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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衷于这样的游戏,这群表里不一的人渣,我喜欢看他们信口开河后转头见到我们那一刻的表情,我更喜欢猜他们在见到枪口后下一秒是什么样的动作,说实话,他们信口开河时说的话基本都千篇一律,听得我完全没了火气,但当他们求饶哭泣时,却有着各种各样的创意,波兰人,哼!波兰人,也只有在人多的时候敢扎起堆来唱国歌,落单的时候一个一个都是孬种!这一次,又是一对。我真不明白,是不是男人对着女人都会这样子不要命的卖弄自己那点可怜的口才和血性,即使面对的是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东方女人。他们都吓坏了,很显然,无论这女人如何抑制自己的颤抖,如何自以为是的力挽狂澜,他们由内而外都是绝望,我喜欢这种感觉,周围兄弟们都围了上来,我知道,他们或许曾经不齿这样的把戏,可是当在这呆久了,忍受了足够的敌意后,谁都会愿意看看这群人绝望的表情的。我假意放他们走,心里想着是直接射穿这个男人的后心,连带报销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小命,或是废了他的另一条腿,让他生不如死。呜,还是后一种比较爽。我遵循了心里的想法,我看到了士兵们认同的眼神,大家都喜欢看戏,不是么?于是,当男人昏过去后,接着,就是看这女人的独角戏了。矮小的,唯唯诺诺的,自以为是的东方女人,我忽然想到,奥古以前似乎说过,他想去中国,最好娶一个中国女人为妻。中国?哼,又一个即将败亡的国家,这女人也是,奥古也是,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女人笨拙的试图背起那个废人,甚至脱下了丝袜,但显然她的力气不够大,哄笑声渐响,我却不怎么想笑了。她摆明了是豁出去了,一个在绝望状态的人,我见过,会茫然四顾,僵硬在当场,连表情都是死气沉沉的,可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的脸因为用力而通红,她甚至不看周围人一眼,双眼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墙壁,手上袖子上后背和裙子上全是她男友的鲜血,她咬牙,用力,背起,又失败,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腻味,显然士兵们也这样想,这样的弱者不怎么让人喜欢,让人想开枪弄死。我决定,看在上帝的份上,帮帮她。“女士,再磨下去,你的丈夫就会失血而死了。”我决定好心提醒一下,然后顺便赠送一颗枪子儿。“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情人。”如此冲撞,我却丝毫没怒,就好像看着手下的小虫子闹别扭:“哦,是吗。”哼,不管是什么,如此虚伪的坚持,等到发现无法成功,还不是会假装无奈悲痛的放弃,不是没有见过,因为见过,所以更鄙夷。戏码已经越来越无趣了,士兵们各自离开,他们还有任务。我可不想陪着她耗,等到剧情发展到最不堪的那一步时,我想我会伸出援手的。转身才没走几步,就见她离开了,跑的那叫一个飞快,背人时怎么没见她有这么大精力?我看那叫亨利的男人垂着头,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他还有点神智,我知道,是个男人都不至于被两枪弄昏死过去。看她跑远的身影,我悠然的走到亨利身边,蹲下来,用枪抬起他的下巴,满心都是汹涌的恶意:“她走了,跑的飞快。”他吐出一点血沫。“我来告诉你德国是欧洲的什么。”我忍不住想笑,“在元首的带领下,德国会成为欧洲的霸主,你们终将称臣,说什么都没用,瞧瞧你的样子,瞧瞧那女人的作为,你们不可能赢。”亨利轻轻的哼了一声,又有血沫流下来。我站了起来,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厌倦这样的游戏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意味着我不得不再找件有意义的事情来做,我将枪口对准了亨利,考虑着是射心脏还是额头。“不!住手!”尖叫声,竟然有熟悉的感觉。那个东方女人竟然回来了,身后是一个推着板车的波兰人。我倒真有些茫然了,剧情似乎有些回转了,她竟然还敢回来,她不知道亨利面对的巷子里全是德国兵吗?“原来你回来了。”我一时之间只能说出这句。她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蹲下看着亨利,冷哼:“我必须回来!”“我想,与其他在这慢慢的死,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这也算一种解释吧,其实要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才不想浪费一颗子弹。“谢谢!”她大声的,恶狠狠的感谢,然后带上她的亨利逃也似的走了。我百无聊赖的看着满墙根的鲜血,忽然觉得很不顺眼,随便扯了个波兰人,让他清洗干净,看着这衣冠讲究的男人撅着屁股用大衣蘸着冷水在墙根擦地的样子,我又笑起来,这才是对的。这才是一群亡国奴该有的样子,这才是比乌索夫斯基广场上的枪决后应该有的效果,如果你们不能真心的诚服,如果你们对于武力心有不甘,那么我,我们,会用恐惧,牢牢抓住你们的内脏,直到你们从身,到心,都为帝国,为元首,服务到死为止!第107章【番外】海因茨(二)我谈过恋爱的。一个慕尼黑女人,或者说是女孩,似乎是叫露娜,或是罗娜。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或是怎么牵起了手,附近就是护士学校,所有人都在谈恋爱,我并不丑,怎么可能会泡不到妞。我知道我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对于交往这事也没几分真心,露娜似乎也是这样,她最美,我最帅,我们就该走在一块,花前,月下,坐着不动也好,我想我的,她想她的,然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我送她回校,再独自回去。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种用来打发时间的负担,但也有可能是异性相吸吧,我和她都乐此不疲,有时候我们也聊天,聊到元首,聊到家乡,聊到未来,然后聊到自己的朋友,她很热衷于将自己身边那些朋友描述给我,然后让我介绍给奥古斯汀,我很不耐烦,我当然希望奥古斯汀也能找到这样的娱乐活动,可是他的确没有任何动作。那些靠近他的姑娘,有的他嫌太壮,等到娇小的过来,又嫌太瘦小,金发的嫌发色太亮,黑发的又说看着不和谐,我们都怀疑他其实喜欢男人,然后凯泽尔觉得最危险的就是我。切,我才不怕,他敢爬我的床,我就把他塞进训练场的炮孔里然后发射到俄国去!直到有一天,露娜的哥哥成功进入了纳粹冲锋队,她的兴奋感染了我……我也有那样的梦想,奈何年龄和身高都还不够,我们大声说着冲锋队的强悍和元首的英明,兴奋的计划起在元首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