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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宜轩长公主,她们是在不能在朝堂上说什么,但是她们会在皇帝面前哭。“竟然是这样的,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小舅舅会出事……”罗慕周有几分自言自语的说着,和谈的文官按理说该住到城里,就不小心伤到一个,怎么会死这么多,连驸马都阵亡了,倒是主帅平安无事,这就显得有些奇怪。谢潜与卫策是从小一起长大,卫策之事他最难受,也是最不愿意放弃的,道:“箫探花之计,他是知道的,再加上他武艺超群,又熟水性。当日荷地斩杀的人中并没有他的尸体,应该是趁机跑了。”罗素听得叹口气,卫策是她看着长大的,如何不心疼,道:“是啊,皇上也说要找,你父亲也在琉球找着,愿他吉人天相。”“这位箫探花……”罗慕清突然开口,却有种不知道要如何评价的感觉,卫策是他舅舅,要说不恨箫清和那也是瞎话。只是别人考功名挣前程都是为了自己,像箫清和这样……虽然有孤臣之说,但做到这种份上的孤臣,天熙皇帝就是不杀他,也难用他。罗素叹口气,有几分婉惜也有几分感叹的道:“是个奇才。”计策本身不能说十分高明,有两个很关健的点,一是箫清和能狠下来,二是天熙皇帝信任他,认为他能做到。第一条或许容易,第二条就真难了,天熙皇帝不是傻子,他的疑心还很重。这样一个皇帝跟他说,以驸马的命去换取敌方的信任,他未必会理会。这个提议本身就有点二缺,天熙皇帝若不是对这个臣子有十足十的信任,肯定不会让人这么干。历来皇帝为了江山杀爹斩兄弟的都不在少数,为了收复领土,亲兄弟都填得,更何况一个驸马。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关键点,要是丢了驸马的命,结果领土也没拿回来,那皇帝这笑话就闹大了。“此事只怕马上就在京城传开,到时候皇上……”罗大老爷说着,心里也很好奇,天熙皇帝会怎么处置箫清和。罗素却是道:“不管如何处置,我们不插嘴就是了,任文官朝上吵去。”罗卫两家是姻亲,卫策又常年在郑王府,关系太亲密,此时肯定要避嫌。想想前头被庭杖打死的文官,天熙皇帝会怎么处置箫清和真不好说。罗大老爷也点头道:“是不插嘴的好,这个时候我们要回避。”了解了前后始末,该讨论的问题讨论完,也到了午饭时间,罗大老爷便留罗素和谢潜顺道吃了饭回去。罗素想想也同意了,她这个老王妃回府,肯定要接受下人的参拜,还要收拾自己的东西。与其饿着肚子回家,不如在这里吃了再回去。彼此也不是外人,罗素又是图省事才留下吃饭,便没让罗大老爷张罗,让谢潜跟着罗大老爷吃饭,她则与罗老太太一处吃。至于顾惜颜,婆子回说在虞秋荻屋里,罗慕远便吩咐他这顿跟着罗大老爷吃,让虞秋荻招呼顾惜颜吃饭。第227章随着大军的进京,琉球收复的真相也开始广为传播,朝野顿时震惊,不管是文臣还是勋贵顿时把箫清和当成第一仇恨对象,尤其是死了儿子的那几家,都恨不得冲到箫家去把箫清和扒皮抽筋。还真有去砸箫家的大门,不曾想箫清和并不在家里,他跟着大军进城之后根本就没回家,倒是宫里的小太监到家里取了衣服走了。虽然皇帝内闱的事不能打听,但养心殿是皇帝办公的地方,许多事情还是可以问问的。结果一问不得了,箫清和回京被天熙皇帝召见之后就一直留在养心殿。其实这也没啥,箫清和是中书舍人,这个官职本身就是日夜伴驾的,养心殿里有给当职官员准备的休息房间。关健是箫清和没住那里,他此时住在西暖阁里头的侧间里。消息传出来,群臣都有点懵了,皇帝跟大臣搞基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头皇帝也搞过。但是一直以来天熙皇帝没有这方面的爱好,突然间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是不是有点……就在这个时候,天熙皇帝的贴身大太监一次醉酒时却是说了。哪里是搞基,这是知道大臣肯定想掐死箫清和,所以把箫清和留在身边,这也是向众大臣暗示,有种就来皇帝床边掐死人。大太监还顺道透露,太后就箫清和的问题找天熙皇帝谈过话,结果天熙皇帝当时就跟太后说。箫清和只是奉命办差,能够收复失地乃是与国与民的大事,若是处置了箫清和以后谁还敢给皇帝办差。大太监是醉酒时说的,但傻子都晓的,这是天熙皇帝向大臣们明显自己的意思。与箫清和无冤无仇只是单纯看箫清和不顺眼的文臣多少有些退步,箫清和的所作所为虽然是太狠了,但从国家大义上说,他这样的做法并不能说错,要是琉球没收复,把箫清和千刀万刮都可以,现在琉球收复了,箫清和就是有功之臣。但是死了儿子的朝臣们如何会愿意,再者像箫清和这样的存在,实在是臣子中的异类。虽然大家嘴上着精忠报国,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若是真让箫清和得了势,那朝中可要人人自危,弄不好箫清和把你拉出去送死了。文官能上书的都上书了,林大老爷更把能拉上的亲友都拉上了。林阁老听到孙儿的噩耗后直接晕倒,抬回家之后虽然没有断气,但离断气也不远了,家里只有林大老爷主事。林大老爷虽然正值壮年,但他并没有林阁老和林大爷的本事,儿子死了,父亲要咽气,再加上一家子女眷哭泣吵闹着要报仇,林大老爷也是恨意更盛。林阁老虽然倒头不醒,但他还活着,他的人脉门生都还在,跟现在要立志弹劾箫清和的官员是不谋而和,大家同气边声。如此还不算,文官们还要拉上武官一起。箫清和之害不止在文官,武官也一样能祸害到,武官里头首当其冲要拉的就是罗家,罗家都一门双侯了,正是鼎盛的时候,罗慕白又是三军统帅,最有发言权。文官结伴去了罗家几趟,说的是大义禀然,罗家听也听,却是实在抽不出空来理会这些,罗老太太病重,现在儿孙都在跟前守着。尤其是罗慕白离京多年,从机会在罗老太太跟前尽孝,现在更是日夜守在身边,一应外客全部不见。几个文官找了几回,看罗家里外忙活着准备着丧事,罗慕白眼里都含着泪,孝字压在上头,罗家此时不出头,倒也不好说说什么。安远侯贺子章是一直病着,兵部的差事早就辞掉,听他的意思,若是一直这样病不好,别说差事了,连爵位他都要传给儿子。至于镇远侯府,顾惜风虽然年轻却也不傻,这个时候如何必掺和,只推说此事与侯府没有一点头系,实在不方便开口。至于威远侯府,早就被遗忘在角落里,根本就没人想起他。吵吵闹闹到三月中,武官们的封赏名单也陆续出来了,第一个正式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