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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得不说,我眼看着芝姐儿也大了,我知道王爷和太妃也在帮她看人家,我就是大胆说一句,不要给芝姐挑高门,她撑不下来。挑个门户简单,小门小户的只怕她还能过的成。”谢芝自己倒是有高嫁的想头,只想着自己亲爹是王爷,就没有想过她高门大妇她能不能做的下来。管家理事,接人待物。在她眼里顾惜颜就因为是公主的女儿所以才能过的好,谢潜外出打仗时,一个王府全压到她头上,还要担心前线战事不好被问罪,那日子想想都觉得累。更不用说后来为了谢兰和谢荛的婚事更是cao碎了心。命好会投胎最多能保佑二十年的好时运,接下来如何还是要看自己。嫁入高门过的不好的比比皆是,像谢芝这样,真把她嫁入高门,只怕真坑了她。宗女不可能和离,被休更不行,犯下婆家容不下的错,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谢潜听得无言,看一眼顾惜颜,顾惜颜也跟着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话她不好直接说,好像拦着谢芝嫁高门一样。现在吴嬷嬷先说了,她这才道:“mama是为了芝姐儿好,以后她懂事就明白了。”吴嬷嬷苦笑,谢芝在王府千尊玉贵的生活着,仍然有许多不满,到以后嫁出去了,远远不如王府了,或许她才会有些几分明白。只是那时候明白了,也可能就太晚了。就像谢萁,现在到了宗人营开始知道王府的日子是如何的好,也开始想着跟谢兰,谢荛打好关系,只是此时明白,未免太晚了些。两年后谢芝出嫁,谢潜自己挑的,进京赶考的举子,金陵地方上的望族。出嫁前谢芝大哭大闹,竟然把她嫁给个举子,她的爹是王爷。谢潜亲自过去安抚她,高门大妇谢芝根本就做不来,挑个肯定上进的年轻人,多给谢芝点嫁妆,经过生活的磨历她终会明白。“不管你现在能不能明白,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谢潜叹息说着,人是他亲自挑的,家境也是派了长史去看过的,离李姨娘和谢萁也算近,好歹不至于让他们骨rou分离。第236章明明是阳春三月天,威远侯府上下却是一片萧瑟惨淡,这些年来侯府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冷清的。齐家无人出仕,林家虽然还有人在京城,但己经门可罗雀,林家自己仕途不顺,自然没有经常走亲戚的心思。齐家倒是有不少亲友,齐太太掌家之后,便全部赶走了,就是偶尔还有上门来打秋风,齐太太也是看心情给,有时候就给几两银子,渐渐的来的人就少了。齐大爷和齐二爷成亲之后,来往的亲眷相对多些,只是两位少奶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齐家名声在外不说,两个还都是庶出,就是齐大爷做为庶长子承爵的机会大些,齐家却又没有请封,齐太太看着也不是太老,万一生出嫡长子来,那庶长子就太尴尬了。另外齐太太挑儿媳妇的时候也十分小心,她是嫡母,并不是亲娘,还有齐二老太太挑唆着,两个儿子跟他都不是很亲。林家败落之后她受了不少闲气,尤其是齐二老太太天天在那里指桑骂槐,齐二老太爷有时候也是冷言冷语,亏得是齐太太强势,直接反击回去,换成林氏那样的性子只怕只有哭死的份。也因为这样给庶子挑亲事的时候,齐太太就十分小心,她齐家人里外受了这么多年气,总不能临到头了还要再受儿媳妇的气,她可不想像齐二老太太那样。都是一般家的姑娘,至少在家庭出身上很难压她一头,再就是脾气性情也是温柔和善。“请封的折子己经递了两回,怎么都石沉大海了呢。”齐太太心焦如焚,她虽然对齐家十分不满,跟两个庶子也都不像亲近,但她也清楚晓得自己的前程在齐家。尤其是爵位,齐家唯一剩的也就是这个爵位,她嫁过来也是因为这个爵位,要是被夺爵……此时的林大老爷己经头发花白,林阁老去世六年之后他倒是起复了,却是个闲官,前途仕途皆无,就这么不死不活的在京城熬着,把他所有的雄心壮志都熬没了,只剩下一个空壳子,每天游魂一样重复着生活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听女儿如此说,林大老爷只是一声叹息道:“我也一直在打听,只是没有回音。不然你去成王府问问你jiejie?”林家也就这两门姻亲了,什么人都没有了。“还是别去麻烦jiejie。”齐太太心烦意乱的说着,成亲王酒色财气齐全,在朝廷上也没有任何建树。更何况林氏自己也进了庵堂,领着四品的薪俸,凡事不管不问。若是自己去找她,也只会让林氏陪着她哭一场而己。“唉……”林大老爷一声长叹,不只是为了齐太太,也是为了自己,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叹气,有时候都不知道叹什么,却是忍不住要叹。齐太太也晓得父亲的心结,谁能想到当年那样赫赫扬扬的林家倒的这么快,瞬间人走茶凉,门可罗雀。怕再说下去父亲心情更不好,便道:“那我先回去了,两个亲家那里也许有点消息。”当初选儿媳妇的时候只怕儿媳妇娘家牛了,现在要用人脉的时候,她就是想着要是当初寻个娘家强的就好了。几乎是同一时间里,一直抱着小妾喝花酒的齐二老太爷此时也坐不住了,他骑马去了罗家。虞秋荻是齐家最后的救星,现在罗家一门双侯,蒸蒸日上之时,也是齐家唯一一门比较靠谱的亲戚。当然自从齐太太当家之后,两家人的来往己经很少了。“舅舅你别也太着急了,皇上不是还没定夺的吗。”虞秋荻说着,罗慕远不在,她只得招呼齐二老太爷在花厅坐下。虽然这些年来她与齐家人来往不多,跟齐太太正是势同水火,但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并不希望齐家被夺爵。齐瞬庭是她亲舅舅的嗣子,外婆的嗣孙,齐瞬庭这一支要是好好的,最起码外婆和舅舅的香火不用考虑。若是出了事,自己饭都吃不上,如何还能相祭祀。“但是请封的折子都上两道了,这……”齐二老爷忧心重重的说着。虞秋荻想了想道:“表兄正值壮年,爵位传承之事并不用如此着急。”威远侯府边缘了这些年,皇帝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是有的。但这几年勋贵的日子都不太好过,天熙皇帝一直在整治勋贵们,原因也很好想,收复琉球花了这么多钱,国库都空了,京城闲着不出力的勋贵还有这么多,天熙皇帝不想养闲了,那就要夺爵了。为此她跟罗慕远讨论过,罗慕远的意思是这事最好别吭,以威远侯府的表现,天熙皇帝有夺爵的意思很正常。现天熙皇帝没有主动提起,只是没有准许世子请封,并没有说要夺了齐家的爵位,与其着急去问,不如按兵不动,齐瞬庭四十几岁,不到五十,还能再拖上几年,也许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