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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怎么会知道。”长云问:“你们少主年岁几何?可满了总角之年啊?”小兵:“你这是什么意思,骂我们少主是小儿?”长云笑道:“得罪得罪,并无此意,那可是有患病?”眼见小兵要拔刀,顾煜眼疾手快的调转马头,将臃肿的马车完美的调转了方向,双腿一夹马肚道一声:“抱歉,抱歉,我们明日再来。”便绝尘而去。路上猫儿少见多怪道:“简直就是荒谬,我看古往今来最昏庸的皇帝都没这个少城主这般荒诞,天下奇闻,你看那士兵面不改色好像这规矩很合理般,难不成这城里都是些疯子?”顾煜道:“这天下大了,走的路多了,就总会碰见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们如今既然在他们的地盘就要入乡随俗,不好随意挑战他们的制度,再荒诞,我们也只不过是路过,说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了。”长云淡定道:“顾煜说的有理,又不急,我们明日再来就是了。”第二日,三人又驾着马车赶到城墙下,那告示果然更换了新的,猫儿上前一看,瞬间凌乱在风中。告示上写着:今日不许昨日不许进城的人进城。长云非常认真的念了两遍,舌头都打结了。守城的士兵依然是昨天的那个小哥,看着石化的三个人无奈道:“哎,就是这个情况,我们少城主嘛,这个性格十分难以捉摸,不然你们明天再来一趟。”猫儿大怒。顾煜连忙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抚:“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们明日再来。”猫儿:“若是明天写着,今日不许前两日不许进城的人进城又该如何?”顾煜分析道:“我看这少主玩心甚大,依我推测,这样的人不屑将同一个花招连续用两遍,他一定会出奇制胜,再创新招的。”猫儿忍了又忍,听了顾煜的话。第三日,三个人再次赶到,满怀希望的一看,瞬间崩溃了。少主果然不屑用同一个招式。告示云:“今日任何人不许进城。”城门死锁,漫天黄叶飞舞。猫儿已经忍无可忍了:“我们这么等下去,非要等白头不可,依我看,还是偷溜进去。”长云没有骨头般的靠在软垫上,以手抵下巴缓缓道:“我们是正经门派,不好做偷偷摸摸爬城墙的事,这样太失体统,江湖人要笑话。”猫儿:“门主,咱们一共三个人,哪来的体统。”长云转眄:“放肆,不许这样说。”猫儿:“门主,这里又没有外人,您就别装深沉了。”长云道:“不过门主翻墙不好看,但是门徒翻墙却可以展示我门神出鬼没的轻功,起到震慑作用,我决定派个机灵的手下带上拜会帖去见城主,若城主有意交好,我便亲自去会他,那我派谁去呢。”猫儿:“门主,您能派的一共就俩人,就不用思索了吧。”长云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顾煜站出来道:“我去吧,猫儿师兄脾气暴躁些,恐他们惹你闹了。”长云欣慰,递过去一张帖子:“很好,那你便去吧,我这里有早准备好的拜会帖好几百张,你添个称呼就是了。”顾煜看了一眼帖子上的狗爬字,又看了一眼门派的名字,心都碎了。怪不得门派的名字一直遮遮掩掩的羞于见人。顾煜问:“英明的门主,属下能问问,为什么我们的门派叫甜心门么,是不是有什么深刻的属下又猜不透的含义么?”长云面不改色,捏着眉心:“废话就不要说了吧,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去见城主,速去速回,晚饭前务必回。”顾煜笑道:“是。”长云继续指挥:“猫儿,调转马头,咱们去后边的小河边逮鱼烤着吃。”顾煜飞身绕到城墙的偏僻低矮处,施展燕子轻功,脚尖在城墙上点了三点跃到城墙上,见无人注意迅速的翻身而下,落入城中。☆、“少主”的人缘城内的街上并无多少人,此时已是初冬季节,阜昭城依旧群树环绕,渌水澹澹,无半分萧条之意。路边有许多农家,许多人家中敞着栅栏,门口的石凳上坐着择菜的妇人嘀嘀咕咕的说家常闲话。顾煜本无意听她们讲话,但是耳力极佳的他一不小心就听到了“少主”二字,就忍不住多多听了两耳朵。“你看这世上可有这样荒唐的人,城主何等人物,却生出这样造孽的儿子,整日耀武扬威,大家在背后却又如何笑他。”顾煜微微的有些奇怪,光天化日之下,议论少主也不怕被责罚么。他又去倾听,妇人们越说越八卦,越说越愤慨:“办的那些事就不是正常人能办出的事,叫人笑掉大牙,前一段时间,他召集所有的名医聚到一起研究,你猜研究什么,为什么女人生的出孩子,男人生不出孩子来,传了出去留下笑柄,丢人!”顾煜又往前走去,透过栅栏又见到一中年男人在院子中喂猪,一边喂一边吆喝:“少主,少主来吃,该死的,畜生怎么就这么享福。”另一处人家的女主人训斥不听话的儿子:“你这样不懂事,浑就是少主那样,还是早扔了你罢!”原来辱骂少主是这里的民风么,且骂得明目张胆,完全不避着。顾煜走到城中打听阜昭城掌权者的住所。被打听的人皆用十分稀罕的目光看着他:“你是从外地来的?你小兄弟,我看你仪表堂堂,实在不忍心见你大好青年葬送于此,劝你一句,绕路走吧,有多远走多远,莫要再来。”顾煜笑道:“这城有很长的护城河,若是要绕远就要翻过一座山岭,很是不易,我们门主也有结交贵门的意思,望告知。”顾煜这还一说,路上的行人纷纷围了上来,像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什么生人般。行人乙:“我们这里许久没有来过其他教派的人了,你们是哪门哪派。”顾煜:“小门小派而已,羞于启齿。”行人丙:“那就是了,快离开吧!”其他人亦是附和:“走离开,走吧。”顾煜奇怪的问:“你们这里不许其他教派经过?“行人回答:“我们这里官府不拘束,阜昭城建了阜昭教,这里是阜昭前城,百姓们多是教徒,曾经也有教派来我们城中,只不过来一派散伙一派,没个囫囵个出去的,你们既然是小门小派没个实力就不要惹事,还是趁早绕远路去吧。”顾煜:“在下知道了,多谢各位。”他拱手道谢,隐退到角落里,溜墙爬楼的跃上一处高塔,向下观望过去。西南方一处围了许多人,还有带武器的红衣士兵,顾煜望定位置,下了高塔,混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