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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舞剑舞的不实用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我们就来验证一下。在三招之内你拿不下我这个小孩,你说,你的剑术是不是只是花里胡哨的?”少年微讶异,但随即勾唇讽刺一笑,“小姐说的是。”“来吧!”音落,雪剑折射出刺人的白光,光影绰绰,快的几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六丑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他虽知道霓笙是个武学天才,可是却从来没有传授过武功给她,一是因为这丫头天性散漫惯了,学不来这种苦活,二来是三王爷那边查的紧,仿佛怕这丫头学了武艺以后更加的无法无天。白色光影迅疾如雷,猛如虎兽,在碰上那小小人影的时候却恰到好处的落了空,时间掐算的刚刚好,多一秒不行少一秒也不行。尽管如此,小人儿身上还是隐现出了许多血痕,一剑砍下,势如破竹,千钧一刻之际一道黑色人影阻隔在了他们之间,六丑两指夹着那把雪剑,冷冷道:“三招已过。”少年似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气愤的丢掉剑,掉头就走,身后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如影随形:“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见绮户已经走远,六丑回身一把抱起霓笙就往房中走去,“小姐,你也太大胆了,绮户的武艺虽不至于精湛,但也是个中翘楚了,下次再也不要用这种方法了。”小家伙躲在他的怀中咯咯的笑起来:“六叔,笙儿心里有数的,这些年被那三疯子也逼出点潜力来,虽没有十层把握,六层把握也是有的,他再厉害也没有三疯子厉害不是?”六丑无奈,只好摇头。帮她包扎好后,小丫头就被三王爷那边的护卫押送进了皇家学府,走之前还在那嚷嚷什么没天理没人性之类的,可是三疯子的护卫岂是一般的护卫,对她的呼喊自是置之不理。霓笙到学府的时候已是中日,因为是被强行押过来的,所以霓笙一路上那是扯开嗓子乱叫,宫里的奴仆都对这个新主子起了好奇之心。“你们听说了吗?那是三王爷家的郡主。”“是的,就是那个恶魔嘛!真想不到小小年纪就如此邪恶了。”“啊···叩见太子殿下。”东凤城满脸寒霜的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心里一阵烦躁,本想训斥的话到了嘴边也被咽了回去,金丝鞋靴在地上打了个弯从他们跟前绕了过去。地上的两人小心翼翼的抬头,面面相觑,心里还有点胆战心惊。太子殿下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古怪阴厉,照顾他的奴才从来没有完好无损走出鸾凤殿的,那个苍白乖戾的少年给人的感觉太过沉重,沉重到让人不觉有了恐惧之心。今日,听说是他正式拜林白大人为师的日子。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如何说服这个倔强的孩子的。霓笙被人夹在腋下,气血上涌,一股子火气没处发,才一停下她就开始了连环炮:“你们这群狗奴才是不是看本小姐好欺负啊?会不会照顾人啊?干嘛要用绑的方法啊?本小姐有说不来吗?你们看看那群小屁孩都在看着我呢,你们叫我以后的脸往哪放啊?”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窝火,不时那眼往树下瞥了两眼,她分明看见几个幸灾乐祸等着看她出丑的破小孩。“属下只负责把小姐安全送到学府,其他的事不管、不问。”对方酷酷的抛下一句话便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她恼火的朝地上呸了一声,却恰巧不巧的把口水吐在一个穿蓝锦薄衣的少年身上,抬眸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冷若冰霜却又极致妖异的脸,轮廓细致勾画,这是一个很耐看的少年。霓笙似乎能从他眼里看到雪山上开放的冰雪妖莲,浑身冰冷,连眼底都是冰封的湖面。他身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狗势仗人欺,上前就推了霓笙一把,“小兔崽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连太子殿下都敢无视?你是哪个宫的?主子没教你规矩吗?”霓笙个子虽小,身手还算灵活,灵巧的避开了那只咸猪手,眼底nongnong的讽刺扫向这两人,再看向他们身后,林白先生已经赶往这边了,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她礼数周到的欠身行礼,却不是对东凤城的,而是对那个太监的:“对不起公公,刚才是小的得罪了,小的一时气愤情绪小激动了下,没看到还有这么大一只公狗在。”“你——”“丹桂,退下!”他的声音如他的人般也冷的让人发寒,眸光向霓笙射来时顿时冷了几度,审视撺掇近乎挑剔,语气里的傲慢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你就是三皇叔的女儿东霓笙?”东霓笙自小狂妄惯了,自是听不得他语气里的挑衅,于是也用同等的语调回他:“你就是大皇叔那个无能的儿子?”丹桂再一次被这臭丫头气的吐血:“你--”小妮子眼睛朝他一瞪,大有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的架势:“你什么你?没看到我正和你主子说话吗?这么没规矩?你主子难道没教过你什么叫规矩吗?见到玲珑郡主也不下跪的吗?”丹桂的脸色顿时一时青一时白,一声嗤笑声响起,东凤城冷冷的勾唇:“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太子殿下···”霓笙正想反驳两句,林白却是噗通一声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太子殿下,还望恕罪,玲珑郡主平时里被宠坏了些,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霓笙微微一愣,这个林白搞什么?就连东凤城也是满脸狐疑,看向东霓笙的眼神多了几分探测,再望向地上的林白时语气自是冷了几分:“本宫还真不知道林白和三皇叔的关系如此亲密了。”林白的脸色霎时惨白,跪在地上的身子也僵了僵,东凤城似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笑容里也多了几分邪恶出来:“算了,林先生,我们还是上课去吧!今日可是本太子第一次来呢!都说林白先生的书教的好,今日本太子倒要看看好在什么地方。”学堂被霓笙炸的屋梁歪斜了,房屋前也炸出了无数个坑,所以一大群学生只能将就在旁边的池塘边上课。初春季节,满堂香,柳叶芽儿满絮飞,池塘里的各色的鲤鱼在某人的喂食下渐渐起了躁动之心。鱼尾拍打水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安静的课堂上自是引起了不小的动静。林白抚了抚白色的胡须无奈的朝角落中看去:“玲珑郡主可是对老夫的想法有意见?”她伏趴在栏杆上懒散的眯着眼睛,阳光密密麻麻的照在她的小脸上,更显得那张小脸隐露出的罕见惊艳。她的肤色白皙,红润如上等的玉石,睁开眼时黑黢黢的大眼睛能牵动灵魂最深处的撼动。东凤城坐在她的斜对面,对她这一副懒洋洋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了,进宫十多天来每次上课她都是如此,也不见得她多用心听先生的讲课,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