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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吗,昨天闹成那样,太太也该过去给老太太磕个头。”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规矩的问题,比如他早上起来了,会给三个长辈轮磕头赔罪,虽然在虞老爷那里他跟虞老爷又闹了一架,但他过去的本意真是想给虞老爷磕头邮赔罪。放到虞大太太和虞老爷身上,他们两个也该去给虞老太太磕头,其实最好的就是一家三口一起去给虞老太太磕头,这样才显得更好。虞大太太小声嘀咕着道:“昨天的事我又没做错,是那婢妾先挑事,一个婢妾就想管姑娘的亲事,难道我做为正室还打不了她。”“母亲这些年没管安姨娘也没有管过四姑娘,一直都是好歹随她们去,这回是怎么了。就是四姑娘的亲事,本来就是周大太太给老太太提亲,也是老太太同意的,安姨娘想怎么样,随她去就好了,上头还有老太太呢。就凭安姨娘的见识,她想给四meimei寻门亲事,她也只是想想,弄个不好,连累的也是她自己亲生女儿。”虞秋元说着。要是换成其他时候,田姨妈非得插嘴说几句不可,但昨天见识到了虞秋元的脾气。就是现在当着自己这个姨妈的面,都不给虞大太太面子,她还是别在这里触霉头了。便笑着道:“你们娘俩说话,我就先回去了。”“姨妈慢走。”虞秋元说着,真说智商高低,行事机伶,田姨妈确实能甩虞大太太几条街,但田姨妈就有本事把自己的日子过成现在这样。丫头送走田姨妈,虞大太太脸色也难看起来,道:“刚才你姨妈在这,你都说的什么话,我是你娘,生你养你,现在倒是说起我来了。”“我说的都是道理,老爷专宠安姨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四姑娘也这么大了。母亲就这么把她拖过来打板子,后来老爷过来,你又那样跟他大吵,你让老爷的脸面往哪里摆。”虞秋元说着,又道:“还有昨天晚上,四meimei过来给你赔罪,你就是真生气,骂两句就算了,你就让她那样跪着,你还有点嫡母的慈爱吗?”虞大太太看儿子脸上有几分动怒,再者话也句句在理,气势不由的下去了,却是道:“四丫头眼里没我,受点教训也是应该,你自己说这些年来,她们娘俩吃的穿的,我亏待过她们吗。哪家的庶女不受嫡母的气,我给过她气受吗。我对她都这么好了,结果她倒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些是田姨妈跟她说的,田家的那些庶子庶女们,哪个看到田姨妈都跟老鼠见妈似的。稍稍给点甜头就让他们感恩戴德,哪里能把庶子庶女娇惯的眼里没嫡母。“四姑娘还小,又是跟着安姨娘长大的,自然更心疼安姨娘些,这本来就是人之常情。昨天她屋里所有的下人我都罚过了,她又来给你道歉。母亲,你是嫡母,你是长辈,对小辈应该包容才是。”虞秋元说着,先把大道理讲了,又道:“四姑娘也只是个姑娘家,母亲有我大jiejie和二meimei,一个小庶女,你何必看在眼里。她现在在娘家不懂事,眼里没有嫡母,以后等出了嫁,自有她的苦头吃,你何必管她呢。”“但是……”虞大太太很想反驳一句,却想不出要说什么好。“安姨娘一个婢妾,又没有儿子,家里只有我一个儿子,以后四姑娘在夫家出了事,还得要我去出头料理。安姨娘不过是老爷闲来养的猫狗,母亲是正室太太,她不过是个玩意,理会她做什么。”虞秋元继续说着,又道:“母亲该拿出主母的气度来,哪家主母太太跟一个奴才计较的,倒没得先失了身份。”虞大太太仍然觉得不放心,却是道:“若是以后四姑娘嫁的好了,向着自己的亲娘……”“母亲都糊涂,女儿家不比儿子,儿子能另立门户把亲娘接出去。女儿家到夫家后就是人家的人,你满京城打听打听,能够照抚岳母的人家那都是极难得的,你听说过谁家奶奶越过自己嫡母去照抚生母的。”虞秋元说着。除非四姑娘能入宫为妃,并且能生下皇子,皇子封了王爵,四姑娘子凭母贵跟着一起到王府居住。不然出嫁女儿想照抚亲娘,故意给嫡母难堪,那她是给自己找难看,夫家的婆婆长辈都首先饶不了她。虞大太太低头不吭声了。“我昨天晚上求了老太太,只怕过不了多久老爷就会把安姨娘接过来。”虞秋元先让虞大太太做好思想准备。虞大太太果然愣住了,道:“你竟然求老太太让安姨娘回来?”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怎么能让她再回来。“我刚才不是还跟母亲说,安姨娘不过是老爷养的猫狗,一只宠物养了这么多年,老爷岂不是心疼。母亲与父亲到底是夫妻,总不能因为一个姨娘就彻底翻了脸。”虞秋元说着。“夫妻?”虞大太太冷哼一声,开始抱怨起来道:“你见过老爷进我的屋吗,他有当我是正妻吗。其实别说我,就是你这个嫡长子,他正眼看过你吗。除了安姨娘和四丫头,你jiejie,你meimei,他管过谁。”虞秋元听得感叹,想想自己刚才去见虞老爷那一幕,心中也是无语。嘴上却是道:“我和大姐一直跟着老太太,二meimei跟着太太,老爷心里再放心不过。安姨娘凡事不懂,也没什么见识,老爷自然多看顾四姑娘。”虞大太太仍然觉得心中气难平,就像田姨妈说的,不理论是一回事,但男人给不给脸面又是另外一回事。日子过到现在,她对虞老爷早就没啥感情,虞老爷宠安姨娘的事她也不在意,但若是任由一个妾室踩到她头上来,却是她忍受不能的。虞秋元心里叹气,虞老爷宠妾是宠的过份了点,但为了未来虞家的和平,只得继续道:“这回安姨娘挨了一顿打,又被老太太发落到庄子上晾这么久,再回虞家来肯定不会敢再兴风作浪。她就是还有这个胆子,母亲不是还有我吗,我肯定不会让母亲吃亏。”虞大太太听到这句话神情缓合了许多,她从早以前就知道她的依靠是虞秋元而不是虞老爷,再加上昨天的事,更是全靠儿子。却是道:“安姨娘想回来也容易,但回来之后却是要来我正房侍侯,婢妾侍侯主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按田姨妈说的,就让安姨娘天天来她屋里侍侯,端茶递水,铺床叠被,更衣梳头,再加上捶腿捏背,把所有丫头的活都推给她,不用打也不用骂,累都累死她。“这是姨娘给母亲说的?”虞秋元直接问着。虞大太太便道:“你姨妈也是为我好,看我被一个婢妾如此欺负,自然要给我出主意。”昨天刘喜家的都承认了,现在虞大太太自己也承认,绝对错怪不了田姨妈。虞秋元此时也不提让田姨妈一家搬走的事,只是道:“姨妈是母亲的jiejie,自然是向着的jiejie的,但各家各户的事,本来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