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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闪烁着兴奋。——肥狗,叫你和我斗。原来是成成和勇士在先前的斗争中,尾巴上的毛被蹭掉,自认为美感被破坏掉的成成,近来都是夹着尾巴出现在李莉面前——不肯将自己的丑态暴露。可惜绿回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还打了香皂。——相公说了,摸完狗后要认真洗手,那么摸完猫也是一样的。相公不在的日子里,绿也有遵循着男人得到吩咐,如同他在一般。☆、平平上学男人不在的日子过得平稳又慢,偶尔也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小惊喜。比如,欢乐的身边多了一只伴它互相梳毛的小鸟,此鸟体型只有欢乐的一半。如同儿媳总要见公婆一般,突然的一天,欢乐飞回来的残影旁,平行着另一道残影。绿望着两只鸟儿亲密的模样,笑笑又笑笑。而李莉因为绿态度明确地表明不会参加选美大赛,之后,垂头丧气离开,几天都没上门。然不久又跑来高兴通知,她通过某些手段,成了评委之一,绿一家要是想去看看,可以直接找她,一定会给安排好的位置。家里有电视,但可看的也就只有那几个,现实版的比赛,到底比不清晰的画面要有吸引力。然绿怀孕,不宜去喧闹拥挤环境,而孩子们没有家长陪着,去了,小萝卜丁子恐怕会被人赶下座位,嫌弃小孩占了位置。所以好意只是心领了。李莉像是转身娱乐记者一样,不时带回消息,介绍当日比赛情况,同时发表她某些不适合在大众面前发言的点评。比赛吸引了很多女人,光是初赛,前后就用了一个月,似乎全C市的女人都涌来了。昨天是初赛最后一天。“来了一个女人,二十岁,叫王——”李莉想了想,实在记不得到底叫王什么,索性不纠结这一点。“她是师范大学的——”明显还没说到重点,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绿。跟李莉相处久了,绿懂得如何同李莉互动,“然后呢?”女人笑起来娴静文雅。刹那间,李莉觉得绿是花变来的。不然怎么会有人笑起来像花,闻起来也像花,总之是处处都讨人欢心,令人怜爱呢。既怕风大吹伤了她,又担心风小,花儿不能体会到摇曳的快.感。阳光灿烂时,又唯恐娇嫩的花瓣禁不住炙热。李莉照常对这位华国女人中,最最好看又可爱的女人愣了一会神,才继续。“她说她参加比赛只是来体验人生的,想要有一份不一样的人生经历。”绿点头。各种各样的参赛理由都有,这个由头不足为奇。有的说是想锻炼自己,有的说想在更大的舞台展示自己,有的朋友给报名不得不来的……五花八门,但你都能从她们的眼睛发现熠熠生辉的光芒,那是一种表现欲,一种渴求被关注,被大众认同自己的人格和美丽的急迫心情。李莉话语一转,“但是我一眼看出来,她在撒谎——她参加比赛的理由绝对不是这一个。”“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比赛冠军的奖励?”李莉面上散发着光彩。“嗯。”绿点头。李莉说过,决赛将会有电视人拍摄,第一名不仅有最大的曝光,和一笔奖金,最主要的是也许会被商人看中,请去拍广告。拍广告能挣钱,很多人会认识你。不过绿对此敬而远之。李莉似乎不想在对方的表演上多加修饰,只是轻轻带过还算不错。然后兴致勃勃说,“有一个评委,很冷的一个女商人,也是这次比赛的赞助商之一。”“她认识那个参赛的女人,我能看出来。”李莉很得意,观察微表情着实有趣。“本来打好的分都提交了,那个表演的女生也下台,后面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出现陪着她,两人说话,笑。”孤身赴战的人很少,有人接应不足为奇。“你猜怎么着?”李莉期待绿的奇思妙想。绿对整件事听着还糊里糊涂,只知道这会一个女人,那会一个女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为了不破坏李莉的心情,笑着说,“你告诉我嘛——”没了生活压力,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兼身边都是愿意同自己倾诉、聊天,对自己一颗善心的人,绿变得开朗。“女商人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李莉对自己这个“拉”字用得很满意,贴切。李莉还想同绿聊,但是平平下楼,打断,对mama说,“我好了。”没错,今天是平平第一天上学的日子。书她已经看完了,费时一个月。脑子里装的是尚待解决的问题和浑身自信。男人没有回来,作为家长的绿是一定要陪同女儿上学的。至于安安——在方弘靖的死缠烂打之下,小家伙跟mama提出要去上小学的要求,至于四岁的小孩会不会被比他大龄的小孩欺负呢——方弘靖拍着胸脯和阿姨保证,哪怕是他受到欺负,也不会让安安被欺负。然后安安就上小学了。这本也是绿和相公计划内的事,让安安开学季报名、上学,只不过当初想报的是幼儿园,而非小学。好在方弘靖所在学校也是绿和相公商量的,安安日后所在小学。小家伙年纪虽小,但乖巧懂事的模样谁都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入学了。同谢静筠约的时间是商量好的,平平上学的事还要在陈言礼的安排下进行,所以李莉没说完的话,不得不打住,等着绿回来在继续唠。送走李莉,绿和万姐打声招呼,和平平去了谢静筠家。…………“干女儿——”某个男人张开双臂迎接。“他昨晚回来的。”谢静筠推开儿子,朝母女解释。瞧背着书包的平平,怜惜道,“这么小,背着书包多累呀。”连忙接下平平的书包,递给陈景明,“走吧,送我们平平上学去。”陈景明笑呵呵,“走,专门回来送我干女儿上学的。”眼神对着平平献殷勤。小美人鄙视回之。绿感激地笑。国防大学很严,进门的时候就得出示身份证明,陈景明展示了一张卡纸,身着制服的人打了个电话,确认一番后,车子被放行。学校内车子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停了车之后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你要不要在车里等我们?”谢静筠关心地问绿。“不用。”女儿第一天上学,绿怎么可能不陪着。“那我们慢慢走。”谢静筠说。绿的肚子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