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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甜言蜜语一番,挽回美人的心,结果就被边上听不下去的jiejie,直接揪着耳朵回房间睡觉去了。林鑫眼皮子直跳,meimei不要脸,她这个当jiejie的可还要做人。可惜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林鑫一大早爬起床时,惊讶地发现床上已经空了。她抬头看了眼窗外,外头灰蒙蒙的,连鱼肚白都没显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丫头已经又跑出去了。林鑫又好气又好笑。要是蕊蕊能够将这劲头用一半,哦不,1/3在上学上头,大家哪里还用愁她的学习问题。真是没想到,这丫头做实验搞研究的劲头,竟然能这么足。可惜当jiejie的人高估了meimei的事业心,低估了她的色心。林蕊这么一大清早爬起床来,目标地点可不是实验室,而是护城河畔。她可是要拉着她的小美人去欣赏清晨带着甘露的玫瑰花,在他耳边唱:“Liestheseedthatwiththesun'slove,Inthespring,beesarose.”虽然现在是大夏天,但只要是玫瑰花就行,做人不能太计较。更何况,她发现了,苏木好像特别喜欢听她唱。每次他抓狂的时候,只要她一唱这首歌,嘿,效果堪比静心咒。果不其然,凌晨四点半不到就被硬拽出门的人,原本脸色臭臭,看到面前轻雾下的玫瑰花海,再听到哼唱着的英文歌,眉眼渐渐舒缓了下来。晨风轻敲玫瑰花房,于是打着包儿的花瓣绽放开来。夜露凝结其上,晶莹剔透,在风的拨弄下摇摇欲坠。吹向岸边的清香当中都带着浓郁的水汽。少年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林蕊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她抱着苏木的胳膊摇来晃去,眼巴巴地邀起功来:“好看吧?只有如此美景,才能配得上我的美人。”苏木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余怒未消的模样。林蕊跟绞股糖一般,扭来扭去黏黏糊糊,一个劲儿往人身上蹭:“好了嘛,我家苏木最好了。”月亮已经隐去了身子,天上的星星寥落而黯淡。天欲破晓之前,整个世界灰蒙蒙一片。少年就在这暗淡的光线中挑高了眉头,双眼直直盯着林蕊:“我是你的,那你是不是我的?”黎明时分的河岸静悄悄,连小虫与青蛙都沉沉地睡着。天地之间好像唯一会发出声响的,只有从花瓣上滴落水面的露珠。滴答,滴答,像是在敲着谁的心房,又像是在滋润谁的心田。少年低下头来,额头抵住她的,口鼻间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她的脸上。林蕊乱七八糟地想着,天天用薄荷牙膏和电动牙刷刷两遍牙的人就是不一样,一点儿都不害怕自己有口气。哎呀,是年轻真好。等到年纪大了,身体里头的浊气就会增加,用再多的漱口水,刷再久的牙,呼出来的气里头都带着味儿。“Isayloveitisaflowerandyouit'sonlyseed。”少年轻声念着倾听了无数遍的歌词,伸手抚摸她的脸,“我想采一朵玫瑰,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接住。”林蕊咽咽唾沫,眨巴两下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往水边走。他要入水的时候,林蕊才想起来喊:“别下去,危险!”水里头说不定有寄生虫,还有,苯酚可以通过皮肤直接被吸收。“对,不要过来。”玫瑰花丛里头伸出个脑袋,男人笑嘻嘻的,“小伙子,想要送女朋友花呀。好办!一枝花三毛钱,一块钱四枝,现摘的鲜花,比店里头便宜多了。”林蕊眼皮子直跳,不动声色:“三毛钱一枝,你打算付我多少租金啊?”正在唾沫横飞搞推销的老张立刻哑了炮,朝林蕊露出了尴尬的笑:“哎呀,小大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锻炼啊。”几个小老板不是每天都忙着做实验吗?怎么成天往护城河跑?林蕊冷笑:“我怕我再不起来,我的玫瑰花园就成秃子了!”好生能耐啊,偷偷卖菜还不够,居然连喜迎亚运的玫瑰花海的主意都敢打。果然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第333章夜光玫瑰花尽管老张再三强调自己是为了让玫瑰花能够健康茁壮成长,才适时进行修剪的。林蕊照样冷着脸。“第一次,绝对是头回。”老张愁眉苦脸,“你看这玫瑰花又不比空心菜,捡了一朵立刻就能接着再长出来。”林蕊可不管这些,毫不犹豫地将价码提高到一天300块。虽然100亩水面上,总共只种了10亩玫瑰,但一枝玫瑰的价钱都赶得上一斤水芹菜了,她真是便宜他们了。一亩玫瑰花可以产出两三万株切花,花朵陆续不停地开放,单这一项就是好几千块钱的收入。况且水面还栽了鸢尾花、千日红、美人蕉,他连现成的花束都能做出来。老张理亏在先,不敢再嘀咕。临走之前,林蕊恶狠狠地威胁他:“我告诉你,江州人民喜迎亚运可是政治任务。你要是毁了这片花海,保准抓了你蹲大牢。”老张愁眉苦脸,从口袋里头掏出朵玫瑰,讨好地递上前:“我用这个呢。”林蕊凝神细瞧,才辨认出,这是朵栩栩如生的布艺玫瑰。她简直要晕倒,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有预谋犯罪,狗胆包天啊。老张脸上还陪着笑:“你放心,鲜花长出来之前,我都用这花挡着呢。”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玫瑰已经不翼而飞。林蕊摆摆手,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了。她自觉已经够贪财,结果在真会钻营的人面前,她就是个棒槌。少女一路走,一路唉声叹气,就连悬浮在江面上的红日都没办法让她高歌一曲命运总是颠沛流离。怄死她了,这人怎么能这样?可林蕊偏偏又相信,老张的确能将她的水上花园跟菜园打理好。因为他想挣钱,想源源不断地挣钱,所以他必须得费尽心思。林蕊越想越心塞,简直太可恶了。她看少年挂着脸,立刻同仇敌忾:“这人好讨厌哦,对不对?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她噼里啪啦地罗列老张的罪名,一条一条罄竹难书。少女说得嘴巴都干了,结果苏木仍然板着脸,既不附和她的话,也不驳斥。林蕊莫名其妙,跑过去抱住人的胳膊,娇声娇气地撒娇:“怎么了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