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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婶婶阿姨给他介绍过对象,不过先前他好像都提不起兴趣来。有缘千里来相会,看他俩现在笑得多开心,还在摊子面前猜灯谜。陈乐也认出了江彬,下意识地看邹鹏,感觉相当微妙。喂,现在皱眉毛有什么用?当初人家姑娘对你那么殷勤,你都视而不见来着。姑娘都金贵的很,哪里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邹鹏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如果江彬跟这位谢辽沙在一起了,陈志忠怎么办?当初最后留遗言的时候,陈志忠想的可是将自己的CD送给江彬。如果单纯的普通朋友感情,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应该想不到江彬才对。于兰替邹鹏问出了疑惑:“完蛋了,那个苔弯海警岂不是要伤心死了?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是一对的。”多浪漫啊,因为乌龙寄错信而产生的交集,彼此还互相寄过好几次礼物呢。如果这都不算缘分,那什么才是有缘呢?江彬被同事欺负的时候,那个苔弯海警还想办法帮他讨回公道。“等等。”林蕊满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具体点详细点,我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亿。”等到于兰一句描述三句感慨地说完了那个错综复杂的故事,林蕊先是疑惑地看邹鹏:“你想要那个怎么不跟我们讲啊?我就有现成的呀,直接给你翻录一盘便是。”她家苏木这么仔细的人,怎么可能不把每件东西都保存得好好的。邹鹏含混不清:“没想那么多,就是随口一提。”林蕊也懒得纠结这些细枝末节了,只朝于兰叹气:“没戏了。我跟你讲,要是没出那个污蔑的事情,说不定他们还有机会。但出了那桩事,就绝对没希望了。”于兰大惑不解:“为什么呀?我觉得那个苔弯海警没有做错任何事啊。”林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是没做错,错的是他苔弯海警的身份。你想想看,是不是正因为他是苔弯人,所以粮食学校才表现得那么重视?同样都是受害者,他们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安抚苔弯海警,却没有人关心江彬,好像她根本就不应该被提上一嘴一样。”如果真正说伤害的话,其实女生在这种事情上受到了伤害更大。“这么一来,是不是意味着她实际地位低人一等?”林蕊无奈,“而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矮了一头。”江彬有江彬的骄傲与倔强,她从小在父母的虐待中成长,内心充满了自卑与怯懦。可能她这辈子在感情上做过最勇敢的事情就是鼓足勇气向邹鹏表达好感。但是这份感情受挫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愿意跟地位特殊的苔弯海警产生关系。谢辽沙,无父无母孤单一人的谢辽沙对她而言,才是让她更安心的选择。有人愿意寻找那个让自己颤抖的人,有人愿意找到那个让自己呼吸舒缓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需求啊。而爱情,本来就是一门玄学。第484章十年同船渡待到看清谢辽沙的脸,于兰又高兴起来:“他们的宝宝肯定很好看。”江彬长得美,谢辽沙的面孔更是堪称艺术品,高鼻深目,目光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头的白桦林。按照爹妈这样的遗传基因,宝宝要是不好看简直没天理。对漂亮小孩的憧憬冲淡了于兰不悦的心情。她越想越开心,到后面索性兴冲冲地拉着林蕊的胳膊,双眼放光:“他们能生好几个小孩呢。”谢辽沙是外国人,不受计划生育管。到时候一窝漂亮的小天使,想想都让人心醉神迷。陈乐掩饰不住羡慕之情:“什么时候我们也能生两个呀。”他爸跟他谈过,其实改革开放到现在,中国主要享受的还是人口红利。这从我们的经济主要增长点产业就可以看出来。但是随着计划生育政策持续执行以及经济进一步发展,这种人口红利越来越微弱,到后面会完全丧失。“快了。”林蕊看着谢辽沙,心里头还在天人交战。唉,算了吧。总不能让爹打一辈子光棍,谢辽沙也不错。所谓一天一封email也比不上一个怀抱的温暖,距离不仅能产生美,更能产生隔阂。陈志忠同学,你还是践行你的诺言,去青海好好种树吧。陈乐就关心那个计划生育政策快要开禁的消息:“你怎么知道的?这又是你干爹算出来的?”林蕊莫名其妙:“我干爹修行中人又不结婚生子,他算这个做什么?当然是看资料分析啦!你看今年的高考指南招生,是不是真加了医学本科妇产方向跟儿科方向的征收人数?”为什么增加?代表儿科医生跟妇产科医生不够用呗。为什么他们特别不够用?因为二胎潮很快就要来了呀。林蕊掩饰不住小骄傲:“咱们可不是罗马尼亚,就放开来让人生也不管生下来能不能活。”没有足够的妇产科医生跟儿科医生还有充足的病床,大规模的二胎开禁会很快就变成灾难。总不能到时候跟当年的罗马尼亚一样,用满周岁的新生儿才能进行户籍登记的方法,来控制新生儿死亡率吧。林蕊扳着手指头数:“一位医学本科生培养需要5年的时间,我估摸着差不多到2000年左右就开禁了。”陈乐喜出望外:“真的?”到了2000年的时候,刚好自己跟于兰都是26岁,生二胎的好时候。林蕊双手一摊,十分光棍:“我猜的。”毕竟上辈子好像是到2013年才开始实行双胎政策,不过效果似乎不太好。陈乐泄气,愤愤不平道:“真不公平,凭什么港澳台同胞能生,少数民族也可以生,就我们不让生。说好的一视同仁呢?”林蕊认真地看着陈乐,郑重其事地告诫他:“你很快就会发现,其实这个政策是为了保护我们。”就跟为了替林蕊的胡说八道证明一样,被亲爹抱着举高高的小星星,一把薅住了周崇斌乌黑亮丽的秀发,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拽。周崇斌疼得嗷嗷叫时,他家姑娘还一记无影脚招呼上了他的鼻子。老父亲一股酸水往上涌,顿时泪流两行。陈乐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半步,兀自强撑着:“这个,毕竟是少数吧。”旁边一对夫妻唉声叹气地经过他们身边。妻子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活不下去了!”旁边的丈夫赶紧安抚:“你再忍忍,已经8月份了,下个月他们就回学校了。”前头一对双胞胎生龙活虎,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