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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制就会被触发,让身体快速愈合。我还试验了几种病毒,基础病毒他们也可以自行治愈。这样的生理机制能把他们的非正常死亡率降到最低。”“……物种真奇妙!”虞谣惊叹道。“还有更奇妙的。”黎克说着指了指仪器边的屏幕。屏幕上是一颗正活跃的大脑,黎克说:“这是他的大脑的扫描成像,和人类的看起来没什么不同,对吧?”虞谣点头。法庭当时给他做大脑检测也是用的类似的仪器,扫出了全方位图像,连内部神经都清晰可见,以此判定他的大脑没有问题。“但实际上……”黎克小心的伸出双手,把他头部上方切割下来的那一块连皮rou带头盖骨一起拿了起来。如同一口锅被揭开盖子,锅里的东西呈现出来。“卧槽!!!”虞谣毛骨悚然地打了个哆嗦。不仅是因为跳动的脑神经直接呈现眼前的效果过于骇人,更因为……他的大脑是紫色的。非常靓丽的紫,妖艳得如同传说里的鬼魅颜色。就算她见识过两次他的爆头场景,也没想过他的大脑会是这么个颜色。黎克神情沉肃地指着这颗脑子:“克悉人就是这个颜色。”克悉人就是紫色的,亮紫色,像深两个色号的抛光版灭霸。“同时我还监测到了脑电波。”黎克又拉过一个屏幕,“他的大脑在往外发射脑电波,同时也在接受外界电波。”“……Okay。”虞谣缓缓点头。“另外还有个新消息。”他从悬浮屏上点开一份资料推给虞谣,“两个小时前新传来的调查结果。那些袭击过殿下两次的雇佣军,曾经和外星人有过接触。”虞谣:“克悉人?”“暂时不太清楚。”黎克顿声,“但按照线人传来的消息,他们参加过一个外星人的集会,其中很可能有克悉人。”“好的,我想想……”虞谣点着头道。线索很乱,但总比没有线索来得清晰。她又结合上的内容,斟酌着增添了一点有用信息:“你们说克悉人会不会是想把病毒之类的东西投射到他脑子里,等他把病毒搞出来,就毁灭人类?”“不太可能吧……”黎克被她的脑洞惊到,好笑地解释,“克悉人是绑架过他,但这不代表他们想大规模侵犯人类。而且克悉人在宇宙中的名声挺好,从来没做过毁灭其他种族的事情,最多在某些种族自然消亡后占领他们的地方。”“不,他们毁灭过种族。”亚尔林沉然开口。黎克一愣:“什么?”“沃茨人。”亚尔林看向他。黎克困惑:“沃茨人是自然消亡啊……”“不,不是。”亚尔林笃然摇头,“是因为克悉人,是一个沃茨幸存者亲口告诉我的。”“那也就是说……”黎克不寒而栗。也就是说,克悉人先前占领的那些星球上的原住民是怎么消亡的,都不好说。克悉人或许一直善于用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先改造一个人,再让他去毁灭这样的同胞?人类可能是下一个。“可如果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还要找雇佣军袭击我们?”虞谣觉得这一环说不通。假使他们能通过病毒让人类“自然消亡”,找雇佣军不是画蛇添足吗?第69章十项全能亚尔林(13)“说得对。”亚尔林点头,“但这不重要。”虞谣呆滞脸:“不重要吗?”“细节可以慢慢查。”他哑笑,“重点是现在我们知道克悉人有野心了,要想办法防住他们。”……有道理。现在的重点不再是查案了,而是防御和反击。至于各个看似逻辑不通的举动都是出于什么动机做出的,可以日后慢慢再说。“但我们要怎么做?”虞谣没什么清晰的想法,亚尔林看看黎克:“你有办法监控我的脑子吗?”“监控你的具体想法吗?以人类目前的技术,如果这样做,一定会损伤你的大脑。”“但它能自动复原。”亚尔林一派轻松。黎克摇头:“我们对你脑子的情况研究也有限,长时间接入高辐射设备会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不好说。”顿了顿,他又道:“但是何必监控呢?你觉得有了什么变化,即使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有时候我记得不太清楚。”亚尔林轻叹,看向虞谣,“那个化学结构你记得吗?原本在我脑子里的是一个完整结构,但其他部分我都想不起来了。”“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黎克思忖说,“反正……如果克悉人是要通过你做什么的话,应该也不存在你一时无法提供信息给我们,就让他们捷足先登的风险。”三个人各自沉默了会儿,亚尔林点点头:“那好吧。”黎克问虞谣:“殿下,您真的不打算跟两位陛下说这件事?”虞谣自己心里也矛盾,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先不说吧。”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现阶段如果要说,主要内容必然是“亚尔林变成了半个外星人”,皇后大概又得晕过去。还是等再有些进展再说比较好,到时起码可以把重点放在抗击克悉人上。离开实验室,虞谣很沉默。穿过架在二层的回廊的时候,亚尔林搂住了她:“别太担心。”虞谣点点头:“没担心什么,就是……压力很大。”她低头呢喃道,“如果不能好好解决,你会没命的。”“不会的。”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都会好的。”在阻止他自杀的时候,明明是她显得比较有信心,现在又换成了他来哄她。“当前还债率,35%。”两个人在当天晚上回到皇宫,洗过澡歇了一会儿,虞谣去敲亚尔林的门。他很快打开了门,她闷着头就往他屋里走,他也没拦。在地球之行之前,两个人还不是这样。隔着一道门各自守着自己的地盘,他一直有意避免跟她多接触。但现在,他哑笑着跟着她进屋,她重重地趴到床上,他坐到她旁边笑问:“怎么了?”“我能睡这儿吗?”虞谣的脸按在床上,话语听起来瓮声瓮气。“Emmm……”亚尔林假装没听懂,“那我去你屋里睡?”“……”她不满地抬头瞪他。亚尔林失笑,她又委委屈屈地抽抽鼻子:“刚才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些事,自己睡肯定要做噩梦,梦见你没了。”……这么可怜兮兮的吗?他笑不出来了。环顾四周,他的目光最终又落在面前的单人床上,意有所指道:“我觉得你的床比较宽敞。”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