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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不爱回家。恐怕娶她回家,就是为了和他奶奶唱对台戏,气死哪个,他都高兴吧!苏雪桐慢慢悠悠吃完了一碗馄饨,才又慢慢悠悠地往营所走去。营所就在隆城城门边,门口的杨柳树下,站了两个扛枪的卫兵。卫兵拦住了苏雪桐的路,“干吗的?”“来找你们少帅的。”“去去去,一边儿去。”苏雪桐都来不及报上自己的姓名,就被卫兵轰到了一边。其中的一个还嘀嘀咕咕:“要说这新时代就是好啊,姑娘追着小伙子满大街跑。”另一个道:“我呸你一脸,咱们少帅是普通的小伙子嘛!”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苏雪桐按捺下了肚子里那句牛气哄哄的话,决定蹲守在一边先瞧瞧,没准儿就能蹲到一颗朱砂痣呢!毕竟白月光不是嫁人了,而人是得有感情寄托的。苏雪桐也没走远,就呆在几步以外的另一棵杨柳树下。那两个卫兵见她不再上前,也就没有下了狠劲驱赶。苏雪桐挺无聊的盯着脚上的绣花鞋。和鞋柜里一双双难穿要命的高跟鞋相比,她还是喜欢谭秀珠手做的绣花鞋,底子柔软,也很好看。谭秀珠对她的好,自是无需质疑的。要不然她哪还用费了牛劲和司铖周旋,早就把谭秀珠给祭出去了。反正她又没打过他。苏雪桐一直琢磨的都是怎么让自己脱身,还带走拖后脚跟的谭秀珠。耳边忽然响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她偏了头去看,只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从汽车上下来,和卫兵来了一段与她如出一辙的对话。时髦女郎顶着烈焰红唇也被拦在了营所的门外,苏雪桐还来不及幸灾乐祸,其中的一个卫兵已经小跑进了营所里头,肯定是汇报去了。看来这位比她的段位要高多了。不对,她可没报家门。门口的卫兵来报,说是市长家的千金来访。李二虎知道他们家少帅就不能听见市长家这几个字。市长家的人,没一个少帅能看上眼的。这个中的缘由,他属于半知情者。只知道少帅原先跟市长有过节,还都是打别人的嘴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少帅从来不提,他也从来不问。嗯……因为他,没有那个问的胆子。根本不用司铖说话,李二虎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整了整没有扣好的军装。整了也是白整,衬衣的扣子也就扣了下头三颗,白花花的胸膛似隐似现,叼着半燃的烟卷,到了营所的门口。“谁啊?”李二虎拿出了在土匪山上练出来的吆喝本领,大吼了一声,这才假装刚刚看见那那位市长千金,“哦,原来是韩薇小姐。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们少帅军务繁忙,不接见外人。”韩薇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拿那个司铖一点办法都没有。自打那司凯复来了之后,扩张地盘,改隆城县为市,还让她爹从县长直接成了市长不错。可如今的隆城市政|府属于名存实亡,真正说话算话的还是这些个有枪的。就连督军办公的地方,都叫军政|府。韩薇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那行,我就不打扰他工作了,请你转告他,闲了去公馆找我。”李二虎爽快地应了“好”,一偏头,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就这个转告,他都听了八遍。果真如少帅所说,市长所图之大。若不是心底有个蓝图,怎么允许女儿受这种屈辱!也正是这偏头的功夫,李二虎瞧见了一个眼熟的。虽然那姑娘瞧见他回头,特地躲在了杨柳树的后头。韩薇还想和这位少帅跟前的红人寒暄几句,搞搞交际,就只见他“咦”了一声,朝着一旁迈动了步伐。李二虎还没走到苏雪桐的跟前儿,就已经扣好了衣扣,到了跟前儿,站的笔直。“姑娘来了,怎么也没叫人通报呢!这天都寒了,赶紧进去。”苏雪桐抬头看了看这秋日正午的大太阳,实在是不知李二虎说的寒意,从何而来。不过她想和他打个商量,让他假装没有看见自己……行不行?她觉得没准儿她再在外面呆一会儿,还能看上其他的好戏。转念一想,李二虎替司铖往山下送了那么些年的钱,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心腹。她默默地替自己惋惜,咧了下嘴,勉为其难地说:“那…走吧!”两个人走到了营所的跟前,李二虎和愣在那里的韩薇打了声招呼,“韩小姐,恕不远送了。”若没有这突然出现的女孩,韩薇真的就开车走了。可现在,高傲的她显然再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为什么她可以进去,我不可以?”李二虎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为难,“这个嘛……”他故意停顿了片刻,才道:“因为这位是咱们未来的少帅夫人啊!”紧跟着,他朝这位韩薇小姐点了点头,“韩小姐,好走不送。”这才领着苏雪桐径直往里。苏雪桐走到半道,回了下头,只见那位市长千金咬牙切齿地立在原地,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她的怨恨气息。李二虎也回头看了看,转过来劝道:“姑娘,不用搭理那种人。”“那种人是哪种人?”苏雪桐偏了头问。李二虎想了想少帅说过的话,撇着嘴重复:“蛮横嚣张,狼子野心。”末了又加了自己的话:“就他自个儿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并未走多远,过了练兵用的校场,再过一片绿荫,就到了少帅办公的地方。李二虎指了指门,示意她自己进去。“你不通报吗?”李二虎笑嘻嘻地摆了摆手,“不用,不用。”苏雪桐半信半疑,走到了门边,先探了半边身子进去。司铖一年里喝醉的次数,就和女人大姨妈一样,顶多一月一次。他长期呆在营所,办公与住宿皆在一起,只在两处隔着一个书橱做成的屏风。他有午时小憩的习惯,李二虎出去之后,他躺在了行军床上。苏雪桐见屋子里没有人,轻轻地走了进去,越过书柜,瞧见司铖紧闭着眼睛,正在睡觉。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漫步上前。司铖本就没有睡着,屋子里响起轻微脚步声的时间,他就闻见了一道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紧跟着,那味道越贴越近,一丝丝的钻进了他的鼻子里,扰的他心痒难耐。他一勾手,就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再一旋,就勾着那人到了床里。行军床躺他一人都显小,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