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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吧。”“总不能看着一条人命死在我面前吧。行了,这几日你要是有空,就多去看看那个人,他要是醒了马上告诉我。”“好。”厉安应下,正准备转身离开,“等等,你现在是,肯相信我了?”姜离突地笑了开来,“我不是已经信过一次了吗。”楚云璟也是细心,除了族谱,连着几天,但凡在仙人关内能找到的和“君”姓有关的资料都让人搬到了姜离房内,姜离也乐得在屋里一页一页的去翻找。只是直到厉安跑来告诉姜离人醒了,她也没能找到“君意”这个名字和晋国皇家的一点儿联系,也正是如此,才她安心了些许。姜离感到“君意”房中的时候,就见着他整个人将自己裹在被里,脸上的伤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回事?”厉安默默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口型道,“失忆。”姜离惊讶的看了厉安一眼,转身进到里屋,问起大夫来。按照大夫的意思,这人已经没了生命之忧,胸前的箭伤也好了大半,至于失忆大抵是撞到了脑子或者在战场看了太多的血腥场面受了太大的刺激,兴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我认识你吗?”“那你知道这里是哪吗?”“你认识我吗?”“……”姜离疑惑的起身,“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夫在一旁也是无奈,可这人从醒来开始反反复复就这么两句话,除了失忆还真找不出别的理由来。姜离看着“君意”,想了想,道,“麻烦大夫了,既然失忆了,就给加副治失忆的药吧,良药苦口,说不定吃吃就好了。”转而又对着厉安一招手,“去查下,兵中可有谁家里有过失忆病人的,讨教些方法,别我们不清不楚的,又把人给刺激了。”又对“君意”道,“你好好休息,既然当时把你带了回来,就一定治好你的伤,让你回家的。这段时间你就待在仙人关好好养伤,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找刚才那个小哥,或者直接来找我。”当夜,“君意”大概是睡了太久,迟迟都没能入睡。“装的怎么样?”一个黑影,猛地窜进“君意”的屋子,带着些嘲笑的语气说道。“少废话,药带来了没?”“能不带嘛,”说着,黑影从怀里一掏,直接扔给了“君意”,“你真打算吃这药,这玩意吃下去,你可就真失忆了。”“我要是不吃,我还真不知道我能在她面前装几天。我大哥那边怎么样?”“还在找你的尸体,他怕是不亲眼确认你死不肯罢休啊。”开着窗的一阵微风吹来,烛光随风摇曳,就见着黑影将面上黑布扯下,漂亮的桃花眼,可不熟悉的很。“你去看过她没?”“怎么去,我也怕被发现啊。”黎风笑笑道,“放心,楚云烨这的大夫还不错,她的手伤不会有什么问题。”“行吧,这段时间你们就不要来找我了,当我真的死了,好让我大哥放心。”“你真打算留在她身边?”“老天都把我送来了,我怎么能珍惜这个机会。”正如“君意”所言,大概真的是天意,门主大人接到立尹门的消息和黎风一同赶往西晋,却被自家大家借着那场战役痛下杀手。砍在脸上的伤痕,也正好将门主脸上的面具给砍落了地,等到黎风带着人找到门主的时候,却见着四处都是西征军在寻找自家的同伴,只能先躲在了一旁。没有西征军的军服的门主被留下,却不想被姜离给捡了回去,还被发现那块刻着他名字的玉佩。这几日,立尹门的大夫每隔几日就趁着夜色溜进仙人关给君意换药,只是他的身体太虚弱,只能在换药的时候短暂的清醒,白日又沉睡一整日,不过倒也把自己受伤之后发生的事都了解了清楚。老天送机会的门主大人当即下决定,借着这次受伤正好留在姜离的身边,不过了解到姜离只打算等这个伤患伤一好就送人回家的门主只能选择了假装失忆这一招来强行留下。☆、君子有意(二十二)门主真的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第二日一早醒来的时候,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四周都是陌生的一片。不管的大夫还是来送药的厉安都被君意赶出了门外,怎么也不肯他们踏进一步。闻讯赶来的姜离,“怎么回事,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谁知道呢,不过这样,可比昨天像失忆多了。”姜离无奈,可房里的君意又吵又闹,又不肯让大夫靠近,谁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姜离快步走进房中,对着正在房中不知所措的君意伸手就是一个手刀,“进来吧。”大夫左右检查了好几回,也没能得出个定论,“与昨日无异。”姜离叹气,看着床上的君意,问大夫道,“昨日镇定的不像样子,今日反倒吵闹起来,有没有办法分辨他到底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在装疯卖傻?”“这个嘛,失忆并不会有明显的伤口,实在是不好分辨啊。”“我知道了,谢谢大夫。”离开了君意房中的厉安跟在姜离身后,问到,“你还担心他装疯卖傻?”“当初是我要把人救回来的,他要真是来探听军情的,我这不是自己招了匹狼进来。”“可看他的样子,并不会武功啊。”“嗯?”“就是他是装的好了,你刚才上去那一手刀,谁都没有想到,他要是会武,一定会有本能反应出现,不是吗。”“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既然他不会武,这段时间我们把他盯得紧一点就好了,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被厉安这么一提醒,姜离赶忙回房找出那块刻着君意的名字的玉佩到了君意房中,人还躺在床上没有清醒。姜离就这么在君意房中坐着等人醒。“唔……”“醒了?”君意一睁眼,第一眼望见的就是姜离,这段时间养伤的姜离一身便衣,普通的很,在君意看来竟好看的很。“你是谁?”君意起身,恍惚之间,又想起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我又是谁?”“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君意摇摇头,正好牵到了脖子,“嘶……怎么这么痛?”“……我打的。”“你?”“你刚才又吵又闹,大夫都近不了你身,我只能把你打晕,好让大夫看看你的情况啊。”姜离坦诚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谁?”君意畏畏的看着姜离,摇了摇头,不敢说话。“罢了,那你还记得这个玉佩吗?”姜离将玉佩放到君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