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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开玩笑吧?就在店小二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淬着寒气的嗓音传来:“穆仙子想选一把怎样的刀?”穆炎抬眸看去,但见几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侧边走了出来。他身形高大,挺拔如松,精致的脸庞如同刀凿,最最出彩的,是那好似寒星般炯炯有神的双眸,它们正不错须臾的盯着穆炎,似乎想看穿穆炎的想法。穆炎:“只想找一把,能承受得住我刀意的道。”“刀意?”男子嗤笑一声,剑眉悠悠挑起,俊美的脸上敌意满满,“穆仙子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今当时著名的刀客皆有刀意,但刀意那可不是经过了千锤百炼才有的?如果本少主没记错,穆仙子似乎三个月前还是一个废人?”一个玄脉被废的废物,竟敢跟他谈刀意?!简直荒唐可笑,痴人说梦!店小二听到自家主子毫不客气的话,几乎给他跪下了啊。主子你难道没察觉的出来吗?这穆魔王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啊!他悄悄看向穆炎,生怕她一个不悦当场发作。但如此被人戳了痛楚,穆炎非但没有一缕窘迫和愤怒,还坦荡点头道:“对,我改修刀道不过三个月。”男子一听,脸色愈发难看了。他咬牙,讥笑道:“如果穆仙子三个月就能修炼出刀意,那这天下刀客大能,都可以自刎谢罪了。”穆炎也察觉出了男子对她的敌意,她微微蹙眉,道:“若贵阁不愿意售刀给我,便无需多言,告辞。”将穆炎转身欲走,男子突然开口。“站住!你还活着,为何不回万行宗报道?你可知浅浅为了你,伤心落泪了整整三个月,你这个冷血的女人,真真过分!第188章请你把爷捧在手心10男子双眸冒火,神情凛冽,看穆炎的神情就仿佛看着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穆炎立即了然,文浅月在几次秘境之中颇有奇遇,收获了不少的支持者,就连万行宗太上长老也一样,此人怕是文浅月的支持者之一。不得不说,文浅月果然运道极强!不愿多与男子纠缠,穆炎抬腿便走,但下一刻男子却拦在了她面前,他眉梢扬起,眼里怒火暗暗汹涌:“怎么,无话可说了么?你先前几次三番置浅浅于危险之中,浅浅却能如此牵挂、担忧于你,你到底何德何能?”穆炎凤眸轻敛,道:“让开。”男子强势道:“想从这里出去,可以!除非你随本少主回万行宗,亲自向浅浅磕头认错。”本少主?那么说此人是玄宝阁少主夜行风?得知了此人的身份,穆炎也不惧分毫,只静静道:“我再说一次,让开。”“可恶!”见穆炎如此冥顽不灵,夜行风雷霆出手,五指成爪袭向穆炎的颈脖,欲将她擒下。那迅猛和力道是毫不留情,俨然将穆炎当成了仇家。穆炎侧步闪躲,从容不迫抓起肩上小胖团一抛。“照顾好它。”店小二心惊胆颤接住从天而降的糯米团子,另一头夜行风已紧随而上,招招凌厉、咄咄逼人。须臾间,这刀堂内便响起了拳脚交接之声,看得一旁的店小二目瞪口呆,应接不暇。这穆炎竟能和少主平分秋色?!这……这也太厉害了吧?!她的玄脉,真的被废过吗?“唧唧唧!”小心!小胖团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弱小”,除了在一旁瞎着急,它什么都做不了。数十招后,夜行风见寻常手段无法制止穆炎,索性将玄气灌注在掌心,重重拍向穆炎的心脏之处。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是手误寸铁的穆炎无法抵挡的,她眼瞳一缩,猛地翻身掠起,一把握住了距离她最近的一把银色长刀。在穆炎握刀的瞬间,她身上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阵阵刀罡从刀身上迸射,拂起她墨色的长发,翻滚着交织在她清冷的眼底,叫她整个人宛若一柄出鞘的长刀般,锐利、锋芒、妖冶、危险却惊人的美丽!这是刀意!是深深让夜行风着迷的刀意!夜行风身为炼器师,毕生所求就是炼出一柄可斩尽天下的宝刀!而今穆炎不过手握一柄普通玄刀,便能激发出它身上的全部气势,毫无疑问,是穆炎成就了这把刀!就在夜行风错愕的瞬间,穆炎已脚踏七星挥刀落下。有万钧雷霆之势缠绕着刀刃,直直劈向夜行风的眉心!“少主!”店小二吓得够呛,失声大喊,夜行风这才回神,然而刀意好似牢笼,封锁了他全部的退路。已退无可退,夜行风索性不再退步,而是睁大双眼,不错须臾地盯着穆炎手中的刀,狂热异常。好美!如若可以,他真想亲手打造出一柄如此夺目的玄刀!等待夜行风的,并不是血光的洗礼,在落刀的瞬间,穆炎改劈为拍,用刀面“啪”得一声,重重抽打在他的脸颊上——第189章请你把爷捧在手心11夜行风被抽得触不及防,一个趔趄硬生生后退了好几步。随即夜行风扶着瞬间肿胀的脸颊,难以置信道:“你……你竟然敢……”穆炎对夜行风的话恍若未闻,她双眸轻敛,对准地板猛然一掷,刀锋轻而易举没入地板,铮鸣不止,随即“锵”得一声,一分为二。穆炎见状,不由得目露惋惜,可惜了一柄好刀。见穆炎不理会自己,半边脸颊肿成猪头的夜行风再次上前,恶狠狠盯着穆炎道:“你竟然敢打我的脸?!”店小二:“……”少主,如果不打您的脸,难道斩了您比较好吗?穆炎神色清冷,从店小二手中将小胖团领回来放在肩膀上,转身欲走。夜行风哪能让她就这样离开?!他再次一拦,咬牙道:“你打了我,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出去?”小胖团:“唧唧唧!”滚开!你这个蠢货!穆炎轻轻挠了挠小东西的下巴,蹙眉对夜行风道:“不打你,难道哄着你?”若不是这刀承受不住,她定还多给他两“刀掌”,“别以为你是玄宝阁少主,世人就要依你的意念行事?我与文浅月之事,你又知道多少就能妄下定论?你说她担心我日日夜夜以泪洗面,我便说她是做贼心虚,良心难安了三个月。”夜行风一听,脸都黑了:“你竟敢抹黑浅浅?”穆炎略显不耐:“我无意多说,让开!”若不是他方才眼中对刀的灼热打动了她,她一定斩了他!毕竟这夜行风哪怕再强,也比不上沼泽霸主。她连沼泽霸主都斩得,如何斩不了此人?最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