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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道:“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完全只会添乱好不……还不如让林妤沁来呢,她最多自个瞎想的时候会出乱子,正常命令她还是能做的很好的。“不是这意思就好了,你可以回去站着了。符成拟圣旨给齐王。”“老奴遵旨。”陈泽:“……”他最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总觉得皇上在坑他……他一脸郁闷的回去站好,旁边陈冬正笔直的站着,完全不懂他的愁滋味。景苒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脚踩地跟脚踩云一般。林妤沁颇有点郁闷,景苒那傻姑娘,皇上亲自给她安排个活,就高兴成这样,她难道不知道,这意味着离皇上远了吗?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华帝时常看到林妤沁用着一种哀伤,“被抛弃”的神情看着那出双入对的二人。那样子,有点我见犹怜。屋内,华帝披着奏折,想到了刚刚看到的那失魂落魄的样,放下奏折,走了出去,林妤沁的屋子就在他的旁边,走了两步,就看到坐在石凳上,落寞万分的林妤沁。他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了,虽然所做一切皆是因为他这侍卫年纪太小,纯粹是怕他被骗了,但总归年纪小,一下子让他承受本该是自个的女人被兄弟拐跑了,这打击是不是太大了?林妤沁看着一旁的桂花糕,一小宫女给她泡了壶热茶暖身,就是这茶……太烫了点,虽说是她要的热茶,但至少要让她入口吧?小厨房的宫女,自从景苒来了后,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在林侍卫心中的地位可能不保,于是,越发殷勤,尤其是这两日景苒几乎不在,她们就卯足了劲的表现自己,以至于这茶煮沸后立马就被送了过来。茶太烫了,林妤沁只能等茶稍微凉点再喝,她拿起糕点慢慢的咬着,看着面前这棵大树,回忆着景苒努力练习的样子。她现在几乎连她人都见不到了,更别提皇上了。等等?皇上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林妤沁这想法开了个头,就朝着正确的方向飞奔而去。皇上如果真的看上她了,她又跟景苒那么亲密,所以吃醋了?故意让景苒离她远点?林妤沁挖出了真相,然而……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女儿身时,无人问津,怎么换成男儿身就有了呢?偏偏有了,还没用……她为自己的命运轻叹一口气。华帝到了他身后,发现这人儿还在独自神伤,压根没发现他。伤心?他低头看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伤心到连头发都没梳好,一时没忍住,手伸了过去,帮她缕顺了两根。林妤沁感受到头上暖暖的,还扯得她头发有点痛,误以为是陈泽回来了,在扯她头发。这事,他在边疆时,不是没干过,趁她不注意,拽她几根头发,泄愤。林妤沁一时觉得回到了当年,有感而发。“陈泽,皇上好像真的喜欢上我了?”那语气,有点呆有点迷茫。华帝顺着她头发的手瞬间僵硬。林妤沁伸手拿了个桂花糕,一口咬下半个,舌尖触到香糯的糕点,她转头……一袭黄衣在风中轻轻摇摆,华帝脸色阴沉……林妤沁:“……”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批奏折吗?而且,怎么还突然过来了?她两眼瞬间睁大,连忙起身,准备行礼恕罪,结果那半颗糕点就这么下去了,卡在喉咙上。华帝正准备发火怒骂,一看,林妤沁正满脸通红,死命的垂着自己的胸口。“怎……怎么了?”华帝有点吓到了,惊慌失措的问道。林妤沁在原地又奔又跳,想着怎么把那块糕点咽下去。华帝看懂了……他这是噎到了……还能再没用点吗?他黑着一张脸,赶紧给他倒水,另一手将快窜远的林妤沁拽了回来,刚捧起茶杯送到他嘴边,这茶居然烫手?这怎么喝?这下他有点急了,赶忙准备放下茶杯,想着待会让他吐出来。于是,林妤沁不负所望的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他放下的手腕上……华帝:“……”他到底为什么要管他的死活?林妤沁:她怎么就吐得那么准?“皇上……恕罪!”她连忙接过那杯茶,往上一到,清洗下自己的杰作。华帝手腕忽的传来一阵剧痛,连忙收回手。手腕红了……下一刻,林妤沁那个小小的院子里,传来了华帝的怒吼声:“林子朔,你给朕面壁去!”林妤沁:“……”“臣遵旨。”晚上华帝睡觉的时候,手腕处那药膏味挡也挡不住的传来,他莫名的想到了那句“陈泽,皇上好像真的喜欢上我了?”他嘴角抽了抽,怎么可能?“林子朔”那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结果当晚,他做了个梦,梦到了抓采花贼时,林妤沁穿着女装,哭得梨花带雨,并告诉他,她其实真是女儿身,然后他心疼的给她擦着眼泪,说他们不抓了。华帝惊醒了……额头直冒冷汗,顺便在心里把林妤沁从头到尾骂了一遍。第二天,他跑去找林子朔了……他看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浑身舒服了。肯定是因为两人长太像,才做那种离谱的梦,他“林子朔”会哭的梨花带雨?他那明明是鬼哭狼嚎!蜀地齐王府上。“见过王爷。”“查到了?那林子朔能收为己用吗?”齐王素手执杯,整一个温润公子。“是。据去边疆的探子查到的消息,林家一家子都没什么名利心,而且待人也向来随和,除了戎军外,无仇家。”“没什么名利心?”齐王嘴角嘲讽的笑了笑,看着跪在地上无用的手下,“没什么名利心,他们会想方设法的回京,又将一双儿女悉数送进宫。”“啪”的一声,那素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溅起的碎片划过跪在地上的男子,脸上一道血口缓缓打开。男子赶忙磕头道:“请齐王恕罪,是属下无用。”“立刻给本王重新去查,任何奇怪的地方都不准放过!”“是,属下领命。”男子有点犹豫道,有件事,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说。“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是有件事……”男子眼角瞥到那破碎的茶杯,世人皆道齐王景蕴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但只有他们这些贴身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可能是这批探子不行,查到的一个现象,跟当初从华帝探子手中截获的消息有点出入,可能是我们的人给搞混了。”“到底什么事?”齐王有点不耐烦的敲着桌子。