘下面具。她将面具放到手上,颠倒来回的把玩了一阵,手指头沿着面具的中间重重的的划下去。单长云似乎可以将任何东西变成刀,纤细的指头所划之处,如同锋利的刀片划过,将面具一截两半。出完气以后,不禁后悔起来,这可是纯银的啊!戴完要还的啊。单长云看着被自己暴力摧毁的面具怅然了一会儿,心想,自己好歹赢了今天的比试,总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让自己赔吧。单长云一想开,立刻将面具丢到了床底下,懒散的坐在躺椅上等着教主派人来。教主那死老头子冥顽不灵,认为身为女儿身的自己即使一时在同龄人中出彩,由于体能限制,长大了以后迟早要江河日下。如今自己就坐在这里,等着他来接自己去赴晚上的庆功宴。那总得捯饬捯饬吧。长云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红色的毡子,很费劲的在身上,裹上红巾,风风火火在屋子里走了几个走位,自认为十分有教主风范。长云走到铜镜前瞥了一眼自己的风姿。不像教主,有点像起义造反的。教主看见自己万一以为自己要篡位就大大不好了。算了吧,还是朴素一点。于是长云又很费劲的将毡子脱下来继续翻箱倒柜的找其他衣服。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门外已经走来了一名弟子,笑容满面道:“长云师姐,教主请我来请您过去一趟。”长云立刻站起身。弟子:“外面轿子已经备好了。”长云:“不用了,我现在不是很饿,路上走着,正好消消中午的食。”弟子:“请您上轿。”他的语气很恭敬,却也很强硬,目光直直的看着长云,根本不容她拒绝。长云:“行吧,我叫上猫儿。”弟子:“就请您一个人去。”长云顿了顿道:“好”长云向门外走过去,那弟子再次出声:“师姐,请摘下你手腕上的柳条,还有头上的铜钗。”长云一言不发,摘下头上的蝴蝶钗和手腕上的柳条,放到桌子上。见长云如此配合,那弟子紧绷的神色也缓和下来:“多谢师姐,但是柳条我要带走,这是教主吩咐的。”他拿起桌子上的柳条放到手上,见柳条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在表面有微微的凸起,他好奇的用指腹轻轻划过,一阵锐利的尖痛从指腹传来,他急忙抬手,只见手上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小口子。那弟子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原来这柳条上做了手脚,怪不得,怪不得,吓死人了,我还真当是普通的柳条呢。”长云先一步走出了门,那弟子立刻跟了上去。轿子停在门口,四名劲装扮的弟子站立轿子两侧,轿子的四周围着严严实实的遮幕,不像是去赴宴,倒是像接小情人幽会或者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长云只是微微顿了顿,就掀帘子上了轿子,一只脚才踩上去,就听得旁边有一个长着虎牙的小弟子低声道:“长云师姐还记不记得,不久之前有几个人因犯事送到黑虎潭,请你帮忙处死的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我的表哥。”长云:“嗯。”小虎牙看着自己的脚尖道:“多谢您。”长云颔首,掀帘进了轿子内。长云屁股还没有挨到垫子上,一句轻飘飘的声音又从外面传进来:“此行小心,师姐。”在长云见到了这顶轿子之后,她就知道此行没这么简单。教主住的地方同在上阮院,从北院到上阮院有几条笔直且光明的大道,长云坐在轿子上,感知着轿子不是走的寻常路,而是一路像个耗子,哪儿黑往哪溜,哪儿憋屈往哪儿拐,一路獐头鼠目的猥琐前行。到了教主处,轿子又被抬进了屋子,长云可以清晰的听到抬轿子的四个人的靴子踩在光滑石板上的声响。轿子四周的帷幔是封死的,帘子放下又遮挡了一席厚厚的竹帘,长云坐在轿子里什么也看不见,其他感官便格外的灵敏。轿子落了下来,长云慢慢的握紧自己的拳头,深吸一口气,按兵不动的坐在轿子里面。黑暗一点点提高着长云的反应度,任何的异动都能让她随时跳起来把轿子拆了。外面没有声音,长云也没有声音,双方就这么耗着,互相耐心的等待着。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外面的人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口道:“长云你还不出来么。”长云将紧绷的神经微微的放松下来,帘子从外面被人挑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教主那张老脸。长云心想,武功高果然显年轻,教主都一百四十岁的高龄了看起来才跟一百三十九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