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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什么江州饭店来。话一出口,林蕊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你个蠢货,假装不认识这女的不就结了。反正你们也不熟,你就见过她一回而已。这样,孙哥也不至于难堪。然而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无法收回头。孙泽面沉如水,轻轻的摸了摸泫然欲泣的小姑娘的脑袋,柔声道:“有你什么事儿啊?乖。”穿睡衣的女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下意识抬眼看过来。四目相对,灯光下,她一张原本红润的脸,顿时煞白。女人嗫嚅着嘴唇,下意识地喊孙泽的名字:“那个,我……”孙泽微笑,看也没看她一眼。青年直接走到走廊上的公用电话机旁,投币按照墙上贴着的报警电话告示拨通号码:“喂,公安局吗?这里是江州饭店,有人卖.yin.嫖.娼。”女人惊慌失措地跑过去,下意识地拉住孙泽的胳膊:“不是的,这是误会。我没有。”孙泽拽回自己的胳膊,语气平静地向听筒那头的人纠正先前的说法:“哦,那就是强.jian。”他挂断电话,问服务员索要剪刀。安全意识极强的服务员已经察觉到其中的暗潮汹涌,哪里敢提供大杀器。还是孙泽的朋友过来开口打了包票,服务员才战战兢兢的提供了一把剪刀。他很有警惕性的,找出了一把钝口的剪子。这样即使孙泽激愤之下凶性大发,也不至于一剪刀就捅出人命案来。孙泽哈哈大笑,冷冷地从嘴里头蹦出两个字:“也配!”当着女人的面,他咔嚓嚓剪掉外套的半边袖子,跟投篮一样,扔进了垃圾桶。第211章青年要出家(捉虫)公安局的同志行动相当迅捷。在林蕊抱着苏木的胳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还没来得及流下来的时候,警察就到了现场。看清来人的面貌,林蕊更是“汪”的一声,就要嚎啕大哭。人生何处不相逢,为什么来的偏偏是熟人?邹鹏的那位堂哥邹铭不是负责维持火车站秩序的吗?为什么会跑到江州饭店的辖区?堂哥也认出了孙泽,冲他点点头。事情不难办,这两人不是夫妻,按照规定带回派出所调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江州饭店的客人身份都不一般。但凡涉外,都要谨慎一些。邹铭将孙泽拉到一边,轻声细语地跟他分析利弊。眼下这种状况,因为私人感情纠纷而起的冲突,还是私底下解决比较好,不要闹到明面上。邹铭剑眉星目,笔挺的警察小哥哥一枚。那个态度温和的,看得林蕊连哭鼻子都忘记了,只目瞪口呆地盯着堂哥的眉眼和他一直轻轻搭在孙泽后背上的手。妈呀,这画面美好的,简直能当场组cp。标准的温柔忠犬攻傲娇风流受。孙泽冷着一张脸,根本不听劝。他也完全不理会哀求着看他的女人。“带走,按规定好好调查,有什么事情我兜着。”孙泽似笑非笑,“搞清楚,我们是讲法律的国家,法律维护人民的权益。”林蕊蠢蠢欲动的腐女之魂立刻熄灭了,她怯怯地躲在苏木身后,压根就不敢抬头看面前发生的一切。她真的后悔了,她想她不应该如此任性。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闹腾着跑到江州饭店来,还折腾人家孙泽。如果没有自己那通不管不顾的电话,说不定孙泽现在还在快快活活地跳舞呢。戳破肥皂泡,有的时候是最残忍的事。吵闹声渐歇,那两人还是被带去公安局了。孙泽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安慰了一句:“没事了。”林蕊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知道孙泽受了很严重的伤害。否则按照他的浪子个性,碰上这种事,他很可能只是耸耸肩膀,说不定还会说一句,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孙泽揉着她的脑袋,声音带着笑意:“你哭什么呀?哥哥应该感谢你才对。”结果林蕊哭得更大声了。她觉得自己太坏了,很对不起孙泽。孙哥明明是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孙泽笑嘻嘻的,调侃小姑娘:“愧疚啦,要是真愧疚的话,那蕊蕊长大了,给哥哥当媳妇好不好?你看……”他一抬头就看到了两个拳头。无苦将他师兄当成树,噌噌爬到人家身上,骑着师兄的脖子,威胁地挥舞拳头。这人就是不老实嘞,所以才会专门碰上烂桃花。孙泽今日血槽已空,不想再被压榨出两管鼻血,他识相地闭上嘴巴,扭过头准备上电梯走人。还住什么饭店看热闹啊,现在自己都成了最大的热闹。无苦哪里肯依,他还等着明儿早上吃自助餐呢。有蟹黄汤包,有虾饺,有鱼羹有披萨,还有鱼汤面跟各种各样的包子。林蕊敲他的脑袋,恨声道:“你现在哪天早上不是七十二样?”吃什么吃啊?蠢孩子,就这房费够你吃多少顿自助餐了。无苦耷拉着脸:“二姐,你别骗我,不住店的客人根本就不许吃他们的自助餐。”旁边的服务员好心地提醒他们,入住手续已经办了,房费是不能退的。林蕊要跳脚,强买强卖啊,要不要脸?明明他们连房间门都没进去过。可惜服务人员最擅长的就是微笑微笑,再微笑,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很抱歉,但是问题坚决不会给你解决。因为基本上他们也没有权限去解决。无苦双眼放光,美滋滋地看着大家:“明天的自助餐。”林蕊伸手想揍他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无苦个子还没自己高,就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唉唉唉,算了,钱总不能丢出去白打水漂。就当是开次洋荤,让小和尚也见识一把吧。少女点着无苦的脑门儿,咬牙切齿地强调:“jiejie对你好吧?”以后再敢做对不起的jiejie的事,jiejie揍死你!她转过头,冲孙泽虚虚地笑:“那个,孙哥啊,你看这房开也开了,天都这么晚了,公交车肯定停开了,回去车也不好打。”所以,不住白不住。她花了钱呢!一晚上的房费抵的上一个月的房租了。放心,有无苦在,明天一早上肯定就能把房费给吃回头。孙泽看着自己剪了一半的袖子拉出来的毛边,突然间咬牙切齿:“住!老子花了钱的。”凭什么不住啊?这算什么烂事,他又没做丢人的事,干嘛要逃之夭夭?孙泽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房间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