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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的侄子一看就是个会报复社会的危险人物。”——苏雪桐就知道修真局的那帮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却也没有想到会是季江潮亲自找上门来。要说原主与季江潮还是有些渊源的,一千多年前,原主还是个纯情的小丫头,对当时意气风发的季家三哥芳心暗许,想要与他做个万年不死的情侣双修。至于后来,当然是没有配对儿成功。原主活的时间太久,以至于苏雪桐对着季江潮那张脸时,反应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段孽缘。此时,苏雪桐和其他的珍珠女团的姐妹们正在参加慈善晚宴。她穿着黑色的蓬蓬裙,化了一个特别朋克的妆容,简直酷到没朋友。也幸好她今天想不开化了一个这样的妆容,她用冷酷的眼神儿盯着对面的白西装,毫无违和,却忽而笑了一下,“季总,你好!”“苏小姐你好,久仰大名。不知一会儿能不能请苏小姐跳支舞呢?”季江潮绅士地说。他的话音才落,一旁的芳姐便杀了出来,“可以啊,可以啊,那是我们雪桐的荣幸呢!”要知道这位可是金融圈最为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苏雪桐原本也没有想躲,忽略了旁边人递来的或艳羡或嘲讽的目光,只勾了勾唇角。司铖被她留在了保姆车上,三令五申,不许他动用任何能力。他连想都没想,一口答应。前几次,他也是这样,可说一套做一套,苏雪桐对他已经丧失了信任,她临走时在保姆车上加了道属于她的印记。加禁锢,对于司铖来说完全没用。加印记的话,至少他干过什么,她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耳边响起了钢琴独奏的声音。晚宴的中间,已经有男女结伴踏入,翩翩起舞。季江潮伸出了右手,向苏雪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苏雪桐将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心里,随着他,滑入了舞池中。季江潮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咱们得有好几百年没见过了吧?”“差不多吧!”时间这个东西,对于他们这种修真者来说,早就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季江潮扬了下嘴角,低头,找到了她黑亮的眼睛,“你,还在恨我?”苏雪桐轻笑出声:“这话要从何说起?”“你若是不恨我,出了世,为何不与我联系?”“那自然是没有与你联系的必要。”苏雪桐的语气生硬。季江潮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停顿了片刻,才直切问题。“你知道我这次为何找你?”“会飞的汽车,砸人的椅子。”苏雪桐冷笑,要不是舞曲未完,她才懒得应对这样的老狐狸。先是试探,紧跟着引诱,真以为自己貌似潘安风流倜傥,是个万人迷了。只怕是原主还在这里,也不会喜欢这个都老糠了的男人。季江潮抿了下嘴,“还有时间凝固的地铁。”似乎是怕她抵赖,他顿了片刻,接着说:“我让人调查过了,三号晚上十点,峡江站,至少有一千个人受到了影响。”苏雪桐的眼睛微眯,脚下的舞步未停。她想,季江潮可不是王鼎一,这个人的功法只在她之上。知道时间凝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时,钢琴舞曲结束,苏雪桐想要松开他的手。季江潮却捏紧了她的手道:“别急,咱们再跳一曲。”周遭的人都下了场,只留了他们两个还在原地。离舞池近的好事者向着他俩吹起了口哨。苏雪桐的眉头轻蹙,“季江潮!”季江潮笑了笑:“我还以为时间久远,你已经忘了我叫什么名字。”苏雪桐闷哼了一声,以示回应。时间是挺久的,久到可能原主都快忘记了这个人为了修炼差点把她做成炉鼎。幸亏,原主的功力强大,又及时识破了他的虚情假意。也就是说,在两个人即将嘿咻成为夫妻之前,原主止损了。两个人一拍而散,原主这才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苏雪桐对着这位很是恶心的前度,却没有原主的好脾气,她忽然推开了他,一巴掌拍在了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气愤地说:“我给你一百万,你做我的地下情人怎么样?”她的声音很大,确保了周遭的人可以听清。旁人看着季江潮的眼神复杂了起来。苏雪桐才懒得管他是个什么心理,一转身,潇洒地走了出去。别以为她不知晓季江潮的用心,他在拖时间。以季江潮的强大,一定知道能让时间凝固的人并不是她。司铖那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苏雪桐一踏出宴会厅,就朝外飞奔了起来,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车场。可是停车场的门口,被人下了禁锢。这道禁锢,竟然连她都不能轻易地闯进去。苏雪桐一回头,只见季江潮悄无声息地就在她的后面。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苏雪桐瞬间就爆发出了强大的气流,一点都没留情面,无数只冰刃向着季江潮飞了过去。她有些心急,想要速战速决。不知道停车场里的司铖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司铖是一个很让人头疼的孩子,可她家的孩子,就算是打,也只能是她出手。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舍得动过他一下。季江潮完全没有料到她一上来就要跟自己拼命,肚子里还有无数的义正言辞,可他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被冰冷的寒风给吹了出去。季江潮的里子面子碎了一地,再一次逼近时,手上的火刃,也丝毫都没有留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斗的难解难分,要不是季江潮事先祭出了法器,隔绝了停车场和外面,那噼里啪啦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打斗声,肯定又成了明天的热搜新闻。作为修真局的局长,总不好带头犯规。也正因为他有所顾忌,苏雪桐才能占上他一分便宜。季江潮挨的打,过去一千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挨的多。苏雪桐趁机抓花了他的脸,好似仍不解气。季江潮无法,只好和她讲道理:“雪桐,你可知那厮是什么人?”“知还是不知,与你何干!”苏雪桐掷地有声地说。她就是怀疑司铖那个蛋出的不是什么好鸟,可眼前的更不是什么好人。季江潮又一一接下了她的冰刃,再运气抵挡时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幼年时,偶尔听长辈们提起的大魔头?”苏雪桐眉头一蹙,哪知这是不是他的缓兵之计,打出去的冰刃忽然就调转了头,一下子划破了他的禁锢。再不迟疑,提气,向着停车场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