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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这些事情,都等到晴子回来以后再说吧。我会如实告诉她,但是,入江先生——”他慢慢站起来,看向他,不容置疑:“我希望在她做出决定之前,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直到他离开以后,蹲得腿都麻了的入江正一才慢慢站起身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沢田纲吉,不愧是沢田纲吉。他能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情,只是为了这个世界,他付出了太多心血,太多代价。这个世界于他,已经是不可转圜的执念了。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世界很残酷,世界也很温柔。在漫长的时光中,晴子也终会明白这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痛失前男友的晴子:入江叔叔拜托你不要再给我插fg了!好不好!好不好!这一章的信息量很大哦,算是我的私设,你们一定要相信,真正的家教世界肯定不能这么虐π_π以及——真的好心疼这个世界的270怎么办!!!!爆哭!第二十二章午后的阳光有点刺眼,川上晴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细缝的阳光落在病床上,正好划过她睁开的眼睛。她觉得这个场景有点迷之眼熟。脑子钝钝得有点发疼,病房门被慢慢推开,大夏天的还穿着毛皮大衣的卷发男人推门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穿旗袍的双马尾女人,手里还提着拉面箱,嘴里还在嘟囔着:“蓝波,都说了要认真一点啊,窗帘不拉上的话,晴子——”“啊!你醒啦!”她惊喜地喊了一声,手里重重的拉面箱子一下子松开,砸到了男人脚上。川上晴觉得,光是听声响,也很痛了。男人双手插在兜里,面不改色地提起箱子,放到一边,然后才偷偷转过身,抱住自己的脚单腿蹦跶了好一会儿。川上晴:何苦来哉?“呦,小懒猪,终于醒了?”察觉到她的视线,蓝波若无其事地放下脚,冲着她挥挥手,慵懒的嗓音带着一点调侃和宠溺。小姑娘哼了一声,转过头冲着一平姐告状道:“哼哼,如果不是蓝波哥没拉窗帘,我是可以一觉睡到大天黑的!”男人走到她病床前,伸出手戳戳她的额头,嘲笑道:“那我叫你小懒猪错了么?你都睡了三天啦。”川上晴觉得,她需要召唤一个里包恩叔叔。蓝波也没坐,斜斜地靠在一边。一平坐在她病床前,声音不急不缓地和她说话:“纲吉先生,京子jiejie和笹川先生刚刚回去,知道你醒了一定很开心。云雀先生是第一个到的,现在大概还在并盛町。狱寺先生留在意大利,一直要求我们二十四小时地开着电脑视频对着你的病床”川上晴: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头,四处找寻那传说中的摄像头。看到她这模样,一平也笑了,摆摆手示意她别紧张:“纲吉先生驳回了这个建议,所以晴子你别担心。山本先生今天刚刚赶到,现在已经回寿司店了。骸先生和库洛姆jiejie行踪不定,弗兰表示要向boss控诉凤梨师秀拐带库洛姆师姐公费环游世界”“噗。”川上晴觉得,她都可以想象得出来,弗兰哥说出这话的时候的表情,因为巴里安没有休假。最后,一平捂着脸,一脸同情地看向她:“云雀先生也回来了,现在就在并盛町晴子,等你康复以后,主动去找他吧。”“”川上晴沉默片刻后认真地说道:“这么兴师动众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如——”“嗤,你想都别想,”蓝波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揽住一平的肩膀,勾起嘴角道:“等着被揍吧,小晴子。”川上晴:你这就很过分了啊!真不知道温柔可爱的一平姐到底为什么会被你这个皮草控拐走!她气呼呼地看着男人,哼了一声,使出终极武器:“我要告诉里包恩叔叔你欺负我!”蓝波才不怕她,小丫头嘴上说得狠,从来也没做过,纸老虎一个。他也没戳穿,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色,伸出手按下她的肩膀,掖了掖被子。男人的嗓音低沉,笑容慵懒,却带着奇异的魔力,令人无比安心。他说——“睡吧,我们的小公主。”蓝波和一平离开的时候,冲着一直在门外守着的门外顾问挥了挥手,那边竖起三根手指,蓝波便了然了。他揽着女朋友的肩膀,听她问道:“纲吉先生已经知道了么?那真是太好了,纲吉先生也松了口气,应该马上就会赶来了吧?”蓝波看了她一眼,笑道:“当然,大家都可以松口气啦。一平,今天天气这么好,我们去约会吧!”窗外的阳光明媚,但愿你也能早日扬起明媚的笑容,我们的小公主。在静静的,没有一个人的病房里,川上晴慢慢地放下拉着被边的手。她慢慢下床,穿上拖鞋,拉开窗帘。快要康复的孩子拉着母亲的手在草地上玩耍嬉闹,拄着拐杖的老人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穿着病服的少年面前竖着画板。微卷的半长发,嘴角边舒适的微笑【晴,你愿意和我交换定情信物么?】阳光大概真的太刺眼,刺得人眼眶发酸,心里直疼。沢田纲吉推开病房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小姑娘侧着身背对着门口,似乎已经睡着了。她的枕头并没有湿,脸上的表情格外地恬静,完全让人想象不到,在她昏倒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上的火焰不受控制地灼伤着皮肤的时候,哭得有多惨。沢田纲吉哪能看不出她是真的睡了,还是在装睡。温和的父亲选择不去拆穿,他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随意抽出一本书,放到交叠的腿上。纸张轻轻翻开的声音并不吵闹,飒飒的,好像红叶落地,踩在脚下的声音。川上晴偷偷拽了拽被子,睁开眼看了一眼他。正在低头看书的爸爸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一年多的时间没见,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是川上晴心中最厉害的英雄。她看着男人温和的侧颜,黄昏的暖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半边身上,打下漂亮的光影,嘴角边永远挂着这样温柔舒适的微笑,似乎无论前方是烈火鲜花,还是荆棘满路,都能从容面对,举重若轻。像山一样伟岸。像山一样遥不可及。“晴子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么?”他也不抬头,只是合起书,放到一边,好像给女儿讲床头故事那样随意地问道。仿佛回到了幼年,她抓着被子,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听父亲靠在床头和她说欧尔麦特的故事,而就是那个故事,让她多了一个梦想。女孩像是被蛊惑一样,轻轻地点了点头,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