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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神一身银色长袍,他修炼的轻功叫做“鬼莲”,飘一样的晃荡在前面。以前有头发的时候别提有多仙了,现在一下子接地气了不少。长云同韩今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了火鸡神的绿蓠院。水蛇神一边飘一边解释道:“最近师兄们不太忙,自己呆着又害怕,就喜欢聚在一起打发无聊。”长云心想,为什么自己呆着就会害怕,害怕什么。绿蓠院很快就到了。水鸡神喜欢种地,所以他的院子里没花没草,反而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菜和小片小片的庄稼,很像农舍,这次一进他的院子,长云就发现地全部都被铲平了,堆满了石头,很是冷清。他们走进了屋子,长云便知道水蛇神为啥要自己先来找火鸡神了。原来大伙都聚在这儿。长云也明白了水蛇神说的他们喜欢聚在一起打发无聊,究竟是怎么个打发法了。八个人围了两桌在闹哄哄的打牌,打的是他们自创的万神牌。所谓万神牌,就是将实际战斗移到桌子上来,拆招接招都用牌来代替,跟江湖牌不一样的是,这牌上的招式都是万神归一里的招式。玩这玩意儿容易补脑子,退化四肢,但是很有趣容易上瘾。长云站那里半天了,都没有一个赌徒发现她,一个个沉迷到无法自拔,天塌了都不管的样子。韩今在长云耳边解释道:“最近他们一直都是这样,万神门的一切事物都不管了,武功也都撂下了,我看了都很心酸,但是没有办法。”水蛇神在旁边喊了一声:“你们看谁回来了。”没人理他。水蛇神又大声说了一声:“长云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有男主,并非注孤生,应该吧最近剧情可能要进入终章高潮期了,觉得剧情平淡的话,你萌也可以养肥看。感谢卖白菜的墨水小天使的地雷呀感谢所谓,金阙尘营养液。还有留评的小天使。☆、万神归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可惜五年前他们谁都没肯留一线,都把事做绝了。一方压根没想到自己会回来,另一方也没想到日后会有需要她的一天。所以五年前闹掰的时候,那可是彻底撕破了脸,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对手留,奔着绝交的姿势去的。所以现在再见面,不管大家的脸皮有多厚,多少还是有点难堪。叛逆的弟子和恶嗖嗖的长辈曾经闹的你死我活,不盼对方一点好,现在竟又同处屋檐下。可怜万神门万名无辜弟子,被这群人顺风顺水的带上了绝路。火鸡神先站了起来:“单长,长云!你竟然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依旧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长云皱了皱眉。这些人里除个别之外,大部分都是只知道练功却不怎么懂得为人处事的古板,都是些宅神,不会说话。你让这群人八面玲珑,四处逢源简直就是要他们老命,他们又古板固执又不会来事,再好的牌都能被他们打成稀巴烂。旁边的月狐神连忙狠狠踩了不会说话的火鸡神一脚,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挽了挽袖子,露出一个“让我来”的表情,他转眸看向长云:“长云,你终于回来了,一路辛苦,吃过了吗?我们这儿有刚下的饺子。”韩今忍不住低下头将脸转向门,否则真能被他们尴尬死。长云双手叠在额前,笑道:”吾神,好久不见。”长云肯行万神礼,不计前嫌的喊一句吾神,已经非常给面子了,只要长云肯低头,只低一点点,他们就不会那么无措难堪了。火鸡神:“对对对,好久不见了,上次你走以后,也有五年了。”长云真的不想再提五年前那档子破事了,否则细品味起来,哪根弦没捋好,她还真的想跟这帮人再骂一架。要不是心疼北院的师兄弟们,她才不想理他们死活。水蚓神反应过来:“大师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火鸡神立刻噤了声,但忍不住又补了一句:“长云,我们知道你在这个时候回来一定是不计前嫌回来一起度过难关的。”水蛇神,火鸡神,哀猴神,月狐神,日鼠神,水蚓神,白虎神,女猬神,都屏气凝神的看着长云,神色颇为紧张。长云含笑走进来,手掌划过桌面,一路摩挲,落在压牌毛石上。那块石头粗糙硬实,表面生着尖锐的凸起与斑驳的凹陷,露出一隅晶莹的湖水绿。她将手掌放在石头上,对众人道:“你们,且看好了。”众人聚过来,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长云深深提一口气,将所有的内里凝聚于掌心,然后将手提起,手空中划过一道迅捷的令人瞠目结舌的残影,重重的落在石头上。一声清脆响声,石头应声而裂。露出翠绿的翡翠。长云将手抬起来,她的侧掌已经是血rou模糊,淋漓的鲜血顺着腕间滴淌,倒落进白嫩的手臂里。长云抬眸看着他们:“这,就是我现在所有的实力,你们曾经心心念念所期盼的,所幸灾乐祸的,如今,还满意吗?”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如被秋风吹散颜色的败叶,又蔫又枯。长云从脖子根到脸颊漫上几分潮红:“为什么,我是你们的弟子,你们却从不把我当弟子,我的天赋,我的能力却成为你们仇视的东西,你们防单长云就像防贼一样,你们怕我,禁锢我,时时刻刻担心我羽翼丰满会反咬你们一口,会造反,会有争夺教主之心。”韩今给她递了一块长手帕,长云将右手用帕子简单的缠绕起来止住血势。长云挑挑眉又吊儿郎当的笑道:“不错,你们的担心是对的,实话实说,我从小就想当教主,对教主之位虎视眈眈,可那又怎么样,我是你们的弟子不是吗,你们的位置总要有人来继承的不是吗,你们究竟在怕什么,难道万神门后继有人不好么。”长云笑容凝固:“仅仅因为我是女人。”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出来吱一声,缓解下僵硬的气氛。长云也不指望他们能说出来什么道歉的话,现在没有撸袖子上来打自己,已经很有进步了。还能要求什么。她在心底缓缓叹口气,顺着桌角坐下来:“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再提往事的,一不小心就说多了,正如你们方才所见,我并不是内功散了,而是体内有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与我门功法相克,才导致气脉瘫痪,凝滞郁结不出,却又互相矛盾冲突,我花了五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