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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的精彩之处,毕竟不够内行,更多的是赞扬华国的深远文化。葛老太太挺直了腰,在舞台上很是高兴,可是在场的观众不这样。他们来此看的是热闹,哪里爱听这些玩意。于是电视机前的安安等人,就听见电视机传出的声音变得嘈杂。赛评是有时间限制的,老嘉宾说得过久,其他嘉宾的发言时间就得缩短。轮到卢晓曦时,她只说了,“很棒,我想我会给高分,向古典致敬。”笑得礼貌又矜持,展示出严谨性。葛老太太微微鞠躬,脸上带笑。李莉说了,嘴角上扬,“我喜欢——”“我有一个朋友精通这个,你要是愿意,我想我们可以比赛结束后聊聊。”说完热情地眨眼。支持葛老太太的态度很明显。老太太笑着点头,“那好。”观众群里发出嗡嗡声,觉得六个嘉宾里面就有三个表示支持,这简直搞笑。这可是选美大赛,他们不否认传统艺术的精湛,也承认自己对这玩意没有鉴赏力。但比赛被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赢去,这也太奇怪了。决赛评分是投票计分制。嘉宾和观众都有投票权,每人一票,嘉宾一票二十分,观众一票一分。现场观众五百人,二十个选手稀稀落落地算,相当于从观众手里每人能评得二十五分,是故得到嘉宾的票很重要。当然比赛还没结束,没准会有艳压群芳的参赛者出现。但嘉宾的评论对观众有影响,犹豫不决的观众会根据嘉宾的倾向,做出自己的决定。总之比赛继续着,决赛里面基本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姑娘,葛老太太是美丽的意外,谁叫她表演的都是经典,老嘉宾往往偏向于她。“我希望这个奶奶和小姑姑能进前三——”安安指着电视跟平平说。万英在一旁疑惑,“小姑姑?”疑问的眼睛打在安安身上,手里还捧着小捧瓜子磕着。瞧着万英嗑瓜子的勤快劲,真让人担心她的门牙会留下坑。安安捂嘴,眼睛睁得大大的——唔,说漏嘴了。因为之前都是和万奶奶看的电视,她又不认识小姑姑,安安又自认小姑姑和爸爸的关系太复杂了,所以这层关系一直没有透露出来。今天平平就在一旁看着,不自觉地就说了出来。平平淡定地说,“你应该期待这个奶奶夺冠军——”平平笑,丹唇外朗,皓齿內鲜,“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是mama做的——”“啊,好棒!”安安蹦起来,张着小嘴望着平平,兴奋得不知所措。“是真的吗?”万英放下手上的瓜子,同安安一样的满脸高兴,也不去想所谓的小姑姑了。“嗯。”平平点头,下巴微微扬起,“这件衣服除了mama外没人能够做出来了。”小孩的眸子冷清,说出来的话令人信服。平平说得肯定,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她和mama都是外来者。而mama先前,就是府里的绣娘。于刺绣而言,当世愈来愈少、寥寥无几传承者,被工业改革冲击的她们莫说创新,连继承、模仿都百般困扰,和mama这种“老前辈”自然比不得。“嗷嗷——”安安高兴死了。勇士听着安安如此叫嚷,也跟着吠。楼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突然共同从彼此制造的气氛中脱离出来,噗嗤笑出声。他们听见楼下的动静了。“安安怎么这么高兴——”绿说安安笑,自己也笑,将脸依偎在相公的胸口上。男人笑,“不叫安安了,叫笑笑。”打趣地说。绿笑得花枝乱颤,软软的身子散发着暖香,“安安不同意的。”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捣乱,同时问,“为什么?”和手上的动作相比,话语显得不够经心。“因为平平没改呀,安安要是叫笑笑,那么平平就——”绿思索着,在相公怀里扭动着身姿,以使自己更加舒服。男人身材健硕也就代表着硬朗、不软乎,躺在相公怀里就同躺在硬床板上,如今在别墅里软床上睡习惯了,身子骨也变得软了,不经硬。王斧任凭女人在自己怀里扭动,只要人在他怀里就好。何况看着女人在怀里钻来钻去,也别有一番情趣。箍着头发的皮筋被蹭掉,青丝水一般四处流泻。这会儿出春雨还未滴落,天气尚干燥,女人头发又长又浓厚,静电的力量使得调皮的发丝粘上男人□□的皮肤。头发落在身上有些痒痒,但王斧高兴。看准了皮筋掉落的位置,拾起放在床头的板面上。然后双手继续圈住女人。“平平就得叫哈哈?”绿半天憋出这么一个词,源于笑哈哈。安安很多方面都喜欢同平平一致,名字肯定要和平平同源。男人笑,“它可以叫笑笑。”大手摸上女人的肚子,肚子里的小人就早早得被爸爸mama取了小名。掌心传递着温暖,似乎试图用不为人知的方式与肚中的孩子做着交流。笑笑,笑笑,笑口常开,这样的人生是快活的。“也好呢。”绿眯起眼,若是嘴边有着颤颤的小胡须,那么就是一只猫咪无疑了——让男人上瘾。楼下的安安激动得很,看向大客厅坐落在明亮位置的落地钟,才不到八点,mama也许还没睡。于是跳下去穿鞋——“我要叫mama也下来看——”多么激动人心的事呀。mama就算自己不去参加比赛,也还是能出现在舞台——通过另类的方式。小家伙刚才被蹦乱的头发,缓慢着滑下来,以挽救主人的颜值。万英说了一句阻拦,“要是你mama上床了就不方便了。”有些话不能当小孩子面讲。安安哪里想那么多,“就看一下,今天晚上比赛结果就出来了。”像个小兔子一样,忽地窜上楼,蹦蹦跳跳不见了影。万英笑,“这孩子——”平平无所谓,只是双眼盯着电视,替安安看着。楼上,小家伙踮起脚拧开门,便风一样冲了进来。幸好男人女人此刻只是抱在一起,还算“见得人”。“mama——”安安喊着,整个上半身扑在床沿,黑溜溜的大眼睛闪着光。二人知道小家伙在楼下高兴着呢,没想到这么高兴,还要跑上来分享一番。王斧借力给女人,将女人扶起靠着自己坐着,而不是完全将身体的重力托付给自己。“怎么了?”绿笑,招来儿子。安安蹬掉鞋子,爬上床。绿俯身摸摸安安后脖颈,没有出汗,这才看着儿子听他要说些什么。上了床,安安反倒收敛了,“你猜?”脆脆的童音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