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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音,疑惑的望着我:“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四下张望了一圈,还好,周围再没有人了,李信也没追过来,目击者应该只有他。见我不答,他耐心的开口再劝:“今天你送去的辣椒酱很棒,玄策很喜欢,所以我代玄策向你说声谢谢。只是……你这么慌张,到底怎么了?”想想之前的事,我脑子一片混乱。我一直不回答他的话,却又太失礼了。“没,没事。”这样欲盖弥彰的话自然是骗不了他的,看他不以为然的眼神就能知道。“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是我没想着隐瞒,请等我平复一下。”我按着胸脯,身体随喘息颤抖不停,尽可能放大自己的恐惧状态,好逃避他的问话。“请帮我保守秘密,谢谢了。”我勉强的笑了笑,“这样丢人的样子,让你看到了,真是太丢面子了。”“好。”守约点头轻笑,轻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你愿意吐露就好,队长他们暂时不在大帐,你状态不好,就别去领任务了,好好回去休息吧。”言下之意,是我乖乖坦白,他就愿意为我暂时保密?我瞬间觉得,之前多年来玩得纯熟的装可怜小把戏,在这里作用完全为零。可是,事关尧天组织,这样向他们交底真的可能吗?但我完全没有选择。何况,被我翻乱的案几肯定被李信看到了,为了避免被追究,我只能寻求花木兰的庇护。第26章剑舞迷云可现在,我再也没有机会向花木兰解释了。因为我回到大帐的时候才知道,花木兰已经带着铠和玄策前往东北方腹地,让苏烈和守约留守后方,借玄策的灵敏感知探寻魔种窟,摸透引发sao动的真相。“好了,我知道了。”守约理解的向传话的小兵笑了笑,将他挥退,然后才朝我看来,“既然这样,那就等队长回来再说吧。”我倔强的摇头。其实我也想搞清楚李信怎么会变成那样,他身上的妖力是我从未想到的。花木兰调查去了,我也想一同跟随,说不定,能调查到和李信身上同源的妖力的魔种是什么。“你,一个人去真的可以么?”“我……”守约一句话将我给问住了,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除了那一次任务被李信相救,我还真没出过什么大问题。不是我托大,我会师父教授的击剑,李元芳送给我的远程武器枫镖,近身格斗远处风筝我都不怕,何况我还是半个兔子魔种,打不过用妖力逃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是这些我能说吗?我可是塑造了一个内敛又武功平平的大小姐人设啊。现在后悔了想改……还来得及吗?守约忽然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整个身体遮蔽在他的身影下,我感到头顶一重,发丝上传来柔柔的触感,怔愣着看他低下头,向我勾起一个堪称促狭的笑。“好了,别说大话了。你这个大小姐的好胜心我能理解,但是你很弱,你要接受这个现实。”我很弱?很弱?弱?……第二天清晨坐在营帐中,我第一次捶了案几,发泄般的拔出了挂在帐壁上那把花木兰赠给我的剑。我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脑子一热,塑造了一个弱鸡般的形象,搞得现在举步维艰,干啥都不能让人相信!也许……我能证明自己强大的方式,只有剑舞了。公孙家的剑舞,会是怎样的呢?握着冰冷的剑柄,手指轻轻拂过长剑锋刃,银色剑身在的阳光照射下寒光依旧,让我狂躁不安的心得以冷静,明丘居士潇洒的身形,放逸的剑术,花木兰杀敌的一幕幕都浮上心头。到底是剑之如虹气势为上?还是舞之优雅飘逸为主?“铮——!”我闭上眼,联想着明丘居士的第一式,向前点出一步。不管剑舞如何表现,自身气势一定得足。他们在挥剑前的那一刻,以秉正凛然之态所展现的气势,敌莫敢当。再想想师父交给我的击剑,两把小剑,用一根缎带连接,平时只用长剑作战,危急或是大优之时,挥动缎带另一边的小剑,作终了一击,倒像极了亦舞亦剑。或许……我倏然睁眼,师父遵从命令,让我学习舞蹈,教我用剑,就是让我掌握舞蹈技巧,好领悟剑舞么?十年磨一剑,一朝试锋芒!以优雅的舞姿为掩饰,后藏无尽微妙变化——我想到了明丘居士的第二式,脚下以最快的速度划出半个弧度,左手捏势右手挽剑,将自己笼罩在银色的剑芒中,如流星般灿烂划过一圈,借身体前倾之势,向前落剑。以剑器破空声为乐,将快而闪烁的剑影交织一处,密不透风犹如蛛网——绝不允许有任何事物从中逃脱。“好——!”一声惊雷般的喝彩将沉浸在舞剑中的我打断,心神震慑之中,我挽了个剑花收尾,将剑反执背后,向着来人看去。那人着一袭蓝衣,脑后绑着橙色的丝带,分明是苏烈那张熟悉的面庞,见我向他望去,他便憨笑着鼓掌:“想不到,公孙家的剑舞如此精彩。”“定方大人过奖了。”我微笑着谦然摇头。实际上,真正的公孙家剑舞早就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了,刚才的那番剑舞,不过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引用的剑术都不是我自己的原创。苏烈的脸忽然凝重起来:“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师父是谁?我在你的剑舞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啊……”我笑容微顿,脑海中开始回想刚才的动作。由于舞的是是单剑,我没用花木兰的动作,只是在明丘居士剑术的基础上,融入了些师父的击剑和些舞蹈技巧……莫非,师父之前和小虎在此,见过了苏烈?苏烈继续道:“他很爱喝酒,也喜好吟诗。‘十五好剑术,剑术自通达’……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师父从没写过这样的诗句,那他说的就不是师父了,应该是明丘居士。他,可是从一开始就拒绝了我的拜师啊。想到这里,我低下头黯然一笑:“当,当然不是了……我是想做他的弟子,可是他不愿当我的师父,只给我演示了三招。然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苏烈抚掌大笑:“难怪我觉得有些眼熟,原来你见过他。他只为我演示过这三招,你居然也得到了他的演示,有了他的指点,你的剑舞定会非凡。”可是他没有指点我啊!我在心中腹诽,他只是看我态度诚恳,给我演示了一遍,还吓了我一次。说起来,他那封给昭君小姐的情书还在我那里呢。苏烈居然是他的朋友,那这件事就有办法解决了。交给苏烈转送,会不会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