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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女了吧……这时,曹明魏上前,微微一笑道:“两年未见,小姨妹倒是长高了不少,看起来比从前稳重许多,兴许是嫁了人的缘故吧!”奚舟闻言,上下扫了他一眼。这……是堂姐夫?看他的衣着,倒想是个做官的。她礼貌性的回以微笑,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一家人开始家长里短。奚舟实在听得无聊,也插不上话,只得在一边不停地饮茶。夏桑与众人谈笑风生之余瞄见了她的不对劲,趁众人聊到了兴头之时,他抽了个空子,小声道:“爱妃你是有多渴?你这样喝下去,怕是夜里要和茅厕共度良宵了。”奚舟尴尬地笑了笑,回道:“怎么,夫君你连茅厕的醋也要吃?容我想想,今儿个我吃酸的食物了吗?”夏桑闻言,翻了个白眼,扭头继续和奚家人谈笑风生,把她撂在那儿。良久,堂姐有些倦了,想要回房休息。奚舟见状,提出自己陪堂姐回房,于是她二人挽着胳膊离开了内堂。终于离开那尴尬地地方,奚舟长舒一口气,仰面朝天眨眨眼。奚悦凝噗嗤一笑,道:“我就知道,小堂妹定是插不上话了,便找个由头出来散散步。”奚舟傻笑着,说:“堂姐真是慧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就知道做衣服,其他的都不懂,自然插不上话,嘻嘻……”奚悦凝闻言,抿嘴笑了笑。小堂妹果真是变了副模样,不似从前那边撒泼了,看来这成亲对她来说到算是件好事。之前我还在担心她的那副脾性不讨皇家人喜欢,看来是我多虑了。突然,她脑海闪过一道光,问:“对了小堂妹,你在司制司的时候,那位孙掌司可有照顾你?说起来,她可是我的同期,那时候关系好得很。”奚舟点点头,挤出一个微笑说:“她倒是说过收到了你的信,不过,人家现在已经是典制了。”呵,还照顾我呢!说什么要一视同仁,不能让别人瞧出什么端倪,再眼红了之类的话,堂姐啊,你二人当真是关系好哩?有时候反而觉得孙典制和我有仇似的,啧啧啧!二人走到一处长廊下,坐下稍作休息。奚悦凝依靠在柱子上,仰望着天空,思绪回到了九年前……那时奚悦凝年满十五,按照夏国规定,她需要入宫服役两年方可自行开店,于是身为长女的她顺理成章的进了司制司。此时司制司的宫女们大都年纪尚小,难得和她聊得来的,就是已经入宫七年的孙婉蓉。她二人年纪一样,渐渐结为了好友。一日,司制司来了一位俊美男子,只见他的衣袍上裂了一个大口子,皱着眉站在作坊门口,扫视着宫女们。言芊兰抱着一堆针线小跑过来,来不及刹住就撞到了他的身上,滑落的剪刀又把男子的衣袍划了一道。九岁的她顿时傻眼,眼眶湿润,怯怯地说:“这……这位大人,奴婢不是……不是故意的……奴婢……”男子眉头紧蹙,开口道:“小姑娘莫怕,本将今日来,就是想找位姑娘帮本将缝制这衣袍。”孙婉蓉抬头瞄了男子一眼,心里扑通一下,她抿抿嘴,站起来还未开口就被奚悦凝抢了先,她笑盈盈地说:“这位大人,请这边坐,奴婢刚巧有空帮你缝制。”那男子微微一笑,随她进了屏风后面,时不时传来谈笑声,引得众人窃窃私语……奚舟打了个哈欠,托着腮问:“这便是你和堂姐夫的初次见面?那你们何时成亲的?”奚悦凝单手托腮,瞥了她一眼,说:“这孩子,昏迷两年连这事都忘了,那时候你还嚷嚷着姐夫好看偏要姐夫抱呢!哈哈哈!”奚舟闻言,一脸尴尬,天呐,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不过说起来,堂姐夫的确长得英俊……喂喂,奚舟,你在想什么!奚悦凝摸了摸她的额头,继续说:“那是我出宫后第二年,你姐夫刚好中了进士,被分到距离兰陵镇不远是地方做州府,于是我们便成了亲,一同赴任。如今,两个孩儿已经读书识字,时间真快啊……”奚舟一愣,好奇道:“那孩……我那两个外甥呢?”“他们啊,没有来,我公婆在照顾他们,不过……”奚悦凝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说,“这里还有一个,已经两个多月了。”“呃……”奚舟盯着她的腹部,深吸一口气,道,“看来你和姐夫真是恩爱!”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小可爱催更吗没有我等会儿再上来问问。☆、第59章哎呦我去,这堂姐有孕在身还坐在这里吹风,也是心大。不过,毕竟是生育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她应该能把握好分寸,我还是别插话了。想到这里,她呲牙笑着,继续听奚悦凝讲过去的事情……待晚饭过后,奚舟有些乏了,早早的入了眠。夏桑靠在枕边,一脸宠溺,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当初的相撞也算是一种缘分,时间久了,反而愈来愈离不了你了。舟儿,答应我,永远不要走,好吗?他想着想着,微微闭上双眼,沉入梦乡……不知何时,奚舟感觉脑袋一阵轰响,她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嘈杂的人群中。她一脸惊讶,自己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吗,怎么躺在大街上?莫不是……奚府的生意未好转反而一夜之间破产,自己则流落街头?想到这里,她低下头,只见自己穿着一身对襟襦裙,满手是血痕和灰尘。“喂,你没事就站起来,别想躺在那里碰瓷!”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她抬头一看,只见夏桑骑在高大的马背上俯视着自己,他绷着脸,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奚舟挑了挑眉,缓缓站起来,环顾一圈,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什么……情况?这时,夏桑冷哼一声,驾马离去,她想喊住他,却依然发不出声音。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冲开人群,直接把奚舟装上半空中,滑落时,马车的窗帘散开,她隐约看见了里面坐着一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那侧脸甚是熟悉。“扑通”一声,奚舟滚落在地,耳边响起了呼喊声……***翌日,夏桑早早地起床洗漱,命人准备好了早餐,唤奚舟起床。奚舟抖了抖身子,缓缓睁开双眼,正对上夏桑的双瞳,她大叫一声,猛然坐起,大口喘息着。夏桑一脸懵,他揉着额头,问:“你是怎么了?夜里做噩梦了?难怪昨晚还说梦话。”奚舟一愣,抚着胸口,扭头反问:“梦话?”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穿着交领中衣坐在床榻之上。奇怪,方才不是在……等等,那都是梦?夏桑点点头,说:“对啊,说什么‘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你站住,啊——’之类的话,我怎么喊你都喊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