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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出声,带着莫名的荒凉与讽刺,“林锦,你装什么,我怎么了,你不最清楚吗?!”林锦是真的被闹出了火,本来心里就因为和沈君华的短暂相会又分离而伤心失落,这边又不知道玉竹发的哪门子疯,一见面就莫名其妙的生气,真是让她筋疲力尽,烦躁极了,不再顾忌的直接呛出声,“玉竹,我听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不欠你什么,你说话这么冷嘲热讽的有意思吗?”玉竹情绪一阵激动,话倒了嘴边却咽了回去,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人家都乖乖站在那被人亲吻了,你又何必送上去把自己的心意任她踩踏呢?他还不至于下贱到这种地步!压下翻腾的心绪,最终还是再次冷笑,“鬼知道,我有什么意思……”“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说行吗!我……”话还没说完,就见玉竹冷漠的离开了房间,伴着重重的摔门声。叹了口气,摸索着点亮灯台,林锦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xue,心里一阵无力,这都是什么事啊……------------第53章我看中你了。林锦辗转反侧了一整个晚上,一会儿回想起树下的那个激吻,害羞的直拿棉被捂脸,心里美滋滋的,一会儿又想起玉狐狸莫名其妙的生气,愤愤的直咬牙,折腾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没睡沉多久就被楼下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吵醒了,下床一看,天都已经大亮了。喉咙有些干,轻咳一声,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倒水,一杯水下口才发现桌子上干净的很,一点都没有睡过的痕迹,也就是说玉狐狸一整夜都没回来。心里微紧,玉狐狸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粗粗洗漱好下楼,刚入大厅,吊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了,那桌子旁冷着脸不知道想什么的美男子可不就是玉竹玉大人么!环看一圈,大厅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往他那瞟,还有几个姑娘,粉面含羞,装模作样的拿着帕子掩口,笑吟吟恨不得眼睛都长他身上。林锦在原地踌躇了一阵,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上前,如果现在过去的话,那些姑娘会把她撕了吧,唉,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长那么妖孽干什么,君华哥哥那里肯定更不缺追求者了吧!犹豫了一会,最终林锦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忽略掉周围犀利的目光,毅然坐在了玉狐狸旁边,腆着脸开口,“玉竹,你一晚没回来吗?”美男子一点反应都没给她,自顾自的敛眉沉思,林锦伸出手拽拽那件鲜艳的红袍,小声说,“发生什么事了,你能给我说说吗?”玉竹终于有了反应,抬起眸子凉凉的看她一眼,嘴角勾起浓烈的弧度,引得周围一片吸气声,薄唇轻起,声音低缓而坚定,“林锦,没关系,我不着急,我们慢慢耗。我的心思,你,总会明白的。”猫眼般的瞳孔骤缩,林锦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有些事,好像开始改变了……勉强扬起个笑,不愿深究那句话的含义,林锦状似轻松的开口,“没事就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对了,我们该启程了吧?”玉竹点头,意味深长的深深看了她一眼,桃花眼里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让她不敢直视,借口起身上楼收拾行李,林锦慌忙逃开玉竹的视线,快速关上屋门抵在门上大口喘气,脑海里一片混乱。摇摇头甩去密麻般的思绪,简单的把东西装包,深吸一口气,林锦打开屋门下楼,玉竹已经在马车旁等着了,接过行李,玉竹也上了车厢。素日欢腾的马车里奇异的升起一阵尴尬,林锦清清嗓子,没话找话,“那个,听说这次的患者是个很年轻的公子呢。”玉竹挂起标志性笑容,欠欠的开口,“怎么,勾搭了沈君华还不够,还想着这个病少爷?”林锦一堵,心里却释怀很多,这才是那个玉狐狸嘛,终于恢复正常了。忽略掉内心深处的疑虑,林锦眉眼弯弯的损回去,“刚刚客栈里好多姑娘都盯着你瞧呢,有没有看中的,我帮你做媒啊!”“我看中你了。”林锦一愣,不自然的呵呵笑了两声,“别拿我开玩笑。”玉竹哈哈笑出声,魅惑的声线回荡在马车里,似乎刚刚真的只是一句玩笑。------------第54章上去扑倒了没?两人一路不再停留,快马加鞭,三日后终于抵达了历城。因为先前传了消息,城门处就有家仆提前守候,毕恭毕敬的引着进了魏府。还未进花厅,里面急忙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正气,儒雅不凡,看到玉竹手里的药草紧缩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少许,激动的连连道谢,眼含热泪引着两人入了内室。无名正在为床上躺着的男子施针,目不转睛,庄重严肃,一番针灸下来才看到旁边站着的爱徒,立即恢复了素日里的嬉皮笑脸,将针包胡乱一卷,扔给林锦,“丫头,出来一趟好玩吗?有没有看见美男什么的?上去扑到了没?”林锦小脸微红,不好意思的瞪他,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正经!瞟了眼魏老爷一副被雷劈的表情,林锦狠狠地踩了无名一脚,低声提醒,“师父,人家魏公子还生死攸关呢,你是不是应该先救人啊?!”无名夸张的捂脚嗷嚎,转过头来问进来后不发一言的玉竹,“哼,丫头这是恼羞成怒了,小子,你说!”玉竹直接踩上无名撑地的那只脚,用力一捻,引发一声更为响亮的哀嚎。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装隐形人的林锦,“眼睛在她身上,有没有见过,我哪知道。不如,小锦,你来说?”林锦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她和她自己的未婚夫见面,光明正大,没什么好心虚的,对!没什么好怕的!“见过又怎样!您还是快些治病吧,别打听那么多,魏老爷已经快急死了!”听到这句话,玉竹脸色一黑,冷哼一声,甩甩衣袖出去了。无名见状幸灾乐祸的嗤笑一声,转身对上魏明满含期待的眼神,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本神医说了没事就不会有事,着什么急!不是我说你,你比你爹可真是差远了!要不是看在魏老头的面子上,我才不在这陪你瞎折腾!”魏明擦擦冷汗,恭谨的作了一揖,“晚辈自然相信您的医术,还望世伯不要动怒。只是犬子尚在病床缠绵,晚辈这个做父亲的实在于心不忍。”无名撇撇嘴,接过麒麟草走到桌子旁坐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力道精准的掐叶去茎,半滴草液也没有流出,最后只留下一段鲜嫩的心芽,放进早就调配好的锦瓶中,又倒入些许其他药液,极其规律的摇晃锦瓶使其融合,仔细辨别了其中的气味,然后静置在一旁,自己趴在桌子上去闭目养神了。林锦无奈的取出药箱,打开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