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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不是舟儿,而是赵濯了。走吧,去贤妃宫里瞧瞧。”话落,他欲迈步离开,芊兰连忙拦住他,怯怯地问:“殿下,那我们……”“哦!”夏桑迟疑片刻,说,“你和舟儿换身干净衣裳与本宫同去探探情况,放心,有本宫在,不用怕。”奚舟和芊兰听他这样说,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御书房内,皇上伸了个懒腰,走到院子里散散步,四下扫了一眼却不见赵濯,便扭头问孙今,道:“今儿个不是赵濯那小子当差吗,怎么不见他?莫不是觉得朕不出来,所以偷溜出去找太子了?”孙今低着头,淡淡地说:“奴才也不知,或许赵大人是方便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话音刚落,琳琅快步进来,走到皇上面前,行礼道:“琳琅见过陛下,陛下万安!”皇上见是琳琅,皱了皱眉,问:“琳琅啊,皇后她……又想请朕去她宫里,然后劝朕取消太子的婚事?你回去告诉她,打消这个念头吧,朕不会允的。”话落,甩了甩衣袖,欲往屋内走。“陛下!”琳琅叫住了他,低头解释道,“陛下,您误会了,娘娘命奴婢来,是为了其他的事情,一件有关挑衅宫规的事。”皇上闻言,愣了片刻,转过身眯着眼问:“何事?”琳琅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贤妃娘娘查出司制司掌制言芊兰同卫尉少卿赵濯私通,奈何赵濯隶属您直接管辖,所以娘娘不敢轻易定罪,所以想请您去一趟。”话落,她抿了抿嘴唇,等待皇上的答复。皇上抬头捋了捋胡须,冷笑道:“我就知道这小子早晚会出事,这下好了,被人抓住把柄了,啧啧啧。”孙今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那您去……还是去呢?”皇上瞥了他一眼,苦笑道:“你这老家伙滑得很,都这样说了,朕岂有不去之理?走,去皇后宫里看看热闹!”“是!”琳琅应着,转身在前面带路。孙今命人抬来了辇车,扶皇上上去,一行人朝皇后宫里走去……贤妃宫外,一身着司制司服饰的宫女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儿,西湘匆匆走来,打量着她,谨慎地问:“是蝶双姑娘要你来找我的?”那宫女轻轻点头,从袖子里取出信物递给西湘看,说:“西湘姑娘,蝶双姑娘命我来询问一下关于贤……”“娘娘她去了皇后宫里,”西湘瞥了一眼信物,打断道,“她看起来很生气,还命人去传了赵大人,说是要对质什么的。”“赵大人?”宫女一愣,疑问道,“请问,是哪位赵大人?”“还能有谁?当然是卫尉少卿赵大人喽!”西湘耸耸肩说。宫女转了转眼珠,收回信物,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我这便回去告诉蝶双姑娘。”话落,她转身匆匆离开。西湘望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这丫头……似乎在哪儿见过,她穿着的,似乎是司制司的服饰……那宫女步伐极快,却没有往东宫的方向走,而是直接返回了司制司,径直走向作坊后面的屋子。她左看右看,确定了四下无人,便敲门而入。屋子里坐着一身着鹅黄色袄裙的女子,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宫女,似乎在等待什么。“大人,”宫女微微欠身,说,“奴婢打听到了,贤妃找了那赵濯对质,怕是此事板上钉钉了。不过,蝶双去通知了太子,怕是……”女子嘴角微微上扬,说:“不用担心,此事八九不离十了,若此事板上钉钉,即便奚舟没被打死,也能打压她,离死又更进一步。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宫女一愣,小心翼翼地问:“大人知道了何事?”女子冷笑一声,道:“各宫娘娘对这位太子妃很不待见。这样,帘鹃,你去把这个消息透漏给蝶双,看太子他们要如何做。”“是。”帘鹃应着,退出了屋子,快步朝东宫走去。她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拐弯走向了别处……“落辇!”孙今一声高喊,辇轿落,皇上缓缓走下来,叹了口气,大步迈进了殿中。“陛下驾到!”声音落,众人纷纷跪地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安!”皇上扫视了一圈,轻咳两声道:“都平身吧!”然后径直走上了上座,皇后则退到了一侧坐下。他低头打量着赵濯,见这小子双腿盘在一起,双手抱臂眯眼看着自己,便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喂,你小子有个做臣子的样子好吗?这都犯了宫规了还敢坐着,朕看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了!”赵濯撇撇嘴,分开两腿,跪倒在地,耷拉着脸说:“陛下,此事还没有板上钉钉,怎么能说臣触犯了宫规呢?”“你!”贤妃猛然站起,指着他吼道,“你方才不是承认了私通罪名,怎么这会子又否认了?”这臭小子素啊本宫呢!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动真格的了,非认真对待此事不可!赵濯微微一笑,道:“贤妃娘娘此言差矣,臣何时承认了私通的罪名?您可有证据证明臣说过此话?”☆、第42章赵濯说完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哼,在这个没有录音笔的时代,只要我死不承认,你能奈我何?李昭仪见状,无奈地按了按额头,轻轻叹气。濯弟啊,你还是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太尉府公子吗?本宫现在怀疑你在北方战场不是被打傻了,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你……”贤妃咬牙切齿,指着众人说,“这殿中的人可都听到了,你休想抵赖!”赵濯打了个哈欠,一脸淡定地说:“这里的人?娘娘,这里的人都是你们的人吧?臣完全可以质疑你们是串通一气,栽赃陷害于我!”他说完,揉着肩膀,瞥向皇上。“你满口胡言!”贤妃拿起桌上的茶杯朝赵濯丢去,气冲冲地说,“方才你还口口声声说早就不想做这个官了,承认了也无妨,这会子又反悔了不是?呵,证据面前你还敢抵赖!”话落,她指着地上的腰带,看向皇上。赵濯躲开了茶杯,但杯中的茶水依然溅到了他的衣服上,惹得他一脸不悦。我勒个去,不拿杯子当东西是吧?这玩意儿在我们那个时代值不少钱呢,如今碎了真是可惜。皇上见状,冷笑几声,未等贤妃再次开口,他便沉着脸说:“你这小子,倒是比过去油嘴滑舌了,怎么了朕是委屈你了吗,这么不想做卫尉少卿?那朕把你贬去同林焕一起守宫门得了。”“别别别陛下,臣没有不愿意的意思,是个口误口误!”赵濯呲牙一笑,道,“臣只是急于证明自己清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