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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一下吗?”“我相信你。”司南掏了银行卡付款,苏雪桐推了推他道:“我来,我来。”她举着钱包,一抬头,刚好和他温润的眼睛撞到了一起。“你还是个学生。”司南的话音落地,眉眼一横,看向了店外。苏雪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导游慌里慌张地举着手机,很不自然地转过了身子,迅速地消失。被偷拍了?那个导游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偷拍他们!苏雪桐和司南对视了一眼,她没再固执,司南不止付了西装的钱,还帮她买下了苏自有的领带。苏雪桐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却又觉得匪夷所思。主要是苏自有的病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她想那个导游会不会是给白汇美通风报信?可他报的是什么信呢?就她和司南在一起的照片?苏雪桐没了购物的心情,找了个休息的座椅坐下。司南就坐在她的身边。她沉默了一会儿,偏了头问:“司南哥哥,你有女朋友吗?”司南好像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她停顿了片刻,不好意思地开口:“我想我继母有可能想把我塞给你……”司南的表情很是古怪。苏雪桐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恼羞成怒,绷着脸又说:“你想笑就笑吧!”她知道自己今年也就十七,可他都二十七了。苏雪桐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看……她还没有完全发育。那个司南一定是因此看不起自己。接下来的旅行,苏雪桐会特意跟司南保持着距离。她自己也说不好是因为不想被偷拍,还是因为司南的轻视。好在十二天的旅行很快结束,两个人十一点钟下了回家,折腾到凌晨一点才回到苏家。苏自有和白汇美还都不在家。苏自有是下了乡出差,白汇美找了个借口,一道跟了去。有了白汇美在算计自己的认知,苏雪桐放下行李箱之后,越看那些摄像头,越觉得心里不爽。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二楼的露台上找到一根晾衣杆,像捅鸟窝似的,将那些摄像头全部都捅了下来。司南全程围观,没有说一句阻拦的话,也没有出手相助。苏雪桐捅完了所有的摄像头,示威似的,又将晾衣杆扔在了沙发上面。而沙发的下面,摆了一地的摄像头。说起来也好笑,可能是她沉默的次数多了,那个白汇美忘记了原主有多难缠。殊不知,她可比原主还要难缠的多。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成了温顺的小猫咪。能怎么办呢?她只有发发威,炫一炫獠牙和肌rou。第二天才凌晨四点,白汇美就催着苏自有起床,“老苏,快点,咱们回家吧!”苏自有哈欠连天地道:“就是回家也不需要这么早啊!”白汇美:“你不想女儿,我还想呢!”苏自有愣怔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女儿应该到家了。他自然是想女儿的,往常他出差,最多出去七天,可这次,她都离开自己十来天的时间了。两个人是上飞机前通的话,女儿还兴高采烈地告诉他,“爸爸,我给你带了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要不怎么说闺女是小棉袄呢!还没看见礼物,苏自有的心里就热乎乎的。苏自有再不耽搁,匆忙洗漱,又飙了一路的快车。到家的时间,还不过七点。可苏自有和白汇美一进屋就惊呆了。家里就跟遭了贼似的,到处都是摔的稀巴烂的摄像头。白汇美大呼小叫:“这到底怎么了?”苏雪桐面无表情地从楼上下来,“我砸的!”“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不、喜、欢!”苏雪桐对上了她瞪得滚圆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对,十七岁,叛逆期,她就是可以无理由地任性!“你……”白汇美气的眼眶发红,手指轻颤地指着她,“桐桐,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了!”要知道,白汇美是怀着可以捉|jian的激动心情回来的。孤男寡女共处了十二天,一个英俊,一个漂亮,她是不相信没有发生什么的。尤其是那导游给她发来的几张照片,她明明从上面看到了郎情妾意。就连时机也是刚刚的好,在一起了十二天,陡一分开,黏糊糊的小男女肯定受不了。她故意跟着苏自有离开家,就是成全他们啊。可眼前这狼藉……所以,这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没发生什么呢?白汇美的胸口急速起伏,脑海里翻滚过无数的念头。她花了这么多的钱,精心设计了这么多,到底是现在铤而走险,还是继续隐忍下去,等拿到实打实的石锤再说?白汇美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来一些蛛丝马迹。女人在初尝了欢好之后,脸上会有一些不可琢磨的痕迹。可眼前的苏雪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旅途疲惫,额头上还起了一颗小痘痘。白汇美越发的拿不定主意。苏雪桐凌晨洗完头就睡了,刚刚一听见汽车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跑下来。她牺牲了个人形象,这会儿从厨房的玻璃门上照出了她略显奇葩的发型。她揉了把炸开的头发,正面刚道:“你不就是想监视我吗?怎么,没有变成你心中的坏女孩,你失望了吗?我好好学习,碍着你什么路了?你至于旅游的时候拜托导游来监视我,又把家整得跟监狱一样吗?”白汇美下意识抵赖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心怦怦乱跳,五千块买了个笨蛋,偷拍都能被发现,简直气死她了。苏雪桐冷笑:“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懂!我爸在机场生病,那可是吃了你亲手泡的泡面之后!”她还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全凭自己一张嘴,挑拨离间来着。谁叫白汇美先不仁义的。妻子和女儿吵架,苏自有的第一反应是劝架。可还没等他冲入战局,战况好像就变了,现在稍带上了他。苏雪桐和白汇美,占据了苏自有心中重要位置的两个女人。要是一年前,他可能下意识会选择相信白汇美的话。可是现在,他心里的天枰,明显地偏向了女儿。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白汇美。白汇美本来就心虚,一对上苏自有审视的眼神,她的脑子轰鸣了一声,混乱中带着忧伤。“你不相信我?”她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苏自有转过了眼睛,面无表情地冲苏雪桐说:“桐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胡说八道什么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