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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驸马吵架,没一两个月是不会回侯府的,怎儿这次这么快?难不成是被母后派人架回来的?”他说完,噗嗤一笑。夏园听了这话,脸颊顿时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她转了转眼珠,转移话题道:“本宫有些醉了,先回屋歇息了,你们继续,继续哈!”话落,冲贴身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连忙上前扶起夏园,转身离开。长乐侯望着夏园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也是想知道,公主你为何这么早回来了,言语间还多了几分温柔……”司制司作坊内,奚舟缝着缝着裙子一直在想关于春|宫|图的事情,不小心用针扎破了手指。“哎呦!”她放下衣服和针线,舔着手指,皱了皱眉。虽说自己会画,不过,若是被别人抓到,定会禀告给尚宫,判我个惑乱宫闱的罪名,说不定会被杖责致死。咦~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嘿,想什么呢?”芊兰突然出现,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奚舟抬头一愣,眨眨眼说:“没什么,就是二公主要我给她画几幅画,我在想要如何画。”“哦?我还以为你在思念太子殿下呢!”芊兰坏笑着说。“哎呦,你在说什么,我才不会想那蠢……想太子殿下。”奚舟撇撇嘴,说,“倒是你,自从升做了掌制,也不在作坊里走动了,让我好想你哦!”她说着,刮了刮芊兰的鼻子。“唉,你是不知道!”芊兰叹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说,“这不做掌制不知道,一做掌制吓一跳,终于知道为什么孙典制过去总板着一张脸了,啧啧啧。”“为何?”奚舟放下手指,顿时来了兴趣。凑近芊兰,眨着眼问。芊兰单手托腮,晃了晃手腕,说:“我这双手,接近报废了。这做了掌制,活儿更多了,还要经常往返于各宫送做好的衣裳,若是哪个宫里的娘娘对衣裳不满意,小则骂你两句,大则就直接扇你巴掌,啧啧啧,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唉……”她说完,又连叹几口气。奚舟听她这样说,尴尬地笑了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难怪你都没来看过我,原来是这般辛苦,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你这样忙碌,还有精神和赵将军约会吗?”她说着,露出一脸坏笑,动了动眉毛。“奚舟,你……真是不知道害臊!”芊兰眯着眼,锤了奚舟几下,说,“你方才说二公主要你给她画几幅画?是不是长乐公主?她来找过你了?”她言语间有些激动,猛地抓住奚舟的双肩。“这……我不清楚,只知道她是太子的皇姐。”奚舟回想了一遍,歪着头答道。“那肯定是长乐公主那个鬼婆子,”芊兰压低声音,一副担忧的神情,问,“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奚舟摇了摇头,有些懵,诧异道:“鬼婆子……是她的绰号吗?那长乐公主是她的封号吗?怎么你们一提到她,就显得很害怕,她看起来虽然有点神神叨叨,但是不恐怖啊……”她边说边回想着晌午时与自己讲话的夏园。芊兰闻言,瞪大双眼,伸手摸着奚舟的额头,道:“你太天真了,她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儿。称呼她为长乐公主,是因为她的驸马是长乐侯。她的暴脾气宫里人尽皆知,她与驸马经常吵架,当然,驸马从不还嘴。然后每次吵完,她就回宫住上一两个月,惹得宫里人人惶恐不安,生怕哪句话不对就被她暴打了。赵濯小时候没少挨她的打,所以就给她取了个绰号叫鬼婆子。”“还有这等事,我真是……开了眼界了,”奚舟深吸一口气,双瞳放大,赞叹道,“那这个驸马是有多窝囊,这样他们俩都没有和离……”“不不不,驸马爷一点儿都不窝囊!”芊兰拜拜手,解释道,“他不仅不窝囊,还硬气得很。驸马爷是武将世家出身,一身好武艺,战功赫赫,对长乐公主极其宠爱,羡煞旁人啊!”“啊?还可以这样?”奚舟一脸懵,说:“水土不服就服他们。”这皇家的人个个脑子瓦特了,就连皇亲国戚也瓦特了,整个一精神病院,啧啧啧,我若真嫁入了皇家,岂不是迟早变疯婆子?不不不,绝对不行。她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自己要离开的决心。“你点头做什么?”芊兰见状,诧异道。“啊,没什么,就是表示……羡慕,羡慕哈哈……”奚舟连忙搪塞了个理由。“不用羡慕,我觉得太子也会这般待你,不过,我看你也不是那种暴脾气的人撒。”芊兰呲牙一笑说。奚舟尴尬地耸耸肩。看我不像那种暴脾气的人?拜托,那是你没见过我暴起来的模样,那可谓上天摘星辰,下地抓阎王。如今我在宫中,地位低下,还不得时刻控制自己的脾气,保住小命要紧啊!我可不想在回到现代之前,命丧这鬼地方。想到这里,她哆嗦了一下。“对了,”芊兰突然坐正,问,“长乐公主要你画什么画啊?我倒是好奇她怎么突然对字画感兴趣了。”“哦,是……仕女图,对,仕女图!”奚舟脑子里蹦出这三个字,说,“公主她想在府上挂些仕女图,奈何那些画师画的令她不满意。她从太子那里听说我画技精湛,便亲自来求我。我不好拒绝,便应下了,毕竟她是公主,我未来的大姑子。”她啪叭啦叭啦说完,长舒一口气。我发现,自从来了这夏国,自己这扯谎的能力日渐精益,都可以编成一本书了,啧啧啧……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有些小可爱光看不收藏,别乱瞟,说的就是你哦!再不收藏我就……我就……我就做什么来着?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第31章“原来如此,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些,万一她是看你不顺眼,想拿这些画做文章,你就完了。”芊兰提醒道。“放心,我自有分寸。”奚舟淡淡地说。呵,我巴不得她拿这些画做文章,去皇上那儿告我一状,这样我也能全身而退了。奚老头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说好的就指望我这个女儿继承家业,怎么又给我定下这样一门亲事,真是活见鬼。此刻兰陵镇奚府,奚老爷正在和掌柜对账,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账簿散落一地,二人大眼瞪小眼,一脸懵。“东家,你也要注意身体啊,要是您垮了,咱们就彻底完了啊!”掌柜边捡帐薄边说。“唉!”奚老爷叹了口气,道,“如今这生意日渐滑落,家里又有两个不争气的狗娃子,让我如何不cao心啊!一切,就只能指望舟儿了。”“三小姐?”掌柜一愣,问,“三小姐与宫里那位儿的婚事定了日子了?”奚老爷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