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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就是当歌星不懂得‘酒干倘卖无’的意思,也是会被人民嘲笑的。”林蕊真想撬开这孩子的脑袋,世界不想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简单。明星也不需要照着语文理解的标准去生活。她扭过头,决定放弃跟这傻孩子的交流。他明显是中了一种名为学习狂热症的病毒。“蕊蕊——”远远的,校门口的路灯下,孙泽依靠在车边,正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如果他再戴上一顶呢帽,胸前挂一条白围巾,那就是妥妥的上海滩许文强的做派。旁边的女同学纷纷瞩目,还有人激动地捂住嘴巴小声念叨:“好像伯爵啊!”孙泽的姿态更潇洒了一些,似乎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眉目间蕴藏的情意。林蕊却拉下脸,愤怒地跑上前:“你怎么现在就收摊了?”这才九点钟,解放公园里头的滑稽戏都没演完,还是正热闹的时候呢!孙泽叫这小财迷一顿数落,连连作揖保证:“卖完了卖完了,哥哥保证你今晚给哥哥定的任务都完成了。”“那也得再接再厉!”林蕊不满地瞪眼,“家里头还泡着好几坛子呢,你可以接着卖。”孙泽摊手:“那可麻烦了,家里头的凤爪都被我安排出去了。”林蕊大怒:“你怎么我的凤爪了?我跟你说,你要祸害我的凤爪,我跟你没完。”“哎哟喂,姑奶奶哎,这么多同学都看着呢。上车上车,咱有话先上车再说。”林蕊勉为其难地拉着苏木上了车,看司机是孙泽还各种埋汰:“你无证驾驶!”别以为她不知道,现在私人必须得挂靠单位才能考驾照。孙泽一个大学生,上哪儿挂靠去?被diss的人双手合十求饶:“咱先回家,哥哥给你看个好东西,然后再说话啊。”说着,他潇洒地松开离合器,车子“嗖”的蹿上大马路。后面嗓子都要喊破的陈乐哭丧着一张脸,他表哥对他太狠了,明明他跟苏木、林蕊一条路,表哥送他们却不送他。于兰在边上幽幽地叹气:“肯定是你表哥嫌弃你成绩太差太没面子。”陈乐震惊了,结结巴巴道:“期中考试,我全班第十六名。”虽然不是什么尖子生,可起码总比后进同学林蕊强吧。于兰奇怪地看着他:“你上学期末考试全班第十五名,蕊蕊是第四十六名。这学期你下降一位,蕊蕊是第三十七名。长眼睛的人都知道谁在进步谁在后退吧。”咿,她也要离他远点儿,不要老跟学习退步的人混在一起。起码她上学期五十五名,这学期已经是五十四名了呢。陈乐悲愤,那是因为这学期走了周文周武兄弟俩,来了苏木!第103章全都干活去林蕊坐在车上就心里头直打鼓,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孙泽对她这么做小伏低,肯定是干了对不起她的事情。等到孙泽将一张今天夜里出发的车票递到林蕊面前时,林蕊当场就炸毛了。他这是先斩后奏,根本就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口头通知罢了。“泡椒凤爪怎么办?”林蕊气得直跺脚。这人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搞突然袭击呢。“那个,我已经跟军人俱乐部打好招呼了,在那儿寄卖。”孙泽绞尽脑汁地找理由,“你看,现在天冷了,逛夜市的人也愿意吃个热乎味儿,对不对?”军人俱乐部不一样啊,这几乎是江州地面上公认最好玩最热闹的地方。什么打台球、溜冰、跳舞等等等等,江州城里头现在最时髦的玩意儿在那里都能找到。室内暖融融的,大家吃炮姜凤爪、泡椒凤爪更有味儿。林蕊的嘴巴又鼓成了河豚鱼,还是不高兴:“你去江西做什么啊?”孙泽满脸严肃,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图,指点给林蕊看:“我想沿着红军前辈的路线,好好走一回长征路。”林蕊目瞪口呆,有几年时间,林主席的单位每年都搞重温长征路的活动。她完全没想到,孙泽居然会自发主动地去做这件事。林鑫在边上冷眼旁观:“你不上学了吗?”“期末考试前我会回来的。”孙泽神情肃穆,“不瞒你们说,这两年我也相应国家号召,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倒腾了点儿钱。”林蕊差点脱口而出,国家可没想让你当官倒。不过看在他难得正经的态度上,她还是宽宏大量地没当场拆他的台。“可是,当我拥有这些钱的时候,我的灵魂却陷入了迷茫。我无法从书中找到现成的答案,所以我想依靠自己的双脚去寻找。”孙泽指着地图上的地名道,“当年,前辈们用了整整两年时间,依靠自己走出了新中国的道路。现在,我想沿着他们的脚步出发,去感受他们经历过的一切。”林蕊瞪着那张地图发呆,半晌才吭声:“你为什么突然间想做这些?”“今天晚上的事,让我受到了触动。”孙泽严肃地看着屋子里头的人,“你们知道那个爆炸头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吗?”林蕊顿时来了精神:“怎么回事?”她老觉得那人的反应很奇怪,说不清哪儿不对劲。“他是吸.粉.儿的。”孙泽神情凝重,“这人原本是侦察兵,退伍之后给个大老板当保镖。这老板有吸.粉.儿的嗜好,他也跟着沾上了。”老板吸足了粉儿上赌桌,几天功夫输得倾家荡产,直接从大楼上跳了下去。保镖在南边过不下去,只得四处流窜以盗窃为生。今天他是瘾.头发作,神志恍惚失了手,所以才被他们逮着了。这人伸手相当了得,可以徒手爬上江州饭店顶楼。别说是林鑫,就连林蕊都惊得瞠目结舌。原来现在毒.品阴影就开始笼罩神州大地了。孙泽长长地嘘出口气:“当年,总.理自豪地宣布我们国家消灭了毒.品。可是国门打开了,苍蝇、蚊子、老鼠也跟着进来了。我想好好反思一下我们的处境,看看我们究竟丢失了什么。”林鑫神情复杂地看着孙泽,轻声道:“我期待你寻找到答案。”一直在边上旁听的苏木也忍不住插嘴:“我在香港看过那样的人,是我师伯的一个记名徒弟,发作的时候满地打滚,别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师伯送他去医院,他从医院里跑出去了。”当时他还得意地告诉那些师兄,家里头穷归穷了点儿,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快,脏东西也一并儿溜进来了。孙泽自嘲地笑笑:“我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说着,他掀开铁桶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